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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些名字才出現在文字的記載中,但也常常被妖魔化。那些被妖魔化的人們,不滿於社會財富分配的極端不公,起而造反,一時間應者雲集,與他們一起的,是那些同樣不滿於社會財富分配的極端不公的人民。
古人面臨*,忍無可忍的時候就造反。毛澤東對於暴力革命是很認同很理解的。但*往往不能帶來公正,而受害者主要還是貧民。在我們這個時代,無論面臨什麼樣的不滿,暴力革命都是不可取的。而妄談言論自由與輿論監督也是不行的。在一個言論必要被放置在政治背景、商業背景之下的時代,我們沒有發表言論的權力,也就沒有發表言論的權利;我們沒有擴大言論影響力的能力,就只有被主流邊緣化。其實越是有利於民眾的東西,越是被既得利益集團所操縱控制。書籍的出版受到控制,有價值的東西不會寫在書上,允許公開發表的言論必須符合利益集團的利益與意圖。有新聞自由,也未必有*監督。因為輿論監督一方也將成為一個利益集團。只有網路監督,是民眾監督的唯一希望所在。克林頓醜聞,就是由個人網站暴料。成名的網站,為資本所有,其自身也是一利益集團,受到其他利益集團的挾制、操縱與控制。而個人網站,又因其知名度太小而不為人所關注。網路資訊公開,是有一個自由度的。利益集團可以讓不該出現的東西不出現,也可以讓不該被搜尋到的資料不出現在搜尋結果中。
有時候,人民能夠感覺到的,只是絕望。
毛澤東時代的貪汙*是很少的。當年的官員基本上都還廉潔,雖然許多高幹都有一定的特權;也享有一定的特殊待遇,但至少還不至於明目張膽的程度,也在一定程度上為群眾所理解。毛澤東對於*分子是毫不手軟的。劉青山、張子善作為革命功臣,貪汙了,一樣槍斃。毛澤東時代的群眾都是嫉惡如仇,爭相揭發壞人壞事。對待貪汙*分子,更是口誅筆伐,群起而攻之。*分子猶如過街老鼠,人人喊打。現在的群眾對待貪汙*份子,卻是羨慕讚歎嫉妒巴結逢迎,反而對待不*的官員,連親朋好友都要背地裡罵他是豬。毛澤東時代對待、處理*分子的態度很堅決很強硬,對於違法亂紀問題,一經揭發,一查到底,查核屬實,決不姑息,該關的關,該斃的斃。貪汙*分子在毛澤東時代沒人敢袒護,可謂無立錐之地。那時候的幹部自身也比較廉潔且樂於奉獻,都是實實在在的愛國主義者。而現在的貪汙*分子,都是些偽愛國主義者,是些言愛國之言、行禍國之實、戴著愛國主義的面具禍國殃民的無恥之徒,是些披著愛國主義羊皮的狼。有的更是張狂至極,家屬移民,財物轉移到境外,毫無後顧之憂,瘋狂的搶劫國家財富。
如果說改革的起點是對毛澤東的否定的話,那麼改革的過程,則是一種對毛澤東的肯定和一個重新認識毛澤東的過程。
深情懷念毛澤東之五——整體性的精神虛無與道德墮落
這個時代終於讓我們實現了整體性的精神虛無與道德墮落。
看看前幾年的報紙上,登載些什麼父親發現養了多年的兒子竟然不是自己親生;而現在的報紙,大多已經不再登載這樣一些引不起公眾興趣的事情了。人們已經見怪不怪。只有在那個父親殺死兒子並自殺的時候,報紙才考慮登載一下。
在杭州,那些女中學生被人們稱作為學生妹,一個個站出來,任憑挑選,600元包夜;同樣在杭州,那些成年人的母親和兒童的奶奶,以10元一次的價格販賣肉身。在別的經濟欠發達的很多地區,同樣有所謂學生妹,同樣有那些已經過了更年期的婦女,價格是杭州的一半。那些所謂學生妹,是老人們的孫女,是中年人的女兒。他們不知道自己的女兒和孫女在販賣肉體。
在這樣一個時代,還有什麼人文精神、社會正義與所謂精神文明?
當一個男人和一個女人結婚的時候,女人想到的是:我不圖男人體貼圖什麼?男人想到的是:我不圖女人伏伺圖什麼?結婚的男人女人都是帶著自私的目的的。在這個時代,很多的婚姻和家庭都出現危機。女人們乾脆為了金錢而結婚,男人們乾脆為了前程而結婚。對於婚姻,男人女人都有著實用主義的一番打算。南昌的一對夫妻,男人在火車站旁邊的旅館開房間嫖娼。很不巧,就遇到了自己的老婆跟另外一個男人也在那裡開房。於是吵鬧的不可開交,最終上報。
在毛澤東的時代,這一切都是不可想象的,如果發生,將被傳為震驚全國的奇聞,但現在的人們對這一切都已經麻木。
毛澤東是政治上的理想主義者,也是一個失敗的理想主義者。他的失敗,正如《貴族之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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