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證明,那幾乎無關於他個人所認定的良知,只是相關於個體生命所必要的尊嚴、樂趣與幸福。
我洞察了那文字表面的快樂掩蓋下的秘密。
我看到一個個由語言、語音、思維、思想、樂趣等等混合吹起的大大小小的彩泡,當它們一個個撞擊地面而爆破,只留下散落一地的贓汙與虛無。彩泡仍然被吹起,但仍然散落了。他已經不是一孩子,而是一個45歲的成年人,文字成為他腦中猶如彩泡一樣的遊戲,他對那遊戲還沒有厭倦,他還要吹起更多更大的更漂亮的彩泡。然而,生命結束,彩泡的遊戲也就結束。假如單單從樂趣本身的意義上來說,其實沒有意義,其實也沒有樂趣。有過的,不過是人生的無奈與無聊。但王小波的小說所真正要表達的,卻不在於樂趣本身。
與其說人們在誤解他,不如說從來就沒有多少人真正理解過他。作為當代中國最了不起的一個作家,他卻從沒有得到多少中國人的真正理解。那是十分的可悲!那也是他所不同於*的地方,他採取的是一種更為令人費解的方式。他個人在文學上嚴格自律的精神只容許他必要以融合了個人生命經驗和感情的、更為深刻的文字來表達著與*一樣的東西。那也是一種完善優美、更為耐讀的、文學的、藝術的方式。
歷史上,與王小波同名的王小波,與王小波筆下的王二同名的王二,都是弱勢群體中冒出來的起義者,都是另類。宋太宗的時候,青城縣靠販賣茶葉謀生的王小波及其妻弟李順打出口號:“吾疾貧富不均,今為汝等均之。”發動起義,建立了為時一年的大蜀政權。明天啟七年,陝西大旱,澄城知縣張鬥耀不顧饑民死活,催逼賦稅,敲骨吸髓地榨取財富。白水饑民王二聚集數百絕望的農民進行鬥爭,衝進縣城,殺死張鬥耀,揭開了明末農民戰爭的序幕。
而當代文化界名人王小波和*,也是兩個另類。作家王小波和*,都是中國文壇體制外的另類作家。他們沒有給出話語捐稅的義務,也不必要靠寫什麼“縱做鬼,也幸福”來混取功名和俸祿。
我甚至想到,當這兩個另類生活在歷史上的起義者王小波和王二的時代,他們又將是怎樣的人呢?作為作家的他們的話語和作為起義者的他們的行動,其實都是很反動的。當沉默不能維持下去,當清醒和憤怒不能以話語來表達的時候,就只能以行動表達出來;甚至以個體暴力或以集體暴力的方式,表達出來。當主動的合法的選擇只能成為有利於強勢群體的選擇的時候,被動的非法 的暴力的選擇便成為了弱勢群體的選擇。
茅盾文學獎是中國文學的恥辱
茅盾文學獎是中國文學的恥辱
在這個世界上, 再沒有比針對茅盾文學獎獲獎作品的評委會評語更讓人噁心的了!
依據名氣和所獲得的獎項來判定文學作品的品質,是很可笑很幼稚很愚蠢的,是一種完全外行的作為。
我對於中國文學界的在一種自我創造出來的斯文掃地的文化環境中自我陶醉與自我炒作的現象是感覺很噁心的。說實話,要讓我看完全部茅盾文學獎獲獎作品,那是不可能的。一個人上同一個餐館,第一次吃到一碗餿飯,第二次吃到一碗餿飯,第三次吃到一碗餿飯,第四次吃到一碗餿飯,第五次吃到一碗餿飯,第六次吃到一碗餿飯,第七次吃到一碗餿飯,餿飯一次比一次餿,第八次,他還去吃餿飯,那他就是神經病了。我當然不是神經病,我也不會同意自己將時間浪費在這些垃圾之上。
根據本人的閱讀經驗,所讀過的茅盾文學獎獲獎作品,確確實實是不怎麼樣的,除了一部《平凡的世界》感動心靈,其他的,都令人失望,有的平庸而低劣,有的無聊而噁心,有的賣弄而做作……
我能夠輕而易舉地在茅盾文學獎獲獎作品的名單之外例舉出很多比之茅盾文學獎獲獎作品更為優秀的作品,我不得不以懷疑的態度去看待所謂的茅盾文學獎獲獎作品。
同樣出自賈平凹的《秦腔》和《廢都》,客氣一點的說,藝術價值的高低不相上下,反映的是作家在文藝方面的不同專長,以及作品內容的側重面、表現的角度有所不同而已;嚴肅一點的說,藝術價值的高低肯定是不一樣的,同時還可以肯定的是,《廢都》在《秦腔》之上。但賈平凹偏偏就因為《秦腔》而獲得了所謂的茅盾文學獎。例子不需要多舉,從很多現象中,我們可以肯定的是,他們往往不是根據作品本身的藝術價值來評判作品,而且在他們根據作品本身的藝術價值來評判作品的時候,卻又恰恰證明了他們那低下而可憐的文學水準與鑑賞能力。
當一幫宵小之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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