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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空奇“呀”一聲,揚眉叫道:“大師,你是在何處遇見這位碧衫佳人?”
十戒大師想了一想說道:“是在一條風景清幽的山谷谷口!”
司空奇急急問道:“大師還記不記得這條山谷的途徑方向?”
十戒大師點頭笑道:“那條山谷,因景色絕幽,對我印象深刻,大概可以找到!但不知司空老弟為何如此關切,莫非那位碧衫佳人,又是你什麼好友?”
司空奇答道:“大師所說的碧衫佳人,就是‘碧目魔女’淳于琬!”
十戒大師聞言,假乎頗感意外地“呀”了一聲!
司空奇長揖為禮,賠笑說道:“大師若肯屈駕,率領司空奇前往那幽谷一行,自然最好!否則便請把方向途徑見告,司空奇也照樣感激不盡!”
十戒大師合掌低眉地,略一尋思,方似下丁什麼重大決心般,毅然說道:“貧僧閒雲野鶴,反正無事羈身,便奉陪司空老弟,走上一趟便了!”
司空奇一面恭身稱謝,一面暗想這位方外高僧,對於自己的稱呼,已由“司空施主”改為“司空老弟”,似乎彼此間的關係,業告親近不少!
十戒大拜僧袍擺拂,首先飄身,但他剛剛走出三五步路,便把“金手書生”嚇了一跳!
原來,十戒大師雖似隨意舉步,神態安詳,所施展的卻是極上乘的“天龍御風”身法!
司空奇知道這位方外高僧,是有點考較自己之意,遂劍眉微剔,著意施為!
他把一身所學,施展到十一成左右,方與十戒大師,得能並肩同行!
這種情形,自然使司空奇大為吃驚,因除非對方業已盡展十二成真力,自己尚可稍勝一籌以外,否則便落了下風,最少也是八兩半斤地,難分軒輊!
“金手書生”一向外和內傲,於當世武林之中,不作第二人想!如今居然在一位其名不見經傳的十戒大師腳下,佔不了甚麼便宜?怎不令他深起人外有人,天外有天的愧然之感!
十戒大師心中也頗為驚歎,暗忖自己昔年以“南斗秀士”之名,威震環宇,除去“碧目仙子”南宮秀,“修羅仙子”南宮琬,及“北斗神君”屠永慶等差堪比擬以外,幾乎舉世無敵。如今,居然被這位“金手書生”司空奇,勉力頡頑,可見得長江後浪推前浪,塵世新人換舊人,真所謂武林代有英雄出,各領風騷數十年了。
到了“修羅仙子”南宮琬所居的那條幽谷谷口,十戒大師便向司空奇合掌當胸,一聲佛號說道:“司空老弟,貧僧適才就在此地,與那碧衫少女相遇!老弟既認為她可能就是“碧目魔女”淳于琬,就請入內再找便了!”
司空奇恭身笑道:“大師法駕何往?”
十戒大師笑道:“貧僧還不是芒鞋竹杖,到處雲遊,領略些天地間的自然妙趣!”
司空奇笑道:“大師是曠世高僧,既無急事在身,何不與晚輩一同進谷,讓淳于姑娘一親謦頦,結段緣法?”
十戒大師知道“碧目仙子”南宮秀,歸入佛門,化身為澄心庵主“苦冰神尼”,也知道“苦冰神尼”的唯一弟子“碧目魔女”淳于琬,便是自己的親生骨肉!
估起初不肯再沾塵緣,故欲別去,但聽了司空奇這樣一勸,心想適才未曾對愛女注意打量,好在父雖識女,女不識父,便隨同司空奇進谷,看看這顆掌上明珠出落得什麼光景?也未見得便墜魔障?
想到此處,點頭笑道:“好,司空老弟既然這等說法,貧僧便隨你同去見這位淳于姑娘!”
司空奇大喜,恭身一揖,禮讓十戒大師先行進谷!
十戒大師看出這位“金手書生”,彷彿與愛女情分甚深,遂也不再和他多作客套地微擺僧袍,飄身而入!
兩人入谷以後,找不著淳于琬的蹤影,方知她業已離去。
司空奇不禁雙眉深蹙,滿面悵惘神色!
十戒大師唸了一聲“阿彌陀佛”笑道:“司空老弟,你不要把人生離合,看得這等重法,欲合先離,不離不合,離莫大悲,合莫過樂,由如今到六月初一的‘四絕爭尊大會’不過月餘光景,難道你司……”
司空奇赧然介面說道:“大師會意錯了,晚輩不是為了與淳于姑娘晚聚一月有餘,有所惆悵,只是深恐她遇上什麼險厄而已!”
十戒大師笑道:“江湖間寸寸皆是險峻,步步皆伏風波,既然遊俠其間,災危險厄,便應視若尋常,只消素行仁義,種福心田,也就會逢凶化吉,遇難呈祥了!”
司空奇聽了十戒大師這樣一說,遂把心情放開,抬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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