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快樂我不懂(第2/2 頁)
順帶捎上他們一起。
這年頭取名字其實都是大同小異,特別是男生,基本上都是叫什麼愛國啊,國慶啊,光華啊……之類的,光是叫愛國的叔叔,姚夏自己就能數出一大把,也不多這一個。
但是說真的,張愛國姚夏是真認識,姚夏小的時候這人還沒少抱過他,姚夏記憶最深的是張愛國家生了兩個女兒,一個叫做靜怡,一個叫做靜香,兩姐妹長得都挺漂亮的,小的時候姚夏沒少跟在她們的屁股後面跑。
還有一個晚上,他們玩累了睡一個被窩裡面。
現在回想起來,都是甜甜的回憶。
哦不,姚夏搖搖頭,他現在再這麼想的話,就有點犯罪了。
拖拉機開了一會兒,在縣城當中的一家雜貨鋪門口停了下來。
路邊早就有一箇中年婦女在門口等著。
見周語冰來了,就趕緊抬手招呼著她。
……
周語冰在這裡進了點【貨】
粉條,在雲南地區叫做米線,曬乾以後一根一根硬邦邦的捆成一大捆,下鍋以後熱水煮開特別美味。
這玩意兒周語冰進貨是3毛錢一斤,她直接給弄了6個大麻袋,每一袋估計有個30來斤的樣子,6袋快200斤,自己扛不動,所以找姚夏來幫一手,說是到時候賣了錢給姚夏分一點。
姚夏深深的覺得這些人是不是對自己有些什麼誤會,別看我個子長得挺高的,但是我也不是一個完全靠體力吃飯的人啊,腦子才是我的終極武器好嗎?
錢嘛,固然重要,不過姚夏還是很想去看一看趕場到底是個什麼樣子。
……
把粉條裝到拖拉機上面,幾個人落腳的空間其實已經不多了,加上原本就有表哥張愛國要拉去賣的一些零散的東西,姚夏只能歪著坐。
隨著拖拉機的抖動,他的雙腿跟旁邊的周語冰摩擦在一起,姚夏還從來沒有這麼近距離跟女孩子靠得這麼近過。
雖然從輩分上來說,周語冰也算是自己的阿姨了,可這一路上卻難免有些心猿意馬起來。
“下雪了。”
就在這時,天空中飄揚起一片絨絨的雪花。
周語潔抬起手來,將手心攤開,接著其中的一朵,開心地呵了一口氣。
白白的霧氣吐在上面,雪花剛落進手心就瞬間融化掉了。
“假若我是一朵雪花,
翩翩的在半空裡瀟灑,
我一定認清我的方向
——飛揚,飛揚,飛揚,
這地面上有我的方向……”
雖然周語潔的聲音很輕,可姚夏依然聽清了。
這是徐志摩的詩——
《雪花的快樂》
“阿嚏!”
姚夏打了個大大的噴嚏,吸了吸鼻子。
果然是個文藝女青年。
反正我是不懂雪花的快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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