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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問他吃什麼;都是一刻也不耽誤就發過來;肉末橄欖四季豆,地三鮮;西紅柿炒蛋;宮保雞丁輪番上陣;連今天放了多少鹽明天蒜放的有點多都說得明白。
可是看他那樣子,根本沒好好吃飯。
外公一生節儉,死後卻被我們安置在價格最高昂的墓地,風水絕佳,也不知道算不算得上是諷刺。
我走在最後。
外公生前對待孩子一向都是一視同仁,雖然對我諸多額外關愛,可是在物質上,對我,對杜麗雅,對舅舅家的小洋鬼子,都是一視同仁。
我沒想到,他死後,卻是把他名下城裡的房子留給了外婆,而農村的幾套瓦房都留給了我。
我清楚地記得,一年之後,那裡將和現在的J區併成一個新區,房產也會因為佔用而獲得比市價高得多的賠償。
叩頭叩到額頭青腫,或許沒有任何意義,可是思親之痛,唯有如此,才能發現。
不過頹靡的時間過去,我和大頭取得了聯絡,借了幾筆週轉資金,也算是藉著重生的先機,在農村買了幾塊地。
大頭“改邪歸正”,他父母不知道多歡喜,外加我和大頭的幾單生意都是有賺無賠,林爸爸甩手的時候也放心。
我買了頂鴨舌帽,企圖躲避春風肆虐。
開始跑農村,購置不少房產。
零散的資金都放出去,根據金融分析的經驗和記憶裡經濟的走向,我開始了幾筆長線的投資,並且開始涉足金融衍生品,大的槓桿,高的風險,豐厚的利潤。
又一年春天,昨日之日不可追,我唯有珍惜當下,才能把握未來。
三月,我回北京。
本身就逢短途飛機必暈,起飛攀爬20分鐘,剛剛緩和一會兒,接著遇到氣力顛簸,晃得七葷八素,我一整天只吃了兩片面包,都想要吐出來。這時,又開始下落。
出來的時候已經是11點半,我只一個二十寸的登機箱,直接叫了計程車往家趕。
暈機加暈車,我壓抑著作嘔感按著自己的喉嚨。
可是意識卻是澄明的。
我想他就要想瘋了,很,十分,非常,那感覺強烈到我在計程車上都快坐不住。
我摸到鑰匙開了門,一盞燈都沒開。
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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