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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當年的那個孩子太小太小,小到不知道如何應對,如何原諒。
我下床給他倒了一杯水,覺得他嗓子有點啞。
“這不怪你。”我說。
“你難道不覺得,一個這樣的人,很醜惡?”
“我從來不覺得。”我摸摸他的臉,溫暖的,白皙的,瘦削的臉。
“你說,世界是別人的,還是世界是我的?”
他微露疑惑。
我繼續說:“對我來說,世界是我的。世界是我眼中的世界,我所做的,是基於我的價值觀才去做的事情,我的帕累托最優,是我關心愛護的人們的幸福的最大化。我無法評判道德,我無法界明倫理,我無法將對和錯百分之一百的分開,我沒有辦法盪滌一切人世間的黑和白,,幫理不幫親是這世界上最愚蠢的行為,既然我愛的人會因為這一點點小事展露笑顏,我偏私一點有什麼不可以?我又不是上帝,不是法律,我只是個小小的普通的人,既然沒有揹負那樣強大的責任,又怎麼需要站到那樣高的姿態,做出一副大義凜然的樣子,來傷害愛我的人呢?那才是真正的無恥。在我眼裡,你一直是美好的蘇如春。”
他翻了個身,壓到我身上,眸色加深,“韓若,你知不知道,你的魅力很可怕?”
“可怕?”我學著杜麗雅在他的臉上亂戳一頓。“我還以為是太可愛。”
我呆呆地看著蘇如春的臉,厚重的窗簾沒有拉好,月光投射在他蒼白俊逸的臉頰上,長長的睫毛上沾染著細碎如露珠一樣的溼意,泛白的唇被牙齒緊緊扣住,眼睛牢牢盯著我。
心裡猛地被撞了一下,疼得近乎窒息。
是真的生理上的疼,他從未在我面前哭過,我從來不知道見過了那麼多悲歡離合的我,竟然會為了一個人的淚,疼到這個地步。
他低下頭來,輕輕吻上我的眼皮,我順著他的吻閉上眼睛,感覺他極其溫柔的在我的眼皮上舔了舔。
“別哭了。”他說。
我,哭了?
韓琦在R大對面捉著我的手的時候我沒哭,遲成和孩子死的時候我沒哭,知道我自己的身體狀況不斷下降一步一步走向死亡的時候我沒哭,再見母親的時候沒哭,這個時候我哭了,我才沒哭呢!
“你看錯了,我沒哭。”
“是,我看錯了。”
我的臉上一涼,我抹了抹眼眶,乾的,我在默默自己的臉,溼的。
我聽見自己沙啞的嗓音:“蘇如春你這個傻子,明明是你自己哭了。”
他沒有說話,順著我的鼻樑開始吻我,舌頭描繪著鼻樑的形狀,然後到達嘴唇,開始了一個深吻。
那天我們做的很慢,很慢,好像要把對方的每一寸都銘刻在骨頭裡一樣,緩慢的親吻,緩慢的前戲,緩慢的進入,緩慢的律動。
我能感受到彼此的汗液交融,身體連線在一起的時候,他動的很慢。
膝蓋被推上去,另一隻腿被託舉到肩膀上,身體最大程度地暴露在他面前,然後他撫摸著我的臀部,握住我的腰把我撈了過去。
這樣近乎是朝聖一般做了一次,彼此帶著溫存對視,他看著我的眼睛,目光安靜而綿長。
這樣安靜喘著氣對視了一會兒,身體裡他那部分就又開始膨脹堅硬起來。
脖頸被手臂拖起來,我揚起下巴睨著他。
他盯著我,“現在該怎麼辦?”
我瞪著他,“你說怎麼辦?扮豬吃老虎這種事情一次兩次就好了,你這樣很老套好不好?該不會是不行了吧?你不行就乖乖趴下去讓我上,少在這廢話。”我大刺刺挑釁。
然後就被重重頂了一下,結果這次又進行地很快,先是被緊緊按在床上,兩隻腿都被向上壓,腿彎被溫熱的手臂繞過來,在臀部近乎意亂情迷地用力撫摸,緊實的胸膛貼上來,胸前的亮點承受著激烈的吸吮,大力到幾乎疼痛,我甚至能感到床墊在強有力的衝撞下頜我的身體一起下沉,他用力,我也用力迎上去。
即使是這樣激烈,還是覺得不夠,要不夠。我喘著氣呻吟,他大口地呼吸,king bed都覺得不夠用,轉眼被撞到了邊緣,身體的上半部分懸空,我不得不用手臂撐住地板,挺起臀部,後面承受著撞擊,肩膀被擁抱著拉回去……
我都不記得那天晚上到底做了幾次,換了幾個體位,甚至我記得自己曾經跨坐在他的腰上,結果進的很深,捅到我全身都麻了。
到最後,真是快要做到精盡人亡了,連一向愛乾淨的如春也只是簡單用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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