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選擇。
Kevin的郵件很短,我卻措辭委婉回了一封長信,拒絕了這個□我的提議。
合上電腦,收拾好心情,我終於決定把小念曝光在家人面前。
杜麗雅在蘇見在東二環的三居室養胎,王微微女士工作繁忙,阿姨和姨夫也各自脫不開身,外公外婆兩個老人不放心,就到了北京和那兩夫妻擠在一起,順便照料他們的寶貝外甥女。
杜麗雅開門的時候形狀頗為可笑,扶著腰腆著個大肚子,在看見小念的那一刻,眼睛也變成了和肚子輝映的圓形。
蘇立本來在天大地大,懷孕最大的老婆後面小心照料著,隨即和妻子一樣呆立在原位。
杜麗雅伸出食指指著我的臉:“你,你,你,你小子,什麼時候搞出這麼大的一個兒子?”
蘇如春在我身後進門,把防盜門關死。
蘇立的表情回覆正常,扶著一驚一乍的杜麗雅在沙發上坐好,把我們一家三口讓進門。
“小雅,你先不要激動,聽他們慢慢說。”
他起身給我們每個人倒了一杯水,我覺得最重要的怕是要給他老婆我老姐壓驚。
蘇立詢問地看了蘇如春一眼,又很嚴厲地盯向我。
我一時覺得有幾分尷尬,手心出了點汗。
如春拍拍我的手背,淡定平和地向蘇立講述了這幾個月發生的種種。
蘇立的表情從不悅到緩和,最終苦笑著嘆了口氣。
他拍拍蘇如春的肩膀,“你這個傻小子啊。”
等到外出散步加買水果的外婆外公回來的時候,反應是手裡的塑膠袋子一下子掉在地上,青蘋果散了一地。
不過薑還是老的辣,兩個老人沒多久,就帶著一副興奮欣喜的表情,去和他們的曾外孫進行遲來地感情交流了。
第二天,我就奉命去機場接王微微女士早上九點到達的班機。
我在心裡感嘆,我這個老媽啊,估計早晨六點就要起床,開車去機場,辦值機手續過安檢,多少年來都沒見過這樣的精神頭了。
上車第一句,她就問我,“那個孩子,是叫小念是麼?”
“小念是小名,前幾天我去改給他改了名字,王家辰,我記得我們老王家到了我下一輩應該是“家”字輩。”
母親唏噓,“你到底不願意做韓家人。”
我笑,“我不怨恨他,是因為我不在意,可是這不代表我的兒子要冠著他的姓氏,我一個人還姓著韓,已經夠對得起他的了。”
母親低眸嘆息,眼角的細紋從側面看滄桑又優雅。
“我聽小雅說,那個孩子以前叫蘇念,念念不忘的念。他母親恐怕對你,未嘗沒有幾分希冀。”
我心裡幾分難受,“人已經死了,沒什麼意義。”
王微微女士第一次進我和如春的家,進來的時候微微一愣,“就兩個臥室,小念是和你睡?”
我摸摸頭,“小念說他習慣自己睡,我有一天晚上抱著他睡結果被他睡夢裡揍了一拳差點兒成了熊貓眼。”
“那不是得給如春添不少麻煩?”
她推門走進我的臥室,看見我們的床眼神又停滯了一下。
上前幾步,她的視線落在床頭櫃上的木質相框,相框裡面,我們兩個的腦袋靠在一起,笑得正歡,偷拍大王趙枚的作品中最好的一張。
我心裡突突一跳。
“我看你這房子大概住不了多久了。”王微微女士忽然道。
“為什麼?”
“蘇醫生的臥室這麼大一張床,想必是要做將來結婚之用,到時候人家小夫妻甜甜蜜蜜,你和小念父子兩個比拼大小電燈泡哪個瓦力大?”
我乾笑,“沒聽如春說要結婚,”
王微微女士白了我一眼,“那是人家沒好意思說。”
我沒什麼好說的,只能繼續幹笑。
第41章
臨近8月25日,又是如春生日時節。
趙枚捧著手中的雜誌,念道:“獅子處女座,內向與外向人格綜合體,獅子座和處女座的共同特質造就了他們外表安靜深沉,內心卻永遠充滿野心的性格,並且相當敏感,由於他們的孤僻,經常被當成自戀狂和自虐狂。”
“果然是小女孩,竟然迷戀這種東西。”
趙枚把雜誌捲成一圈,狠狠打上我的頭,“給你幾分顏色,你敢給我開染坊?”
我忙說:“大小姐,是我不對,我亂說話。”
趙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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