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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遼寧說:“近水樓臺先得月,誰叫她插隊在這兒的?!”戚平說:“笑話,插隊可不是結婚的代名詞。”遼寧好尷尬,他低吼:“她有兩隻手,我能綁了她塞給你嗎?”
這是一段遠遠超出梁家死人的往事。提及到小樑子村,文蓓淚水汪汪衝出大門。戚平好生窘迫,正準備追隨文蓓而去,遼寧抬手呼住了他,說:“用不著追她回來,哼,眼光淺短,讓她自作自受。”戚平不得不坐回坐回原處,轉了話頭說:“文省長,我走了之後,梁銅堅……”
遼寧截然說:“他一家更慘了,妻子第二天懸樑自殺。”戚平說:“啊,真是自殺嗎?”遼寧說:“沒有錯,脖子上的痕跡不是偽造的。”戚平說:“梁銅堅的死,那一對‘哥倆好’的公安又是如何定論的?”
“不了了之。”遼寧說,“不能怪學文和孔罕,當時整個國家是人治社會。”戚平說:“你大老遠特意把我找來,目的就是談開這個話題?”遼寧說:“是啊,你要知道,梁銅堅手上曾有過二件陶釉。”戚平若有所悟“啊”了一聲,好久才說:“這都是陳芝麻豆子的爛事,而且又小又舊怕是生了鏽,你大省長想顧也顧不過來呀!”
“可它是從梁銅堅手上開始流失的,之後全是空點,不知出向。”遼寧說,“這說明我們的軟環境薄弱啦!”
“你那是宏觀的說法。”戚平說,“我所處的位置很狹小,很微觀,只感覺既然這一鼎二釉從我們這裡流失,最起碼要把露洞查出來。”
“這就對了!”遼寧說,“你是知道的,正如我剛才所說,為了抓住國家開發大西部的鍥機,騰飛我省經濟,省委省政府最近出臺了一些新動作,其中開發文物是一個重要支點,所以我不能不顧啊!”戚平說:“我明白了,我會蒐集這方面的資訊的。”
2 局長:這鼎兒是我從墓裡拿出來的
隔省府住宅大院幾條街,是省文局的七層樓的宿舍,南北向。這棟樓有四個樓道,等級很是分明:靠東邊的單元只開了一扇門,四居二室,屬廳局級住的;依次三個單元開了二扇門、三扇門和四扇門,分別住著是處長級的、科長級的和什麼級別都不是的職員。這棟樓的涼臺都是朝南伸出來的,所以只要站在涼臺上,腳一踮就能拉著隔壁涼臺的欄臺邊。局長武承恩住在東單元三樓,偌大的房子,卻只住了二個“王老五”:他和他的獨生子武更松。好多年前他夫人柳枝兒得了不治之症離開了人世間,他一直沒有續娶,依靠小姨子柳葉兒三不時的照顧,才把更松拉扯成人;武更松已過了結婚的年齡,卻仍然沒有“結婚”念頭。所以老子常在兒子面前像老媽子般的數落兒子的婚事,而兒子回答不像是兒子:你要是忍耐不住,把我小姨打浦東接回來住好了!老子頓時會會僵住,蒼老一大截截,臉上能夠動彈的,就是一對下墜的眼袋子。
這日,承恩對兒子說:“給你孔哥打一個電話,叫他過來陪我喝酒。”更松知道他平時滴酒不沾,忙問:“爸,咋啦?”承恩說:“叫你去,你就去。”更松不再言聲,也沒有拿起電話筒,而是走到涼臺上,向西涼臺丟了一粒石子。西涼臺走出孔罕來,他衝東涼臺說:“哦?你今日在家哩,這倒是太陽從西邊升起!”更松說:“我沒心情跟你鬧。老爺子要你過來喝酒。”談虎色變,孔罕說:“他……咋啦?”更松說:“我不知道,只見他臉上凍了冰。”孔罕說:“又是要你結婚?”更松說:“跟誰結?”孔罕說:“你不是有一個娃娃親叫?叫什麼來著的?”更松說:“她叫陳瑤。那時我們還小,純屬是大人哄著對方鬧開心的,不著數。”孔罕說:“她比不上露絲好看?”更松咬著牙說:“不談那臭婊子,哪天我要她死在我手裡……喂,你快過來吧!”孔罕說:“過是要過來的,但我要問明原因啊!他是衝著你的……那幫飈車隊哥們,在外面又犯事了?”更松說:“不像。若是衝著我,輪不到他喝酒這一步。我倒是要問你自己,你成天跟他腳手不離,應該知道他今天究竟碰了什麼釘子?”孔罕說:“沒有啊,我剛搭他的車回的家,在車上他異常興奮,說文……省長同意了他加大開發乾陵力度的方案。”
這時一風騷女子來至涼臺,她與孔罕搭肩勾臂,嗲嗲說:“人家……黃花菜都快涼了,你和誰有著說不完的話哩?”更松眼睛一下活泛了,嘻嘻笑說:“哇,又是新面孔耶!一欄之隔,兩個世界,我倒羨慕你這個王老五……”孔罕高了聲說:“嘛辦?咱這是正當防衛,談戀愛。”更松把話壓得低低:“扯淡,你那點卵事我還沒有數?!”然後對那女子涎笑,“我說小姐,你們女人遵守一個原則,有錢的就是大爺對不對?最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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