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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懷?”中宇邪邪截住她的話頭,不等她回話,突然換了笑臉的,“喂,剛才那老兒是誰?”陳瑤氣得胸襟起伏,仍裝傻說:“是指勾走你女朋友的那老兒嗎?”中宇直點頭,殷切想知道的樣子。陳瑤神秘攏近他,大聲說:“他是我伯伯。也是你大爹!”扭頭離去。中宇氣得胸襟起伏,衝著挺胸撅臀離去的陳瑤背影,低聲罵道:“婊子無情,戲子無義!”眼睛挪回到奚嬋消失的方向,訥訥,“看來,他們也不簡單。”
的確,奚嬋與阿巖之間很不一般,只是奚嬋並不覺曉,只把他當恩人來看待。在廳側道處,奚嬋隨阿巖站定,尊敬地說:“林先生,一別好多年你還好嗎?”阿巖一反常態,用對老熟人似的口氣說:“剛才那小子就是你要……想法設法接近的?”奚嬋莫明其妙說:“我要接近……誰?”阿巖說:“梁山的那小子。”奚嬋頓時警覺起來,想了想又搖頭,冷冷說:“對不起,我從來就沒有以接近哪一個為我的目的。”背過身欲離去。阿巖意識到失態,溫和說:“教母,請你以大業為重,不要墜入情網。”
“你大概認錯了人。”奚嬋背梁骨一涼,背部仍然抵向他,沉聲說,“我叫奚嬋,不是什麼教母,只是你曾經指引我走出山坳坳的梁山鄉下女子,所以,你一直是我的恩人,這多年雖然沒有見面,你仍然是我的恩人。”
“你認識到這一點就好!”阿巖說,“我先走一步,你注意好你的包裝。”奚嬋一臉惘然,心裡卻如擂鼓般的:難道他就是一直用傳呼機指揮我而從不露面的分教主嗎?就在這時,耳邊響起中宇的聲音:“嬋嬋,你是怎麼啦?”奚嬋回到現實,幾分不安的說:“你怎麼找到……這兒?”中宇說:“我看到那老兒進了大廳,卻沒看見你跟出來,我一急就找了過來,看你發怔……”奚嬋吁了一口氣,隨機應變說:“放心,沒什麼事。只是……只是聽他的口氣,好像他對我當初有滴水之恩,今兒個應該湧泉想報。所以我犯愁,咱就這環境,拿什麼來報他呀?”
“哦——”中宇拉長了嗓門,攬過她的肩膀,安撫說,“報答恩惠,是做人的本份。跟他好好談,看他有什麼要求,咱們再從長計議。”
陳瑤把這一切盡收眼底,像賺到什麼興奮似的,看著去找奚嬋的中宇,耳朵卻聽著四處的動靜。不遠處,一個渾身珠光寶氣的女人問男伴:“喂,那陳先生旁邊的小妞,是不是他的二奶?”那男伴說:“別瞎扯,那是他女兒。”那女人說:“過得去啦!上鏡時好看一點,胸襟挺一挺就夠氣質了!”陳瑤氣得臉發灰,卻不願收回耳朵。那女人嘴挑了挑中宇說:“那男生好靚啊!”那男伴又皺了眉頭,說:“只是他老婆口味太粗,粗得像張沙紙。”
“身段還是一流的。”那男人說,“人家在內地女人是幹粗活的,如假包換的日曬雨淋!怎能保養的好?”那女人說:“女人的保養是本錢嘛!像那位小雞婆,喏,就是那位‘紅孩兒’,‘高三’一結束就爬上岸了,有什麼不好?!”
陳瑤起先聽到詆貶奚彈是鄉下的黃臉太婆,心裡有著說不出的受用,可又聽到詆貶自己是小雞婆,臉如紙白,拉了拉陳怯,沒好氣說:“老爸,咱們走!”陳怯莫明其妙看了她一眼,不得不順從她,呵斥說:“叫你不要來不要來,你卻像要看西洋鏡的,結果怎麼樣!”含歉疚對阿巖說,“對不起林先生,我先走一步。”阿巖說:“武局長那杯酒還沒有敬哩!”陳怯說:“他是個在政治藝術上登峰造極的人,他並不在乎禮節。”阿巖四下掃了一眼,拉陳怯至一邊,從內口袋裡掏出二張照片遞給他,說:“二個貨櫃的貨,來得及嗎?”陳怯眼睛一觸到照片就大驚失色。
陳瑤見他倆如此鬼祟,好奇地踮起腳一瞅,原來是鼎與釉的彩照,就不感興趣了,暗自想,這夥生意人,只知道銅臭錢,卻不懂人的七情六慾,風月場合談什麼生意呵,真是!
然而,她並沒有看見,陳怯一看到照片,全身都在顫抖。陳怯把林巖拉至一邊,說:“你是說要我生產二個貨櫃?”阿巖說:“是啊,一樣一個貨櫃,價格和結匯方式跟上次一樣。”陳怯口吃說:“你……沒有注重這段時期的新聞嗎?”阿巖說:“我做生意向來不問什麼政治與新聞,更不是做給他們看的,我腦門子成日考慮的是賺蝕多少。”意味深長的笑。
“成長總要付出代價。”陳怯突然開了竅似的,連聲贊同說,“對對,我們不是做給外人看的,只是表明,這鼎與釉是你我長年的生意。”
2 去西安的:為了他,也是為我留一條後路
露絲走出機艙就開啟手機,不想手機自己先驟響起來,倒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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