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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此就要攪個天翻地覆。
“你倆比我小些,叫聲妹妹也是合情合理。你說呢?大姑娘。”
雲金鈺正由著兩個家丁抬在擔架上,雲秀荷站在一邊,聽她這麼說也覺得理虧,只咬牙瞪了她一眼,然後嚎了一嗓子,就撲到擔架旁,哀嚎:“大姐啊,你的腿就被三娘子那個歹心的人給毀了!她明知道我們是同父異母,為了報仇才會設計割你的肉,還假惺惺地給了藥膏都是假的!請大家給我們評評理啊,這三娘子到底歹毒不歹毒!”
她的手指向擔架上雲金鈺的大腿,“大家快看,我大姐的腿已經近半個月都沒好,大家都說三娘子是神醫之徒,還收了我們府上那麼多銀子,根本都是在欺騙世人的!”
屋子裡的客人不明情況,只拿眼睛斜看著雲重紫,說起來三娘子是那威信候之女,最初為何要隱瞞自己的身份給威信候看病,後來又收了大筆的銀子,把人家威信候如今的嫡女割了腿上的一塊肉,到底是不是為了報仇?
如果是那樣……有不少人想到此抽了口氣,那她真是好歹毒的心腸啊。
慕知秋也找了個位置坐下,遠遠地聽他們在那講八卦,聽到有理的地方還在一旁還點頭附和,“是啊是啊,三娘子好狠心啊。”
他是閒來無事看三娘子要如何應對呢,慕知秋也很想知道,她到底有什麼能耐把小七迷得連命都敢豁出去。
雲重紫面上冷漠,不驚不怒,這才幾日沒見,雲秀荷倒長進不少,不過以她的腦子怕是想不出這麼多為難的話,應該是雲金鈺的主意,看來這性情涼薄的女子是要與自己為敵了。
她想為母親出口氣呢?還是為了自己的那塊肉?或者是想幫雲致遠挽回顏面?
雲重紫本以為今日是出馬的會是沈怡琳,她之前讓祥哥兒去侯府就是為了打草驚蛇,讓她們怒急反攻,她才會有機可趁,可是沒想到來的人會是雲金鈺,真是不自量力!
雲重紫不動聲色地看了看雲金鈺腿上,她的大腿隔著衣裙,上面確實是鮮血淋淋的,她的藥膏不會有假,要麼是她沒用,要麼就是被搞鬼了。
“二姑娘,我為何要害你們?”雲重紫抬眼看向雲秀荷,因她揹著人,嘴角的譏諷只有雲秀荷一人看得見。
雲秀荷果然受住她嘴角的嘲笑,柳眉一擰,忘乎所以地喝道:“你還有臉問我為何?還不是因為你想為你孃親出氣,所以才做這麼下作的事!”
雲金鈺躺在床上氣得直咬牙,她假裝咳嗽了一聲,卻還是沒攔住雲秀荷的口無遮攔,雲秀荷氣極又道:“我告訴妳,我孃親才是爹爹的原配!”
雲重紫的笑意更深,果然是經不起激的小女娃,“我既然恨你們一家人為什麼還要去侯府治病呢?”
“你……你……”雲秀荷結巴了半天也沒找出合適的解釋,“你是假惺惺當好人,如果不是救雲錦鵬,你怎麼割我大姐的肉!”
“二姑娘真的很會編故事。”雲重紫冷眼一瞪,朝著眾人忽然嘆了口氣,柔弱道:“各位街坊鄰居,本來這只是家務事,我不願向旁人解釋,也是想給威信候府之人留些顏面,畢竟威信候在名義上還是我和祥哥兒的爹爹。可是,大家也瞧著了,威信候負心忘恩負義,教導的女兒也比常人刁鑽。虧威信候府還是高門大戶,居然有這樣不懂禮節的女兒上門滋事,步步逼著我們這些小老百姓沒有好日子。我是記恨威信候拋棄我母親,但我卻沒因此事對威信侯府吐過一口唾沫星子,甚至見到二姑娘也多番忍讓,若是二小姐再逼我,三娘也不再念舊情,把事情的經過說出來,讓大家評評理。”
旁人聽了她這番期期艾艾的痛訴,也覺得其中必有隱情,紛紛要求三娘子把事情說出來,更何況三娘子說的甚有道理,哪個大家閨秀會登門滋事的,若是有理何必上門挑釁!
雲秀荷被一些婦孺又噴了口水,尤其是想到威信候的所作所為,教養出這樣不懂禮儀的小姐來,真該一口口水噴死算了。
她的臉上青白交錯,不知所措地看向雲金鈺,她心裡著急,怕是事情又被她搞砸了,雲金鈺氣恨她不長腦子,剛要開口,雲重紫就蹲下握住了她的手,搶白到:“威信候再怎麼不堪,生養出來的女兒也各有不同,我想大姑娘是明理之人,肯定不會像有的人混淆視聽,既然大家都讓我說出實情,那我就說了。”
所有人屏住呼吸聽著,雲金鈺也只能先忍著一時,不管雲重紫怎麼說,她都有辦法應對,“我也想看看三娘子怎麼說。”
“各位街坊鄰居,我和母親、幼弟初來永康,多虧你們照顧,你們是知道的三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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