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居然被一個第一次見面的小丫頭說中了,雖然他知道她是為了要獒犬才會如此花言巧語,可是不得不承認他被她說動了。
“怕是你們府上不會讓你養的。”
雲重紫心有成竹道:“我只說這是侯爺送給我的一番心意,饒是老夫人也不會說半個不字的。”
“若是虎子不認你,你就是拼了命,它也不會跟你走的。”顧元喜還是捨不得,那真的是它的心頭肉啊,可是養了許多年的老夥計,只是他自己也知道,自己一旦離世,府裡的人根本不會用心照看它。
“請侯爺放心,我會盡我所能照顧虎子。”
顧元喜的最後一絲顧慮也沒有了,他只好同意:“等改日我命人送到府上去吧。”
“那三娘就先謝過侯爺了。”雲重紫遲疑道:“只是我家三姑娘……”
“這事你不用管了,等耀中醒來我問清楚事情自然會給你們府上一個交代,只是現在我要扣住她。”
雲重紫略略沉思,“不如請侯爺先把雲夫人請到府上,一來可以當面對質,二來也不讓兩家生了嫌隙,凡事都好商量。”
“我知道了,你先去吧。”
顧元喜有些累了不想再說話,雲重紫默默退出房門,自己一個人熟門熟路地走偏院的地方出了府,她剛出門就見到風塵僕僕的沈怡琳,想來她是提前知道了訊息自己來了。
雲重紫向她行禮,沈怡琳根本不想和她說話,只瞪了她一眼就行色匆匆地往裡進。
她暗自笑了笑,看到侯府裡的轎伕壓下轎子,她擺手道:“我自己一個人走回去,你在角門處等著我吧。”
雲重紫從懷裡掏出兩顆銀粒子分給轎伕,轎伕連點點頭謝過後,也不多言多語,扛著空轎子就往回走。
她本想著回家裡一趟看看孃親,但又覺著這個時候還是不能落人口實的好,就揹著手信步往回走,到了暗處四下無人處,雲重紫突然喊了聲:“阿甲。”
許久不曾露面的阿甲悄無聲息地出現在她面前跪下。
雲重紫見他不說話,不免皺起眉頭,“你嗓子治好後還沒開口說話吧?來唱兩句歌來聽聽。”
阿甲狠狠地抽了抽嘴角,聲音嘶啞道:“阿甲不會。”
“不行,我的命令怎麼可以不聽呢。”雲重紫今日難得有個好心情,悠閒地靠著牆歪腦袋看他,“隨便唱點什麼都行。”
“阿甲確實不會。”
雲重紫嘆了口氣,“和你前主子一樣無趣,等會兒你去康樂候的書房給我偷一本書來。”
她告訴他書名,阿甲不習慣開口說話,只默默地點頭,就在阿甲準備離開的時候,雲重紫又想起什麼來,衝著已經匿了的人喊道:“那個阿甲啊,等會把書送到我房裡後,去和你前主子說一聲,抗旨可是死罪來著,雖說那甘娜公主不像個長壽的樣,但也別為了美人兒丟了自己的命不是。”
空氣中沒人說話,雲重紫卻知道阿甲是能聽見的,她揹著手走在巷子裡,悠哉悠哉地往府裡的角門處走,突然頭頂上有人拿東西往她身上扔,雲重紫一抬頭詫異地張大了嘴,“老先生是你啊。”
“好久不見啊小丫頭。”翹著腿坐在牆垣上的老頭,搖頭晃腦地看她,“好久不見呢,最近氣色不錯吶。”
那老頭正是青州遇到的神醫左良子,他的身上依舊罩著那件灰撲撲的長衫,腰間別著個長嘴酒葫蘆,身上背了個布袋子,時不時地從裡賣弄拿出兩個核桃放在手裡用力一捏,他從裡面掏出核桃肉來扔進嘴裡。
“謝老先生關心,您近來可好?”
“可不好可不好……”左良子搖搖頭,“我可是聽說自己多了個白撿的徒弟。”
“師傅在上,請……”雲重紫說著就要下跪。
左良子從布兜裡翻出一個核桃彈了過去,打在雲重紫的膝蓋上,讓她沒跪成,“別!如今以你三娘子的名氣,想拜我為師,小老頭可受不起,我瞧著自己還沒你厲害。”
“老先生勿怪,當時也是情非得已。”雲重紫見他不答應,向他行禮,“請老先生原諒則個。”
左良子咂咂嘴,“別文縐縐的,小老頭我聽不懂,我只問你,你去偷小喜子的《內經素問》做甚?”
“三娘有一道藥典不懂,所以才出此下策,不過等我記輸了藥典,我會把書還回去的。”雲重紫有些不好意思。
“笨。”左良子從兜裡掏出核桃又砸到雲重紫的腦袋上,“那醫藥典論是死記硬背的嗎?無責變通,我瞧你給那病撈子太子寫藥方,寫了半個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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