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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通此道,定是浸淫其中有數十年了。
儒家雖講究入世修煉,但是也有許多儒家之人效仿道家,避世於深山老林之中,一心鑽研儒術,從儒術之中領悟大道。
只有遠離了紅塵的煩擾,心境才能夠通透,才能夠在自然之中尋求隱匿於天地萬物之間的道。
曾文子一套太極養生之法練罷,秦歌也收回了目光,思索了片刻之後,說道:“先生你這太極之道極為奇妙,我在旁看了一會受益也是良多,這太極之道好像更偏向於道家,看來先生對於道家學說也有所涉獵了。”
曾文子頷首,點頭道:“上古時期百家爭鳴,而這百家學說皆與儒家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絡,彼此間也有過學術上的交流,這太極之道偏向道家也不足為奇了。”
秦歌驀然想起自己懷中的那冊古卷,手下也不猶豫,當即就拿了出來,說道:“先生對於上古時期的文字頗為精通,還請你幫我看一看這一冊古卷,上面講的是何內容?”
曾文子卻也是好奇,接過秦歌手中的古卷,看了一眼這古卷的封面,說道:“這古卷以玄金絲線為材質,定然是難得的孤本,小友你倒是好運氣,不說別的,只說這玄金細線,便是難得的珍貴之物了。”
說話間,他已將這古卷隨手翻開,這冊古卷並不排斥曾文子,曾文子只是隨手一翻便將它翻開了,頓時一陣金光閃爍,古卷之中的字元倏地一下盡數從古卷之中浮出,懸浮於兩人頭頂三尺之處,將兩人腦海之中的浩然正氣給激發出來。
曾文子一驚,口中驚撥出來:“這……這竟然是遠古聖賢的所著的文章,這其中的浩然正氣竟然浩瀚如海。”一股浩然正氣迸發,那些懸浮於兩人頭頂的字元皆快速旋轉,片刻間又沉寂了下來。
對於這些字元,曾文子看的極為仔細,神情也是越發的凝重,看到後來,全身都不由得顫抖起來。
曾文子合上古卷,口中喃喃自語:“可笑啊,我曾文子自詡博覽群書,明白儒家大道,現在觀閱了這古卷才發現,我這一世的儒道竟然是白修了。”
秦歌見曾文子一臉落寂模樣,心中頗為擔憂,說道:“先生這古卷中所說的究竟是什麼?”
曾文子搖了搖頭,道:“我曾文子研究聖賢典籍一生,自問人道盡在掌握,沒想到這古卷寥寥一句,卻將我先前領悟的一切都推翻,可笑,我卻是庸碌了一生。”
秦歌極為好奇,問道:“先生定然是有了領悟,還請告知。”
曾文子長嘆一聲,道:“這古卷之中的道理還是你自行領悟吧,我從中領悟出來的東西並不適合你,你只需記住,天地人三道之中,天道自然,地道博愛,人道中庸,這就足夠了。”
秦歌聽完,不再追問曾文子關於古卷之上的內容,因為曾文子這樣說來定是有其中的道理,無論修何種道,最重要的是心性的歷練,一切都要去自行感悟,明白了其中的道理,才能夠在修道的路途之中走得更遠。
“秦小哥,這古卷可否借我觀閱半月時間,半月過後我定然將它還於你。”本來以曾文子儒道前輩的身份向一個後輩討要東西,實在是有失禮數,但是這古卷之中的經義通天地人三道,可以說是儒家的本源,是以他也不得不放下面皮,出口討要。
秦歌欣然答應,雖然他與曾文子認識不到兩日,但是心內卻是對曾文子充滿了敬佩,昨夜的一席談話,令他感覺勝讀十年書,古卷雖是奇珍異寶,但他也不會有任何吝惜,更何況曾文子只是借去觀看半個月,他哪有不答應之理。
曾文子拿了古卷,徑直往書房走去,渾然將秦歌忘了,足見他亦是個愛書如命之人。
秦歌出了院子,來到村中的池塘邊的桑樹林,這時村中的中年婦女正在忙著餵養蠶蟲,見了秦歌之後,都好奇的打量著他。
這些女子也知秦歌乃是族長看好之人,是以都顯得極有禮貌。
秦歌雖是年少,但是也是懂得禮數之人,在與這些婦女交談的言談舉止顯得大方得體,令她們對他都讚賞不已。
這時,村中一些與秦歌年紀相仿的少年也跑了過來,對著秦歌一陣詰問,這些問題多半是關於世外之事,顯然他們都對山外的世界感覺頗為好奇。
秦歌將自己所經歷的一切都細細說來,頓時惹得這些少年噓唏不已,無不為他悲慘經歷落淚。
這些少年都是無憂無慮,比起秦歌要幸福多了,被秦歌這麼一說,都打消了要去世外遊歷的念頭。
與這些少年交談,秦歌覺得頗為吃力,只因這些少年雖然年紀與他相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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