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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中國人現在很關注這個問題,很迷茫。
王少農:我以前看重外在的,現在想法改變了。前幾天我和智懷交流過,最有力量的是人心本身。共產主義者是唯物論者,不承認有靈魂,但我們從共產黨人的革命事蹟來看,又特別有靈魂,這是很有意思的事情。在中國的傳統信仰缺失的時候,共產主義信仰填補了這個真空,現在兩者又和諧起來。十二年前我寫過一本書,叫《共儒論》,試圖建立共產主義儒學,現在居然成為了現實局面,這個世界真是無比奇妙啊。信仰本身力量很大,我們什麼也不用擔心。信仰出現的形式可以很“荒誕”,但肯定要實現。
黃慧珍:必須有這個過程。最終信仰為大眾所接受。
智懷:我們在做信仰的基礎工作,是時代賦予了我們使命。
王少農:讓我們一起來讚美。
黃慧珍:我們已在路上…
十七 李一宇:要用歌聲來滋養我們民族乾燥的靈魂(1)
題記:2009年11月12日上午,王少農在詩人李一宇老師家中,有一番親切的交談。詩人鄧玉清、學者馬心知在座。
王少農:李老師,一早起來我聽你談到了我們中國文化的復興會帶來自由,我覺得這個觀點非常好。以往我們追求自由,但是我們是用西方的方式,結果呢,發現西方的自由在中國並不適應,很多人甚至付出了極大的努力之後,不得不失望。因為中國有自己的國情與文化。你剛才說文化復興帶來自由,能不能詳細談一談?
李一宇:我覺得,這是因為中國文化當中本來就有自由這樣的精神,就比如莊子說“與天地精神相往來,而不傲立於萬物”。咱們中國追求自由的精神是由來已久的,大鵬的逍遙遊誰能說不是自由?孟子也說過“民為貴,社稷次之,君為輕。”這也是一種理想的表達吧!
王少農:很好很好,其實你這個觀點印證了辯證法,或者說他合乎道。因為我們不能追求次的東西,我們要追求最好的東西。最好的東西能帶來很多同樣好的東西,所以我們要追求道,中國文化的復興,肯定就是道的運動。
李一宇:這個沒錯。
王少農:所以自由是附帶產品,是伴生物,它不能成為我們的追求物件。
李一宇:對,自由不是一個目標,它只是我們的一種生活方式,而且是其中的一種生活方式。可能在咱們這個時空,它是比較合適的;在另外一種時空,可能不合適。
王少農:對,沒錯,應該說自由這種提法,其實就是一種限制。你看,我們接受一項事物要接受它的名,名裡面有道,老子說的,“名非常名”需要證明。我們到目前為止,還沒有接受任何一樣不是中國之名的事情,哪怕馬列主義也不僅僅是馬列主義,必須要有毛澤東思想、鄧小平理論。洋理論要有中國人作支撐。必須是中國詞彙。
李一宇:我覺得是這樣的,張之洞提到的是“中學為體,西學為用”,我覺得這個是不能顛倒的。現在很多中國人追求自由啊,這東西是西方的一種概念,一種生活方式,很多中國人你全盤照搬的話,有很大的弊端。舉一個例子吧,比如說基督教,基督教在西方是一種生活方式,也是一種很純粹的精神信仰,到中國來之後呢?就好象有一點變質的感覺。比如基督教說等待神,或者神給我幫助,但是中國人一信賴吧,就消極了,我就天天坐那兒等,等上帝給我一碗飯,上帝給我衣穿,給我住的。你自己不積極去行動,這樣的話就產生很壞的影響。
王少農:你這個例子非常好。我們的信仰不是等待,(李一宇:對)或者說他不是一種消極的心理安慰。如果信仰僅僅是安慰的話,就不叫信仰。因為信仰不僅僅是安慰,甚至會打擊我們,要我們正視自己。所以如果僅僅把信仰理解為安慰,那是很膚淺的。或者理解為消極的等待也不對,要說等待那也是一種很積極的等待,人應該自己去尋找。
李一宇:上帝給人安慰,但是更多給人痛苦,讓你在痛苦當中成長,尋找一種真正的信仰。我覺得咱們中國人真正的信仰都在於萬物之源那個道,而且中華古道,以前有文化可以證明的,差不多有萬年曆史,並不是像以前說的四千年文明或者五千年文明,可以源源推到一萬年前,伏羲、女禍那個時代,甚至還可以更久遠。
王少農:真正的信仰,在你來說是什麼樣的一個狀態呢?書 包 網 txt小說上傳分享
十七 李一宇:要用歌聲來滋養我們民族乾燥的靈魂(2)
李一宇:真正的信仰在我看來第一個是與道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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