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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urt an der Oder’的城市。也就是說,這裡是‘美因河畔的法蘭克福’,而另一個則是‘奧得河畔的法蘭克福’。”
蘭子微微地笑著,對修培亞老先生說:“因為以前的都市都是在河畔等有水的地方發展起來的。對了,童話〈哈梅林的吹笛人〉裡的城鎮,是不是就在威悉河還是什麼河的沿岸?”
“對呀。以前的人都是利用河川進行農業和貿易。城鎮就是這樣繁榮起來的。”
“但是現在的法蘭克福是以金融業為主吧?”我問。
“是啊。這裡不但有國際展售會,還有很多工業區。當然,城裡的銀行、證券公司之多,更是不用說。這裡可是以經濟重鎮而聞名呢!”
車子經過舊歌劇院,朝著舊市政廳的方向前進。根據地圖,歌德故居就在市政廳附近。透過這些老舊殘破的屋簷,隱約可看煙雨濛濛中的大教堂。
舊市政廳是由三間具有階梯狀山形牆的古代貴族宅邸比鄰而建的建築。一五六二年,首度在法蘭克福舉行的皇帝加冕儀式,就是在其中一間進行。暗褐色的大教堂是一幢巨大的歌德式建築,有一座近一百公尺高的高塔聳入雲霄。這附近有許多歷史性的景點,若時間足夠,我很想參訪。
由於“占卜之家”位在房舍密集的區域,司機花了一些時間才找到。雨勢愈來愈大,耳裡可聽見遠處傳來的雷聲,厚厚雲層下的閃電清晰可見。
“天氣好糟喔!飛機該不會因此而停飛吧?”修培亞老先生神色黯然地望著天空。
“氣象報告不是說天氣會漸漸好轉嗎?”蘭子問。
“真的是這樣嗎?看來氣象預告似乎不準確。”
車子停在一間彷彿快要傾倒的老舊白色房子前。車子駛進歌德故居旁的巷子,再往裡面駛過好幾條巷子,巷道狹窄得連車子都差點開不進來。我們周圍淨是破舊的房子,不知道是不是因為下雨的關係,顯得沒有什麼人氣。
我們下了車,匆忙地跑到屋簷下。魯登多夫主任曾說大門應該沒有上鎖,於是我握住生鏽的門把,試著轉動它。大門隨即軋軋作響地開了。
“進去吧。”蘭子率先進到了屋內。我和修培亞老先生也隨後進入。
天色因雨而一片陰霾,玄關內非常昏暗。牆上雖有電燈開關,但按下去後卻毫無反應。四周一片寂靜,雨水打在屋頂及路面的聲音穿透牆壁,傳進了進來。帶有黴味的空氣又溼又冷。不止地板,屋內所有的物品都蓋著一層薄薄的灰塵。
“只好找找看有沒有蠟燭或油燈了。”我說。
“先把窗簾拉開。”蘭子朝著離她最近的一扇窗走去,將黑色的窗簾一口氣拉到旁邊。灰塵揚起,髒汙的玻璃窗露出,狹小的房間也因此而變亮一些。越過雨滴肆流的玻璃窗,可以看見白色的閃光伴隨著低沉的雷聲,從天而降。我再次將視線轉向牆壁。牆上留有掛過油畫和時鐘的痕跡。
修培亞老先生開啟走廊的門,“房間在裡面吧?”沒有窗戶的走廊相當陰暗。修培亞老先生點起打火機,往前走去。
我走進第一間房間,環視四周後說:“這裡雖然沒有人住,不過還挺乾淨的嘛!”
桌布的顏色是深色的花紋,天花板上有一盞生鐵製的吊燈垂下。吊燈上有幾根因燃燒而變短的蠟燭,修培亞老先生用打火機點燃它們。微小的火光慢慢燃起後,我便將窗簾拉開。嵌入式的櫃子和暖爐除了沒有損壞,也不太髒。
“可能是因為門一直都關著的關係。”蘭子手插著腰說。
“蘭子,你到底想要在這裡找到什麼東西?”
“如果我知道的話,就不用這麼辛苦!”
“原來你連個目標都沒有,就來了?”我訝異地說,“反正,安達露西亞應該也沒留下什麼特別的東西吧!”
雖然安達露西亞可能是連夜搬離這裡,但她離開時,家產也幾乎全都帶走。實際上,房裡一片狼藉,大煞風景。
蘭子沒有回應我的話,只說:“重要的物證或心證,必須靠自己細心觀察找出來。警察捨棄尋找的地方,對偵探而言正是埋藏著寶藏的地點。”她為了觀察整個室內,說話的同時也開始沿著牆邊慢慢走。
“要不要借你放大鏡?”我開玩笑地說。
她立刻回道:“七樣道具不是都留在日本沒帶來嗎?”
修培亞老先生蹲在暖爐前,用撥火棒撥弄著殘餘不多的灰燼。
“有發現什麼嗎?”我問。
他搖搖頭,隨即站了起來,“沒有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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