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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用手玩弄脖子旁邊的頭髮,然後說出她的意見,“似乎有人想要消滅與那座古城命案的相關線索和證據。一定是這樣!”
“別胡說。只不過是死了一個吉普賽老太婆而已,不必這麼誇張吧!”主任滿臉不悅地皺起他粗濃的眉毛。
然而,蘭子認真的眼神卻沒有一絲減緩,“主任,能不能請你派人保護住在修瑪哈精神病院的雷瑟?說不定連他都會被殺掉!”
“你說什麼?”
“現在已經有十個人下落不明,而且可能已慘遭殘殺。光是這一點,就可以斷言對方是個值得畏懼的敵人。要是太過大意,說不定連我們都有危險。”
魯登多夫主任的雙手交叉,眼睛瞪著天花板思索,“好吧,就這麼辦。我會照你所說的去做。”
“還有,安達露西亞的占卜屋現在如何?”
“應該是空屋吧!”
“那麼,請告訴我地址。”
“為什麼?”
“我想親自去看看。可能明天就去。因為從法蘭克福機場也可以搭機回法國。”
“你也真瘋狂。隨便你啦!我可不去那種地方。”魯登多夫主任悵然地說。
“好的,沒關係。”蘭子笑了笑。
魯登多夫主任不耐煩地寫下安達露西亞的地址,遞了過來,“對了,你們明天就要回法國嗎?回到法國後,又打算如何?”
蘭子放下交叉的腳,將咖啡杯放在膝上,“回到法國後,我想去見一個人。或許可以從那個人的口中得到線索。”
“誰?”
“巴黎大學的西蒙,貝魯納爾教授。”
“貝魯納爾教授?”
“是的,他就是協同失蹤的費拉古德教授做研究的教授。我想向請教他,他們兩人有關人狼、馴狼師、〈哈梅林的吹笛人〉等共同的學術研究。”
“我不懂。”魯登多夫主任聳聳肩,“這與命案又沒有直接關聯,你只是在浪費時間。”
“就算徒勞無功也無妨。我只是像雷瑟曾提到的某人一樣,對於‘人狼城’這個古城名與費古德教授耗費畢生心力研究的題材很類似這點,感到有點不尋常。”
這時,我的心裡湧上一股不祥的預感。如果吉普賽老婆婆是遭人滅口,那麼貝魯納爾教授會不會也已經遭到不測了呢?
魯登多夫主任注視著蘭子,露出不耐煩的表情,“那是你的自由,你高興就好。”
蘭子呵呵地笑了出來,毫不後悔地說:“回到法國後,請日本大使館的生島副參事幫我們調查的亞爾薩斯失蹤事件,應該也有結果了。這樣一來,就可以與這邊的事件做比對。”
“你們回法國後,我該做些什麼?例如,去瑞士度假?”
“請你試著聯絡費斯特製藥的大股東。如果可以,請想辦法安排我們見面。”
“你想見裡賓多普伯爵?”魯登多夫主任有點吃驚,揚起一邊的眉毛。
“是的。”
“為什麼?”
“也沒有什麼特殊的理由……”蘭子曖昧不清地回答。
雖然隔著單邊眼鏡,魯登多夫主任依舊用充滿懷疑的眼神望著她。但是當他看到蘭子的撲克臉,便打消知道答案的念頭,“好吧!我會跟他聯絡,幫你問問看是否能和他見面。反正我對那個傢伙也蠻有興趣的。一有結果,我會通知你?不過,法國那些木頭人似的臭官員,會讓你這麼自由嗎?”
“不用擔心。到時候,我們會想盡辦法回德國。我還有一大堆問題想要問問精神病院裡的雷瑟,如果他的精神狀態允許的話。”這麼回答的蘭子,眼神中只有認真。
3
吉普賽老婆婆安達露西亞的“占卜之家”位於法蘭克福的歌德故居附近,這與雷瑟的口述記錄如出一轍。
我們一大早就退房,搭上事先預定的車。從波昂到法蘭克福雖然需要好幾個小時,但並不算太遠。只是一想到我們要找的人已經不在這個世上,精神上就不免感受到壓力與沉重的疲勞。
我們抵達法蘭克福時,原本灰濛濛的陰天已轉變成傾盆大雨。雨刷拂去擋風玻璃上的雨水,往來交錯的車輛濺起高高的水花。進入市區後,修培亞老先生透過滿是雨水的車窗望向窗外,問道:“黎人,你知道嗎?其實德國有兩個叫做法蘭克福的城市。”
“真的嗎?我第一次聽到。”
“我們現在所在的城市叫‘Frankfurt am Main’,在德國與波蘭國境附近,則有個叫‘Fran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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