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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啊!怎麼不喝了你!”
當朱亞洲知道徐遠打來電話的事情後,只對我說了一句話:“每個人都有權力去愛別人,但卻沒有權利去要求別人必須愛你。”
朱亞洲說的對,我有什麼權利要求張裕必須愛我,只要自己曾經深愛過她,我想我已經知足了。
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為了尋找安慰,還是想用這種方法將張裕徹底忘記。在將連長馬一軍對我的教誨拋於腦海之外後,終於答應了董玉容,並在那個寒冷的冬季裡的第一次飄雪的傍晚,親口告訴董玉容:“我不反對我們的交往,希望與你成為好朋友。”雖說塞北的冬天滴水成冰,可就在董玉容面露笑容的那一刻,我還是清楚地感覺到了自己的心跳。
第二天晚上在新兵進行政治教育課時,董玉容將我拉出了教室。我能感覺到她的那份喜悅。臉上羞澀地表情告訴我她正感受著與我在一起的幸福,因為我對她說的話讓她對這份感情又增加了一份信心。
同樣來自北京的新兵七班長許諾與董玉容入伍前就是很好的朋友,關於董玉容的事情在她的面前沒有一點點的隱瞞必要,因為我深知,董玉容可能早就和她說過。可我還是想錯了,在一次與許諾的對話中我才恍然大悟,原來董玉容並沒有將對我的愛慕大白於好友。
在一次連務會之後,許諾幸災樂禍地對我說:“張子寒,你這些天是怎麼了?鬱柔寡歡的。既然喜歡人家就跟人約個時間找個地兒表白不就成了嗎?”
“你瞎猜什麼呢許諾,別胡說八道,你是不是不想讓我活了,這要是被連長和指導員聽到了,我可就慘了。再說了,我們之間可什麼都沒有的事。”
“呦,呦,呦!你還挺能裝的。怎麼,要不要我幫你帶個信啊?”
“省省吧你,我躲她還來不及呢。”
從連部出來的朱亞洲也跟著摻和一句。貼在我的耳邊說道:“咋還跟許諾擱一塊待著呢?你小子到底喜歡誰啊?幹啥玩意呢?想腳踩兩條船啊?”
見我剛要說話,朱亞洲繼續嘮叨。“得,你啥也別解釋了,就當我啥也沒說,我還得回班教新兵整理內務呢。”
看著朱亞洲離開後,許諾問我:“他和你說什麼呢?這麼神秘。”
我笑著說道:“朱亞洲說他喜歡董玉容 。”
“行了吧你,你以為這麼說就能證明你和董玉容沒關係嗎?虛偽。”
“我又沒說和董玉容沒有關係。”
“是嗎,那你們是啥關係啊?”
我笑著對許諾說:“要說關係嗎,那可就多了。你看啊,又是戰友,又都是新訓班長,還有……”
“呸!就這關係啊!懶得跟你說話。”
許諾轉身離開回了女兵宿舍。而我知道他們已經將我誤會了。在自己的心裡還不敢接受董玉容的感情,部隊是有紀律的集體,何況馬一軍的教誨始終在自己的耳邊迴繞。可董玉容依然在每一次的連隊開會,新兵政治教育課以及其他集體活動的時間裡與我單獨相處,哪怕是簡單的說說話,只要是能和我在一起她都是那麼的幸福與開心。對此我能體會到董玉容的心情,畢竟軍營裡的愛情不像在地方有那麼多的花前月下。而面對許諾和朱亞洲以及其他新訓班長的誤會和玩笑話我已經習以為常,我不知道那個時候的自己是怎麼了,戰友對我的誤會自己居然置若罔聞。然而就是這件事情,卻讓我在入黨中遭遇了連隊首長的誤會。 。 想看書來
第五十二節 難兄難弟
一天午飯後朱亞洲神秘兮兮地將我叫到連部會議室裡與我進行裡一番從未有過的對話。
“子寒兄,有句話我不知該不該說?”
“咱倆是什麼關係,你直說就是了。”
“你現在和董玉容這樣模稜兩可的相處,我想知道你老家的張裕怎麼辦,你想過嗎?”
“亞洲,你怎麼又突然間這麼問我?你不是和我說過我們每個人都沒有權利去要求別人必須愛自己嗎?再說,你不也總勸說讓我放棄與忘記張裕嗎?”
“是這樣,昨天晚上我帶新兵在連部值班室打電話時接到了徐遠找你的電話,本來徐遠想親自和你說的,可當我把董玉容和你的事情跟他說了後,徐遠考慮你此時知道了一定很難做出選擇,所以才讓我轉告你。”
“轉告什麼?你快說啊亞洲!”
“徐遠讓我告訴你,他回到老家的第二個禮拜就去了浙江的杭州看望一位朋友,在你們老鄉居住最為密集的地方遇見了張裕,張裕對徐遠說了很多關於和你的事情。當初張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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