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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妙手神偷是誰?”
許自成輕咳一聲,緩緩說道:“妙手神偷名叫賈亞,真可說是妙手空空,在任何情況下,盜竊別人財寶,猶如探囊取物,武功雖然平常,但善相物之法,所盜物件,多為價值連城,出道至今從未失手,而近兩日來正在附近出現,故而有所懷疑。”
斌兒介面問道:“他的長相如何?”
許自成道:“中等身材,臉色黝黑、瘦削,經常喜著深藍色褲褂。”
斌兒不待他說完,已大聲叫道:“不錯!是他!我在信陽城外五十里處,遇見的就是此人,請兩位幫忙追查是否真落在此人手中,我在客棧等候兩位訊息。”
待許自成答允後,斌兒立即返身回店,靜候訊息。
過了約有盞茶時間,夥計引著一個花子進來,斌兒正靠在床上深思,一見來人,即忙道:“荊龍頭,是否已有了訊息?”
荊大田冷冷一笑道:“還沒派出人去呢,現在信陽丐幫分成兩派,所以才有兩個龍頭,如要全部出動,必須有總幫令符,不然得三老或大護法親臨,否則,相互不受節制。剛才召集所有弟子,但多人未見令符,不肯受命,故許大哥命我前來借令符,半個時辰內,必定送還。”
斌兒聽罷,心中暗暗忖道:“令符怎可隨意借予他人!”
他望了望荊大田,遲疑地道:“如此,我與荊龍頭走一趟吧!”
荊大田聞言,面色微微一變,但立又平靜地道:“分堂召集會議,林公子並非本幫弟子。”
斌兒暗暗一盤算,確實不錯,自己並非丐幫子弟,不能參加會議。
他既是龍頭不會出錯,還是追回蛇皮要緊,隨即掏出令符道:“請荊龍頭用完,即速送回給我。”
荊大田跪下接過,頷首退出房門,轉身疾奔而去。
斌兒看在眼中甚為感動,心想他們如此認真,說不得事後可得好好謝謝人家。他仍然和衣靠在床上,思前想後,根本無法人睡。
過了約有一個時辰,仍未見荊大田送令符來,他翻身坐起,不安地在房內來回踱著,心中焦急萬分,暗道:“怎麼這麼久了,還不見送回來,該不出了事吧!”
想到出事,他更感不安了,這小小竹製令符,幫主見了亦須跪地聽命,關係丐幫甚大。於是,他急忙出門,直向破廟奔去。
當他趕到廟裡時,只見裡面靜悄俏的,忙閃身人內,只見許自成獨自坐在一角,閉目假寐。
斌兒急道:“許龍頭!令符呢?”
許自成陡然一驚,望著斌兒,茫然地間道:“什麼令符?”
斌兒雙眼圓睜,急急說道:“剛才你們召集大會,發生爭執,荊龍頭向我借令符傳命,難道你不知道?”
許自成聽罷,連忙站起身來,搖了搖頭道:“誰說我們發生爭執?沒有這回事呀!”斌兒即將荊大田商借令符經過說了一遍,許自成聽後,頓足嘆道:“糟了!糟了!令符被荊大田這小子騙去了!”
斌兒大吃一驚,道:“啊!被荊大田騙去了?”
許自成微微頷首,長嘆一聲,道:“丐幫早已分成兩派,一派是三老的人,一派是反對三老的人,後一派是由幫主的師叔鐵筷子餘樂義的弟子為首,陰謀奪取幫主之位,卻因令符握在三老手中,故而遲遲不敢妄動。”
他說到此處,微微一頓,又道:“兩年前,掌符堂主萬道力師叔漢口遇難,令符失落,他們派人四處找尋,以便奪取幫主職位,荊大田就是他們的人,此次假借名義,騙得令符逃走,還應及早追回,但是蛇皮尚無線索,這卻如何是好?”
斌兒聽清原委,沉吟片刻,斷然說道:“如此說來,令符遺失,比丟掉蛇皮關係方為重大,現在是先追令符要緊,只不知道荊大田往何處逃去?”
許自成脫口道:“聽說鐵筷子餘樂義師叔家正在皖西一帶,我看荊大田必是向東逃去,找到師叔祖,獻符邀功。”
斌兒點頭道:“請許龍頭先行追去,我回客棧一趟,隨後趕來。”
說罷,不等許自成答話轉身徑反客棧。
不消多時,斌兒已騎馬追出城來,向羅山大路直奔下去。
斌兒內心著急,不住催馬疾行,眨眼間,已跑出四五里地,他正舉目四顧,陡聽“哎喲”一聲,自前方疏林傳來。
他猛地勒住馬韁,只覺聲音甚是耳熟,當下縱馬,轉向疏林馳去,距離疏林還有一箭遠,斌兒飛身下馬,緩緩向發聲處走去。
他輕輕地挨近林邊,俯身草叢中,停了一刻,見沒動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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