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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來,就要去店夥。
楊盛三一把拉住他道:“謝謝大哥,我不能久留,如被發現了,就有八個腦袋也不夠砍的。我走了,大哥!你多斟酌。”
斌兒默坐甚久,才躺上床,漸漸睡去。
第二天,他一覺醒來,在桌上又發現妙手神偷賈亞留的字,上面說今午之約,丐幫佈置周密,如果談僵,可能有性命之危,請多考慮是否踐約。
斌兒內心甚是感激,略用一些菜飯,又將鐵棋鏢以及玄機匕首重新察看一遍,收拾停當,這才向店夥問清方向,步出客棧,直向悅寶樓走去。
轉過兩條大街,已來到悅寶樓前,只見樓下已鬧哄哄地坐滿人,他微一猶豫,隨拾級登樓,樓上也是每桌三三兩兩坐滿了人,但卻是靜悄悄地,鴉雀無聲,一望而知,在座俱是丐幫之人。
中央擺著兩張大圓桌,左首一桌坐著一個年約六旬的老花子。
斌兒向眾人巡視一週,料定中坐老者大概就是丐幫三老中的老二鐵拳樓道直,而空著的那張圓桌,也必是留給自己的,於是,舉步向前走去。
斌兒方待開口,那老者已微微欠身,道:“樓道直恭候大駕多時。”
斌兒雙手抱拳,高聲道:“承樓老前輩見召,在下來遲一步,還請多多原諒。”
說著,就坐在空桌下首,與樓道直遙遙相對。
接著,酒萊即刻上來,彼此相互對飲。酒過三巡,鐵拳樓道直輕咳一聲,然後緩緩說道:“我們丐幫與閣下並無恩怨,但閣下對丐幫子弟卻屢下毒手,不知是何原因?”
話說得雖是平淡和緩,但卻是字字有力,震人心絃。
斌兒恭謹地答道:“丐幫有恩於我,何敢無故淬下毒手?這實在起於誤會,完全為奸人陷害。”
樓道直冷笑一聲,道:“久聞閣下狡計敗群雄,獨享珍寶,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我問你,信陽郊外五命,演川城外死傷累累,難道是丐幫冤枉了閣下?”
斌兒道:“這是他們圍擊在下,為了自保,才出手……”他話還沒有說完,樓道直已冷哼道:“哼!好說,許自成竟也對閣下暗施煞手?”
斌兒朗聲答道:“許自成死在貴幫人手中,與在下無關。”
樓道直大聲喝道:“住口!我們老三萬道力重傷之後,難道也是為奸人所害?”
斌兒暗暗一驚,心想他們竟把這些都加到我頭上來了,可惜死無對證。他憤憤不平地搖了搖頭,昂然答道:“萬道力前輩究為何人所害,在下確不知道,但是決非在下所為。”
樓道直雙眼怒睜,沉聲問道:“他身上的秘笈和令符,若不是閣下乘人之危,謀寶害命,如何會一起落在閣下手裡?”
斌兒掃了眾人一眼,見個個俱都虎視眈眈地盯著自己,心中微微一震,又見樓道直正以冷漠鄙夷地眼神望著自己等待答話,當下胸膛一挺,道:“萬道力前輩重傷以後,自知不保,遂將秘笈交在下轉達貴幫掌門人,令符並交在下,作為會見貴幫掌門人時的信物。”
樓道直陡然站起,面罩寒霜,冷冷地道:“那麼,兩年之久,閣下因何不將秘笈令符送還丐幫?”
斌兒嘆了口氣道:“唉!跟你說也說不明白,反正兩年來,為了這秘笈,逼得我到處逃亡,幾乎喪生,如何去找丐幫掌門人?”
樓道直右手一攤,道:“既然如此,現在請將秘笈與本幫令符交我帶回,過去之事,一筆鉤銷。”
斌兒有點作難,望了樓道直一眼,緩緩將頭低下,半晌之後,始輕聲道:“令符已失,秘笈早毀。”
樓道直哈哈大笑,笑聲震耳,但倏忽笑容盡失,怒容滿面地道:“哼!好狡猾的東西,今天我倒要見識見識。”話聲未落,已閃身前縱,雙臂微揚,伸手疾向斌兒左右肩井穴抓到,端的是剛勁快猛,無與倫比。
眾人見樓道直已然動手,大都紛紛離開坐位,將斌兒團團圍困核心。
斌兒見他起身,即暗暗戒備,隨見他雙手抓來,忙一按桌沿,借勢向旁一滑,躲過一招。
樓道直見一招撲空,左臂虛空一劃,只用了五成勁力,拳出如雷,剛猛沉實,帶起一股勁風,疾向斌兒打去。
斌兒知他功力高絕,不敢硬接,疾向左飄開三步,右臂高舉,振臂一揮,一招“日月無光”斜著推出一掌。
樓道直見他小小年紀,出手竟是絕技,不禁咦了一聲,躲過來招,也忙暗運真力,功貫兩臂,左拳右掌,帶著呼呼風聲,一拳連一拳,一掌接一掌,勢若山崩海嘯,連綿不斷地向斌兒攻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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