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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理喻,不由忖道:“一定是荊大田這廝嫁禍於我,看來是百口難辯了,我還是追趕那廝要緊,和這些人有理也說不清。”
當下,打定主意,不再閃避,展開身形,腳踩歸藏七星步,猶如穿花蝴蝶般,圍著眾人一陣疾走。
他拳掌齊揮,巧妙地分別圍著七人各轉一圈,只見七個人按著出手次序,先後跌臥地上,昏死過去。
斌兒望著七人,輕輕地嘆了口氣,然後上馬離去。
一路上,不斷有丐幫中人攔劫,但武功都甚平常,斌兒很輕易地就把他們打發了,但為了不願與丐幫加深仇恨,所以對所有攔劫的人,只是點到為止,雖然如此,每遇一次攔劫,他的心就加深一重憂慮。
這一天落日時分,斌兒來到豫皖交界的一個小鎮,此鎮雖小.但因地處南北要行,客商雲集,所以非常繁華,大小客棧不下十數餘家。
斌兒在一家門口下馬,連字號都沒看一眼,店夥接過馬後,他疲憊地走進店裡。
他草草用畢飯,回到房裡,心想早些休息,忽見店夥領進一個小花子來,他向斌兒打量一陣,然後自懷內掏出一封書信,雙手遞給斌兒,轉身就走。
斌兒急忙拆開閱看,上面寫道:明日午時,務請駕臨悅寶樓一晤。下面寫的是:丐幫掌刑堂主樓道直。
斌兒看到最後,大吃一驚,心想怎麼竟將鐵拳樓道直也引出來了?看樣子,自己和丐幫這個結是結死了。但他轉念一想,既然丐幫長老來了,總不會不講理,當面解釋清楚,免得誤會更深,萬一弄僵了,找出癲丐任一飛來,也總可解決了。
他躺在床上,輾轉反側,無法入睡,整個腦海裡,完全是秘笈,令符,樓道直,荊大田,許自成。他心思重重地又坐起來,出了房門,信步走到店外。
這時,正是華燈初上,夜市方始的時候,滿街人來人往,熱鬧非常。
斌兒轉過一處街角,突然,暗處閃出一個小花子,攔住去路,伸出兩手,意似要向斌兒討錢。
斌兒定睛一看,愕然一驚“啊!”
他啊了一半,隨為那小花子的眼色阻住底下的話,他偷著向左右掃了一眼,自懷中掏出一些碎散銀子,放在小花子伸出的手裡,昂首闊步,揚長而去。
但在他與小花子擦身而這時,小花子輕聲說道:“快回店去!”
接著向斌兒背後連連作揖,並高聲稱謝。
斌兒一邊緩緩走著,一邊溜覽夜市,轉過一條街,他向前後左右望了望,然後疾步迴轉客棧房內。
不一會,就見門外人影一晃,閃進一個人來,反手將門關起。
斌兒急走兩步,迎著進來的人,挽著他的手,一同坐下,驚喜地道:“盛三兄,你什麼時候到這兒來的?”
來人正是丐幫漢口分堂的小花子楊盛三,剛才在街上攔路討錢的就是他。
他望著斌兒,滿臉肅穆地道:“大哥!你惹的禍可真不小,總算咱們相識一場,我冒著危險來見你一面。”
斌兒見此情景,知道事態嚴重,忙道:“我是被人害的,不過,我不怕!咱們兄弟分別兩年多了,還是談談咱們別後的事吧。”
楊盛三搖搖頭道:“不!先說你的事,本幫在豫皖兩省,所有屬下已奉命集中在這一帶,大哥走一步,我們也會立即知道,所以剛才在街上我不敢和大哥講話,這次我來,也是為了大哥。”
斌兒心中暗驚,一皺眉道:“有這樣嚴重?”
楊盛三微微點頭,嘆道:“唉!大哥對丐幫的人,手段未免也有點太狠了。”
斌兒遂將漢口遇見鐵腳萬道力,獲得秘笈、令符,信陽令符被騙,沿途迭遭攔劫暗算等情說了一遍。
楊盛三聽罷,點點頭道:“這些,我信得過大哥,所以我才冒萬死之罪,來此見你一面,可是大哥,你知道死在你手上的是什麼人?”
斌兒怔了一怔,愕然問道:“不是荊大田那廝的人嗎?”
楊盛三搖頭嘆道:“唉,大哥,你錯了,死傷在你手上的,全是現在掌門及三老的弟子和親信!”
斌兒聞言,緩緩將頭低下,沉思不語。
半晌,楊盛三又道:“大哥,過去的不說了,你可想到明午之約?樓道直長老為人正直,只是脾氣暴躁,他絕不會信你的話,依我看……還是想法走吧。”
斌兒搖頭道:“是非自有公論,我即便避開這次,但是誤會更深,明天去了,看情形再說吧,現在咱們兄弟不談這些,我去叫酒萊來。”
說著,站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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