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功雖然打不過毒蝶,逃走還是可以……他死實是我……害的,你叫我如何對……得起他…
…”朱劍夫過來勸開二女,然後領著朱敏偕同丁開傑徑回開封去了。
丁開俊也帶領丁霞兒、胡小龍等迴轉胡家堡。
明明化裝成一個小花子,跟著癲丐到處流浪,不時出些鬼主意騙得癲丐一招半式,可是癲丐從不將一套完整的武功教她。
林斌被毒蝶一掌打飛,眼看身離崖頂,下面黑黝黝的看不到底,想用平空三轉折,折轉回來,豈知一運勁,雙臂痠麻,胸口窒悶,一口真氣提不上來,不但未能移動身形,反而向下疾落。
他心知已然受傷,要想飛身轉向或是飄落崖邊已是不能,眼看下面數百丈深谷,無論崖底是石是土,這一落下萬無生理,心中暗叫一聲“完了”。
人在臨危之時求生慾念特別高,只要有一絲生機,絕不輕易放過,林斌也不例外,他不願將生命交給死神,他要以人力回天,挽救他自己的生命。
他咬著牙,忍著痛,蜷身弓背,猛然倒仰,頭下腳上直洩下去。
但是——人也隨著昏了過去。
當他清醒過來,只感覺身在水中,寒冷刺骨,他忙閉氣昂首,想要衝出水面,哪知這兒是個旋渦,反而將他往下旋去。他自恃水中功夫了得,不慌不忙順著水渦旋去,陡地,他感到所受旋力消失,自己反而被旋出水面。
可是四周漆黑,他奮力向前游去,到了水邊,伸手一摸,竟是如削的懸壁,他沿著懸壁摸去,一尺、二尺……都是一樣,沒一處可以攀登。
在他臆測,這裡似乎是一個水潭,四周懸壁,由於漆黑一片,想必這是在山下地底,那麼自己是飄流至此呢?還是被遊流旋來此地?他心中忖道:“上不了岸,難道泡在水裡等死?而且此水十分寒冷,腹中又餓,不知這水中可有魚蝦之類?”
他隨即潛身水中,手摸壁邊,發覺石洞不少,但空空如也,什麼也摸不著,這時他心中開始著急了,全身也感到疲倦無力,只好浮上水面,仰臥喘息。
他想起明明,會不會已被毒蝶打死,或者被她帶返泰山備受酷刑?他曾聽明明說過毒蝶的狠毒……。他不管自己身處危境,反替明明擔擾。
陡地,他打了個寒噤,感覺寒冷愈來愈甚,胸頭更是疼痛難忍,肚子也餓得發慌,他知道要是自己再找不到食物,沒有片刻,就無法支援了。
他強打精神,又潛下水去找了許久還是一樣,只有崖邊生著一叢叢的蔓草,他怕有毒,又不敢吃,猶豫了一下,最後實在忍不住了,心道:“反正要餓死,不如吃些草根,縱然中毒,也比餓死好受些。
他摸著水草,摸到蔓藤,跟著蔓莖摸去,一直摸到潭邊的泥土,他想這該是草根了,扒開泥土,越扒越深,好在泥土浸在水中,非常鬆軟。他一直扒下去,大約深入了四五尺,才摸到較粗的蔓莖,這一下他可高興了,他將全部草根挖出後,就著水中摸索洗滌,然後他才浮出水面。
他一口咬下去,槳液順嘴流出,滿口芬芳,甘涼無比,他知這絕不會是毒草,放心大口地吸食漿液,一直到漿液吸盡,才將草根摔掉。
他正暗自慶幸,自己在這暗無天日的深淵中竟能飽餐一頓,突感腹內發熱,漸漸遍及周身,最後,他感到熱不可耐,他翻身滑入水中,想籍深水的寒冷幫助抵禦體內的燥熱。哪知沉入兩丈多深,下面一股水力將他衝回水面,他第二次又沉下去,又被衝出水面。
他熱得難受已極,顧不得去研究是什麼力量將他推出水面,他東遊西竄,像是瘋子一樣,右手突然抓住一叢水草,接著人就昏暈過去。
不知過了多久,他慢慢醒來,他感到體內灼熱已經消失,發覺自己一手抓著一把水草,一手鉤著石壁,五指插進壁內,頭在水面,全身浸在水中。
他心中電轉,既然自己具有這般功力,何不沿著石壁攀援而上,先找個可以容身的地方歇歇也好。
他以兩手交替插入石壁,慢慢地探身而上,大約上了一丈多高,觸手處已非削壁,似是凹凸不平的石埠,微一用勁,人已攀了上來,但四周仍是一片漆黑。
經過一陣摸索,他知自己所在之處是一塊平滑的岩石,這塊岩石大概有五六尺見方,一面是深潭,一面是峭壁,兩面是嶙剛的岩石,他盤膝坐下,閉目調息。
這時;丹田處有一團熱氣緩緩而上,遍走全身四肢百骸,衝過全身穴脈直達泥丸,連督任二脈居然也暢通無阻。
很久、很久他才醒了過來,他深感奇異地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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