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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他是否接受,掉頭出門,上馬疾追朱毅而去。
二人趕到下一站時,已經天黑,鏢車已過去多時,到寧陵歇宿。
朱毅因在榆廂鋪聽了魯南七虎的話,不敢夜趕路,當天和斌兒就在當地歇宿。
第二日巳時才在寧陵過去約二十里處,趕上鏢車。
長臂猿丁開傑一見斌兒,雙眉微微一皺,問道:“朱師父,是總鏢頭要你送斌兒來的嗎?”
朱鏢師嘴裡答聲“是”,一丟眼色,拍馬向前跑去,丁開傑知他有話不便當著眾人說,遂也拍馬上前。
他們越過鏢車,奔出七八丈遠,才放鬆韁繩,信馬徐行。
這時,丁開傑問道:“朱師父,有什麼事嗎?”
於是,朱毅將總鏢頭的話,轉告丁開傑,並將斌兒出來後情形,一字不漏地說了二遍。最後道:“在我看來,江湖中人云集開封,絕不是撲風捉影,可能斌兒與秘笈有關,連總鏢頭也不知道。”
丁開傑點點頭道:“如此說來,八成是斌兒得到秘笈了。一看風聲甚緊,遂將秘笈毀掉,只可惜總鏢頭撿到秘笈卻一無所獲……這樣也好,免得惹禍上身,只不知斌兒是否已學會此一至高無上的武學?要是他無法領悟,這高深武學就因他絕傳,未免太可惜了。”
朱毅遂又將在榆廂鋪遇上魯南七虎的情形,告訴了他,丁開傑聽後道:“單憑魯南七虎,諒也不敢來碰我們。不說總鏢頭,河洛一劍的威望,僅我丁開傑三個字,諒七虎也不敢蠻來,只是擔心七虎背後的人。好在總鏢頭日內就到,我們也不必多操心。問題是不能讓任何人知道斌兒的事,何況現在還拿不穩斌兒是否真與秘笈有關,我們也不必問他,等總鏢頭來了再說吧。”
朱毅連忙點頭稱是。
他們兩人遠離鏢車,竊竊私議,此時,斌兒已和徐子貴有說有笑;徐子貴原是識途老馬,沿途指手劃腳,一路上不愁找不到話說。
當晚留宿谷熟,丁開傑命斌兒和他同睡,並告訴他一路打尖住宿時,不準隨便一人走開。他白天因要照顧鏢車,不能時時陪他,可和朱鏢師或者徐子貴同步。但又暗示斌兒,徐子貴為人心地不正,要他多留意。
自此,斌兒在打尖或投宿時,均與丁開傑一起,他幾次想要偷走。
但又不敢妄動。白天朱毅隨時留意他,只是因年紀懸殊,和他沒什話談,所以和徐子貴走一道的時間較多。他倆常常落在車後,談談說說倒也投機。因這一路上都是一望無際的平原,所以丁開傑也沒說什麼。
這一日,鏢車出了河南地界,進入蘇北,斌兒和徐子貴二人,遠遠落在後面談話,徐子貴道:“斌弟弟!跟我們一道,你想不想你的敏姐姐?”
斌兒點點頭道:“嗯!有時會想。”
徐子貴接著道:“你這傻瓜,有小美人日夜陪伴不好,卻甘願跟我們來餐風露宿。”斌兒忙道:“徐師哥不要說笑話,敏姐姐對我好,我當她親姐姐一樣看待。”
徐子貴接著道:“可是人家不把你當親弟弟看呀!”
斌兒還不解男女間事,徐子貴的話當然聽不太懂,奇怪地問道:“不當親弟弟當什麼?”
徐子貴哈哈笑道:“你是我們威鎮鏢局的姑老爺呀!你不知道?”
斌兒急忙正色道:“徐師哥!千萬不可亂說,聽到朱伯伯耳裡,我們都擔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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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子貴道:“怕什麼?師父又不在這兒——師父對你可是真好,我跟他已十多年了,乾罡劍一招半式也不肯教我,你來不過一年,他所有的本領都教給你了——你又沒拜師,不是他心中的乘龍快婿是什麼?”
斌兒急分辨道:“朱伯伯說,因為我不久要去找靈空長老拜師,所以不肯收。他怕我獨個兒去,煩人欺負,所以才將乾罡劍法教給我,將來還不是一樣傳給你!”徐午貴搖搖頭,黯然地道:“這就難說了,要教我的話,早就該教了,我看師父不喜歡我。”
斌兒很同情他,忙安慰他道:“朱伯伯不會不喜歡你,他不教你乾罡劍法,可教了你混元氣功,卻不准我學呀!”
徐於貴忽高興地道:“斌弟弟,我們來交換,你教我乾罡劍法,我教你混元氣功,兩相益好不好?”
斌兒搖頭道:“不,朱伯伯沒吩咐,我不敢私相授受,就是徐師哥不要我教你乾罡劍法,你教我混無氣功,我也不敢接受呢!”
徐子貴聽他如此說,知道詭計難逞,心裡更恨斌兒,一心想將他趕走,才能在朱劍夫面前得寵。他認為斌兒未來鏢局前,他是師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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