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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如龍飛風舞般,將二人圈在一片劍影之中。
李克清原本就不是王卜全敵手,二次鼓勇再戰,轉眼三十招過去,已是力不從心,漸漸不支。
魯南七虎武功俱都了得,除湯仁、簡從禮雙敵丁開傑外,其餘五虎都是獨戰三四人不等,五人各展所學,應付嫖師等十數人,仍是綽綽有餘。
鏢局雖然人多,大都武功平常,遇上魯南七虎,雖是三四人合戰一人,但時間一久,卻仍是手忙腳亂,險象環生,而且有一名趟子手,肩頭已然負傷。
斌兒在一旁暗暗著急,他心知自己這一年來,武功確是大有進步,但要挺身加入戰團,當可轉危為安,但自己又分身無術,總不能同時加入每一戰團。
看看場中危急情形,只急得他在馬上坐立不安。
忽然,他一轉念,忙探手懷中,他稍一猶豫,掏出一把碎銀錠,扣在手中,暗暗催馬挪前數步。
他為了遵守靈空長老的囑咐,所以沒敢把鐵棋子拿出來,手中扣著銀錠,卻又遲疑不決,因為在他認為,暗箭傷人是最可恥的,不夠光明磊落。
正在這時,驀聽噹啷一聲,李克清雙懷杖已二次出手,王卜全點穴钁倏地一分,疾向李克清頭頂百匯右肋期門二穴點去。
斌兒一見大驚,顧不得許多,手指彈處,唆唆兩聲,兩粒碎銀錠像流星一般,直向王卜全雙腕打去。
王卜全忽聽暗器破風之聲,向自己手腕打來,猛地沉腕撤钁,向後急躥,但聽噹噹連響,兩粒銀錠俱都打在雙钁之上。
王卜全嚇得一身冷汗,臉色慘白,心忖,哪來如此高手?
斌兒暗器出手,也自忖道:“若不一氣為其餘同伴解危,一旦被七虎發現驚覺,就難有機會了。”
於是,以滿天花雨手法,同時打出四粒銀錠,分襲三虎沈槐、四虎陳折明、六虎高天坡、七虎楊貫南四人手中兵刃。噹噹連響,四人間時為之一怔,住手後退,怒吼如雷,此時丁開傑不知發生何事,也忙跳出圈外,其餘眾人也已然分站兩處,朱毅李克清等人奇怪地望著對方;而魯南七虎正東張西望,一眼看見鏢車旁馬上坐一小孩,除此之外設有半點動靜。
王卜全忍不住怒聲喝道:“是哪位高人,既然敢架樑子,又何故藏頭露尾的不敢見人?”
連問數聲,沒有一絲回應。
斌兒見此情景,心想大丈夫敢做敢當,怕他什麼?遂一縱馬,來到丁開傑身邊,在馬上一欠身,道:“發暗器的並不是什麼高人,就是我一林斌,堂堂魯南七虎覬覦鏢銀,我特地施捨一些碎銀子,好叫你們人寶山不致空手而回。”
說著,將小手攤開,赫然還有幾粒碎銀錠。
眾人口頭又向剛拚鬥之處望去,果然發現地上幾顆銀光閃閃的碎銀子。
沈槐見發暗器的竟是個娃娃,不由氣往上衝,戳指罵道:“小子,你下來!我沈槐倒要見識見識!”
斌兒早巳打定主意,這時見三虎沈槐喝罵,遂輕輕一笑道:“三虎,不要鬼叫,你能躲過我一顆銀錠,我才和你動手呢!”
丁開傑急得濃眉深鎖,他雖知斌兒武功已然不弱,但七虎個個了得,豈是他所能鬥得過的?連用眼色阻止他,暗地為他捏一把汗。
沈槐怒答道:“好!就依你。小子,出手吧!”
斌兒坐在馬上,眼光向沈槐一瞟,道:“留神!小爺要打你的帽頂!”
’
說罷,右臂微抬,手指輕彈,嗖地一聲,一顆耀眼生輝的銀錠,直向沈槐頭頂飛去。
兩旁眾人也都認為斌兒口氣過大,手上功夫卻也平常。
沈槐暗笑,憑這種手法也想打得著我三虎?
眼看暗器距頭頂不足一尺,沈槐將頭微偏,舉手之間,已將暗器操在手中。陡然又聽唆地一聲,一顆暗器快逾閃電,已迎面飛至。
沈槐大吃二驚,忙身形微塌,將頭一低,說時遲,那時快,正當沈槐低頭躲避之際,一粒銀錠已不偏不倚地打在帽頂,餘勁將帽子帶得向後一歪,沈槐見此情形,感覺大丟臉面,也無心再戰,轉身喊了一聲:“我們走!”帶著其餘人眾一溜煙消失了。
一個趟子手望著斌兒道:“要不是小師傅這一手,恐怕我們都得掛彩。”
朱毅也咧著大嘴道:“好小子!你從哪學來這一手暗器?恐怕總鏢頭的飛蝗鏢也不如呢!”
鏢師及趟子手們紛向斌兒道謝,斌兒謙虛地道:“我只是出其不意,攻其無備,你們不要這樣說。”
丁開傑拍拍他肩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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