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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就能討了好去。正在猶豫不決之際,五虎王卜全一挺手中點穴撅,飛身下馬道:“我王卜全領教丁鏢頭幾招猿公劍!”
丁開傑尚未及答話,陡聽身後一聲大喊:“且慢!”嗖地一聲,威鎮鏢局的得力鏢師雙懷杖李克清已縱至當場,一擺手中鑌鐵雙懷杖,道:“我李克清先領教王師父的七十二手點穴!”
王卜全微微一怔,說了聲好,跟著一上步,踏中宮,走洪門,雙撅疾點李克清左右肩井穴。
李克清見他一出手就放煞著,而且踏洪門,走中宮,分明是意存輕視,不由怒哼一聲,勁貫兩臂,一招“開門揖盜”迎將上去。但聽當地一聲,雙方兵刃接個正著,王卜全身形微晃,李克清卻後退三步。
王卜全得理不讓人,搶前兩步,,雙撅疾伸,“二龍戲珠”直取李克清雙目。
李克清在威鎮鏢局中,素以臂力雄厚著稱,他一招“開門揖盜”足用了八成勁,豈料二人一招硬拼,自己反而落了下風。此時見王卜全雙钁疾點而來,不敢硬接,忙錯步旋身,躲過來招,心中冒火,暴喝一聲,用足十成勁,雙懷杖一招“雨打芭蕉”砸肩劈脊,向王卜全攻去,杖沉力猛,風聲呼呼,聲勢甚是驚人。
王卜全大喊一聲:“來得好!”
微一閃身,雙钁改點為掃,封住門戶,接著一招“烏龍盤柱”,斜點李克清脊下要穴,快如閃電。
李克清不敢怠慢,雙懷杖一掄,也以快打快,剎時間钁光杖影,纏在一團,沙石飛揚,暴喝連聲,打得十分激烈。
一轉眼,二人過手已是二十多個照面,李克清急於求勝,不免心浮氣躁,一力猛拼,這時已有點力不從心,雙懷杖招式漸漸慢了下來。
王卜全在七虎之中,也是以力猛招沉見稱,雙钁招數頗有獨到之處,一見李克清杖勢緩慢,立刻搶制機先,大喊一聲,一招“雙蛟破浪”,分取李克清胸前左右玄機穴。李克清急忙後退一步,猛提丹田真力,雙懷杖“白鶴亮翅”,硬接王卜全的雙钁,當地一聲大響,他再也立不住腳,噔,噔,噔被震得後退六七步,左手鑌鐵杖唆地一聲,脫手飛出。
王卜全冷笑一聲,連上面步,雙钁一分,快似流星,直取李克清的眉心穴和中庭穴。
李克清身形尚未穩住,要想閃躲,已是不及,眼看就要命喪雙钁之下,真是危機一發。
突然,一聲暴喊:“姓王的!不要趕盡殺絕!”
王卜全急於自救,忙一閃身,縱出圈外,眼睛一瞟,臉一沉,怒喝道:“朱師父!你們是不是以多為勝?你們只管上,姓王的絕不含糊!”
原來是威鎮鏢局的金刀朱毅眼看李克清命在旦夕,急忙出手相救。
金刀朱毅臉上一紅,未及答活,三虎沈槐嘿嘿一聲冷笑,笑聲未落,已一個箭步,躥到朱毅面前,道:“威鎮鏢局的鏢師們,原來都是些草包,來!我沈槐可不怕車輪戰。姓朱的,我領教金背大砍刀的絕招。”
說罷,手中量天尺疾向朱毅面門點去。
魯南七虎原是以群毆見長,七虎陣更使人聞之膽寒。此時見朱毅搶著救人,被三虎沈槐截住,於是呼嘯一聲,蜂擁撲向場中。
大虎湯仁原想乘此將七虎陣擺出來,任憑威鎮鏢局的鏢師們如何了得,也難闖出陣外,只要時間一久,還不是網中之魚,束手就縛嗎?豈知丁開傑早料到他有此一著,見七虎蜂擁齊上,忙向鏢師們一揮手,率先躍出,擋在大虎湯仁、二虎簡從禮面前,一擺手中劍,徑向湯仁道:“丁某人自不量力,願向二位討教。”說罷,也不待二人答話。一領手中劍,怒向湯仁分心刺去。
這時,其餘鏢師及趟子手們早也一擁上前,分別圍住另外四人殺在一處。
李克清也早將鑌鐵杖撿回,返身又與王卜全戰在一處。
斌兒原走在車隊前面,此刻掉轉馬頭,向這邊看來,只見丁開傑以一支長劍,敵住湯仁的判官雙筆與簡從禮的鬼頭刀。
丁開傑一招“靈猿獻果”,向湯仁咽喉刺去,驀覺腦後生風,簡從禮鬼頭刀已自劈到,迫得他不得不先求自保,忙沉腕掣劍,橫身疾向一側跨出兩步。但雙腳剛剛站穩,湯仁判官筆已然至胸前,離乳泉穴不到三寸,丁開傑忙一翻腕,劍貼判官筆,上身向後一仰,右手順勢橫削湯仁左手。
湯仁眼看丁開傑必傷在自己判官筆下,豈料他竟有此一著,要想撤招,已是不及,一咬牙,左手一鬆,倒縱出去一丈開外。斌兒看得又是驚心,又是欽慕。
丁開傑一招得勢,更不怠慢,一抖手中劍,劍芒陡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