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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清清楚楚。他忽然哈哈大笑道:“哈哈!對!我是鬼花子。哈哈……”斌兒以為自己的話開罪了他,急忙恭身一揖道:“請老前輩原諒晚輩不是有意。”
怪花子一聽,急得大叫道:“我不是老前輩,我是鬼花子!聽清楚了沒有?我是鬼花子!”
他像小孩般兩腳在地上連跺,一邊哭道:“嗚嗚!我叫鬼花子,我叫鬼花子,你為什麼不叫我鬼花子?師父啊!我幾十年沒聽到鬼花子的呼喚了,啊!師父呀!嗚嗚……”鬼花子很傷心的哭了起來,斌兒心忖:“敢情他很想念他的師父,他師父必定叫他作鬼花子,好!我就如此叫他吧!看他憨憨傻傻,有著近乎瘋癲的天性,我也不必和他客氣了。”
斌兒大聲道:“鬼花子,別哭了,你聽到沒有!”
這話真靈,鬼花子立刻止住哭泣,高興地拉著斌兒的手,又嘻嘻哈哈地笑了。
斌兒要想知道這鬼花子在丐幫中的身份,於是又說道:“鬼花子聽著,天覆地載兮育人。”
鬼花子嚴肅地答道:“貧賤富貴兮如雲。”
斌兒介面道:“樂道知命兮安份。”
鬼花子又接道:“尊師重義兮輕金。”
斌兒問道:“鬼花子!你是哪一個字?”
鬼花子黯然道:“我師父說,鬼花子憨愚,不能排字。”
斌兒又問道:“你師父是誰?”
鬼花子道:“我師父在生之時,不准我提他老人家名號。
斌兒心想:“這人在正事上頭並不瘋嘛!單看他剛才替我打穴療傷的情形,武功似乎比朱伯伯還要高上十倍,我何不拜他為師?”
他心念一動,又道:“我想學絕技,請你收我為徒,好不好?”
鬼花子一聽,連連跺腳道:“不行,我師父遺命,說我分不出好人壞人,不准我收徒。剛才我為了替你治傷,已違背師父遺命,替你打通周身穴道,只差督任二脈。我已對不起師父了。”
說完,他又嗚嗚地哭起來了。
斌兒一聽周身穴道已開,暗忖,難怪剛才輕輕一躍,就一丈多高,要是用勁一躍,豈不有二三丈高,內心感激萬分。既然他不能收徒,以後有機會偷學一兩手也好。同時又想到,此人的確不宜收徒,丐幫信符也得敢緊取回,免得他瘋性大發弄出亂子。
於是斌兒道:“快把丐幫信符還給我。”
鬼花子恭恭敬敬地跪下,將竹符高舉地過頂,送給斌兒。斌兒心想:“這人對師門倒是很尊重。”又笑道:“你不須如此重禮。”
鬼花子認真地道:“我師父說,什麼事都可以隨便,唯獨對丐幫這傳幫信符,不能隨便,掌門人見了信符一樣要下跪呢!”
斌兒此時才知道這不起眼的竹牌子原來是丐幫信符,敢情鐵腳萬道力在丐幫中是掌符之人。他送給自己,如不能將歸藏步傳給丐幫,如何對得起萬道力前輩?想到此處,又道:“鬼花子……老哥,還有銀牌子也還給我。”
斌兒心想,老是你呀你的,或是鬼花子鬼花子地叫,都不妥當,才在鬼叫花下面加上一個老哥哥。鬼花子一聽斌兒叫他鬼花子老哥哥,高興非常,但一聽要他還銀牌,他馬上哭喪著臉道:“這掛在鬼花子的脖子上多好看,小弟弟送給我吧!”
斌兒急道:“這不是我的東西,關係著一個未見過面的人,所以不能給你!”
鬼花子瞪著眼睛道:“我也不能還給你!”
斌兒暗想這人一瘋起來,不可理喻,只有用強了,於是,立刻拿出丐幫信符,高舉過頭,鬼花子一見,立即雙膝跪下。斌兒道:“還給我!”
鬼花子哭喪著臉將銀牌解下,遞給斌兒,又嗚嗚的哭了。
斌兒收起竹符銀牌,安慰他道:“鬼花子老哥哥,不要哭,我買一個比這更大更好看的送你。”
鬼花子精神一振道:“小弟弟當真?”
斌兒道:“我不騙你,現在我就去買。”
此時已天亮多時,斌兒吩咐鬼花子在林裡等他,他去買銀牌子以及吃食回來。因為一個多月來飲食不進,此時傷好了,肚裡餓得發慌。
斌兒出了樹林,剛踏上大路,迎頭走來小客棧一個夥計,斌兒剛想開口喊他,豈知這夥計一看見斌兒,嘴裡連說“有鬼”,回頭就跑。
斌兒一愣,想了想才知是怎麼回事,微微一笑,暗忖:“我還是繞道走吧,免得驚嚇他們。”
斌兒走過羊流店,轉了兩條街,才買到了一瓶酒、一隻生雞、一塊肉脯、十個饅頭,他那顆小銀錠也用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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