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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人的聲音裡有一絲顫抖,眼睛裡有淚光閃動。
“不是你的事,今天其他科室手術排的太滿了。我們的通知下的晚,等兩天再做。沒事,安心回去等著吧。”主任和顏悅色的對患者說。小漁知道這肯定不是理由,但到底是為什麼,什麼地方出了問題。
回了科室,主任已經在辦公室坐著。看小漁進來,主任啪的一聲把病歷摔在了小漁面前:“看看,什麼地方出的問題,我看今天如果病人下不了手術檯你怎麼辦。”小漁翻開病歷,忐忑不安。
“看看化驗單。”主任冷冷的說。小漁翻到化驗單一欄,頭翁的響了:怎麼搞得。自己怎麼會犯這麼低階的錯誤,病人的血色素只有六克,比正常幾乎低了一半,當初自己怎麼沒有發現,不經過處理怎麼能送手術,難怪主任那麼嚴厲。
“對不起,主任。”小漁喃喃的說道。
“幸虧麻醉師看到了,你說手術中如果病人失血過多,出現手術意外你能負的起責嗎?”主任仍是一臉怒氣。
小漁只有馬上進行補救,讓護士抽了血送化驗室做了配血試驗,取了400cc的血給病人輸上。 。 想看書來
無奈的選擇8
週五,科室例會。小漁已做好了挨批的準備,挑了一個最不起眼的角落坐了。聽完交接班,主任環顧了四周,眼光似無意的掠過小漁說:“可能有些同志知道,有些同志不知道,昨天我們科室差一點有機會出個醫療事故,犯那麼低階的錯誤說出去我都怕丟我們科室的人,是誰我就不點名說了。”主任頓了頓,小漁低著頭,覺得有###辣的目光掃過來。小漁心想,還不如指名道姓來的痛快。
“大家回頭都反省反省,為什麼會出現這種情況,是不是我們工作不細心,沒有盡職盡責。下面我們來進行這周的業務學習······”小漁長吁了一口氣,謝天謝地終於主任轉移了話題。不覺有想起陳墨,這個該殺的要不是他的緣故自己也不至於粗心至如此。
例會結束,小漁依然沒有從神遊的狀態回來,就在這時可可風風火火的來了。
可可迫不及待的把這個訊息告訴了小漁。小漁當時聽後整個人都呆了。“快想辦法,現在怎麼辦,我說什麼來著,弄巧成拙了吧。”可可埋怨小漁道。
“我怎麼會知道,我們的感情那麼不堪一擊。”小漁無奈的說著,一切似乎已無挽回的餘地。
“對了。他說你又找物件了?我怎麼不知道。”可可忽然想起陳墨說過的話,不知道這是不是癥結所在。
“什麼?他還對祁偉耿耿於懷?”小漁說著又回憶起巧遇那天的情景,“他不用腦子想想我有機會找別人嗎?他怎麼那麼傻呢。有時候眼睛也會矇蔽人的。”
可可這才明白陳墨說的那個人是指祁偉:“那趕緊吧,打電話給陳墨解釋一下,看看還有沒有挽回的餘地?”可可真替小漁捏了一把汗。
“算了吧,他都要結婚了還有什麼意義。”小漁心如刀絞。
“你不打我打。”可可說著已經撥通了陳墨的電話:“陳墨,你這個混蛋,小漁哪有什麼物件,那是她的同學祁偉。”
電話那邊的陳墨一愣:“什麼,同學。我怎麼沒有見過。”
“我給你問過了,祁偉剛研究生畢業回來他們是鄰居,那天剛好他碰到小漁,看她心情不好捎她回家,被你撞見。我說是你們誤會了吧。”可可長舒了一口氣總算說清楚了。
“那小漁為什麼要和我分手?”陳墨又有了新的疑慮。
“小漁在,讓她給你說吧?” 可可邊說邊把手機遞給了小漁。
“聽說你要結婚了,我祝福你。”陳墨結婚的訊息依然刺痛著小漁的神經。
“我問你,可可說的是不是都是真的,他只是你的一個同學。那你為什要和我分手?”陳墨追問。
“你都要結婚了,還在意這些幹什麼?”陳墨的聲音在小漁聽來彷彿遙遠如上個世紀:“好好做你的新郎去吧。”說完最後一個字,不待陳墨回答小漁收了電話。
“你這是何苦呢?為什麼不和他說清楚,你知道嗎,你們這是在玩火。”可可擔憂的說。,慶幸自己還未戀愛,不用嘗這愛情的苦。
“可可,我已經懷疑我們的愛情是不是真的,如果是真為什麼這麼不堪一擊。”小漁實在是沒想到陳墨真的這麼快就接受了孫洋,竟然能將過去忘掉的一乾二淨。
那個男只是小漁的同學,陳墨忽然覺得也許真是自己錯了,那婚禮怎麼辦?喜帖就要發了。孫洋家肯給他反悔的餘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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