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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痛的更厲害了。“還記得你說過的話嗎?”孫洋問,兩片紅雲飛上她的面頰。“什麼?”陳墨頭痛的不願再想。“你問,我願不願意和你談物件,如果願意一個月後結婚。”
“我,這樣說?”陳墨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仔細的回憶著。
“ 當然,如果你後悔可以收回,反正也就咱兩個知道。”孫洋話語裡有一絲失望。陳墨回憶起來,自己確實說過那樣的話,竟然賭氣想,既然你許小漁能移情別戀,為什麼我陳墨就不能有別人來愛;我要來個更狠的,隨口問:“那你呢,什麼意見?是答應還是拒絕?”
“我只是覺得有點突然,一個月時間是不是太短了一點。?”孫洋這樣說著,心裡卻唯恐陳墨反悔,她不清楚他和許小漁之間發生了什麼,但是她清楚的知道她的機會來了,她一定要抓住這來之不易的機會。
“我們都那麼熟悉了,還需要了解嗎?”陳墨這樣說著彷彿看到小漁聽到他結婚的訊息那悲痛欲絕的樣子,但願她是悲痛欲絕的,但願他還能傷到她。
“那我要回家和我爸媽商量商量。”聽孫洋提起陳墨才想起她那當局長的父親,生活畢竟不是玩笑,陳墨心裡閃過一絲隱憂。
無奈的選擇7
母親聽說兒子一個月後要與孫洋結婚,雖然時間倉促出乎意料,但結果卻正是她想要的於是就開始緊鑼密鼓的張羅起來。而從不言語的父親卻在某天早上叫住陳墨,眼中不乏擔憂的問:“小漁呢?你和孫洋結婚,那小漁呢?那是一個好姑娘。”是呀,小漁呢?陳墨和小漁那次天崩地裂爭吵之後已拒絕再去探聽她的訊息,他用忙碌來打發他的時光,用酒精麻痺他的神經,用孫洋來掩蓋他對小漁的思念。陳墨忽然覺得躺在床上的父親其實比誰心裡都清楚。單位的同事對陳墨豔羨不已,都覺得陳墨因禍得福,知道內情的趙隊甚至開玩笑說陳墨是以身相許以報相救之恩。陳墨笑笑作罷,有誰知道他的心思。孫洋的爸媽並未有任何反對,只是她的父親把陳墨叫去進行了一次深入談話,讓他不要辜負了孫洋,話裡有告誡的意味,並且說他就這一個寶貝女兒一定不要委屈了她,結婚事宜由他家全權負責。直到此時陳墨才發現結婚並不是兩個人的事情而是兩個家庭之間的較量,也是直到此時陳墨才發現他有些騎虎難下。
這一天,陳墨實在按捺不下心思,思念的滋味已把他折磨的疲憊不堪,他撥下了可可的號碼,電話剛通,可可的高嗓門就順著電話線跑過來:“陳墨。我還以為你失蹤了呢!”
“可可,忙嗎?”陳墨不帶表情的問,其實他心了裡想問的是,你見小漁了嗎:“我只是想告訴你一聲,再有幾天我就要結婚了。”
“你,和誰?小漁?我怎麼沒聽說?”隔著電話,陳墨就能感覺到可可聽到這兒時的驚訝不亞於看到外星人。
“許小漁?她早和別人幸福去了,你這個知己竟然會不知道?”陳墨不明白小漁的閨蜜竟然會不知道她已移情別戀。”
“那這麼說你是和別人了,和誰?孫洋嗎?”可可問。
“是,你怎麼知道?”陳墨當時並未往心裡去追問為何可可會想到是孫洋,只是在那裡暗暗猜測小漁聽到這個訊息時會是怎樣的反應。
“你這個白痴,你們兩個一對傻瓜。你會後悔的!”可可由於氣憤聲音提高了幾個分貝。
“我,有什麼後悔,我愛的就是孫洋,和我愛的人結婚我只會幸福,祝福我吧。”陳墨說著,彷彿是對著小漁,一副勝利者的口吻。
“祝福你個鬼!”可可氣急敗壞的掛了電話。
小漁自從和陳墨分手後一直精神恍惚。
週二小漁的主班,接收了一個男性胃癌患者,小漁給他檢查完身體開了各項手術前需做的常規檢查等待手術。化驗單回來小漁看看各項正常就下了手術通知單。
手術室通知週四上午八點手術。週四,小漁和主任七點五十進了手術室洗手間正要洗手做手術前的準備工作。
“張主任,你過來一下。”麻醉師從手術間探頭出來。
“什麼事?”張主任走過去問道。小漁扭頭看到麻醉師正拿著病歷和主任在說什麼,離得太遠小漁聽不清楚,只看到主任皺著眉頭,很生氣的樣子。有什麼事,小漁暗暗猜測。
“小許,把三十四床患者先領下去。”
“手術不做了?”小漁不解的問。
主任沒有言語,說話間三十四床的患者已從手術間裡走了出來,“大夫,大夫,怎麼手術不做了,我的病是不是太嚴重了已經不能做手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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