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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未必瞭解。再說自從上次一別,九命不知道經歷了什麼生死修煉,修為大漲,妖氣全部自封,外人絕難察覺,華顯子還著實誇獎過一番。
正因為這些,北山淳並沒有認出九命就是新妖王,但從他的語氣中感覺得出來,他已經在懷疑這隻奇怪的貓了。不過不管他,只要把九命帶走,他還能來興師問罪嗎?
「這隻貓也是我的。」她答得無比自然,「可是貓狗犯相是天性,我把它和阿斗隔離開了,誰知道他怎麼跑到這裡來了?」她藉機走過去,把九命抱在懷裡。
九命試圖掙扎,但讓她以眼神喝止,接著她向北山淳隨便道了個禮,生怕露餡,匆匆忙忙抱著九命跑回自己的住所。
毛驢大概怕自己形跡可疑,所以一直呆在蟲蟲的房間內不出,正急得熱鍋上的螞蟻一樣亂轉,看到九命被抱回,一顆驢心終於落了地。
接著白光一閃,九命變回人形。
蟲蟲愕然望著他,實在想像不到這樣高大健康的年輕男人,居然在變成貓的時候也就才一公斤重,毛茸茸的手感非常好。恍惚間,她不能相信這陽光帥氣的男孩子和那隻柔軟溫順的小貓是同一個人。
「九命。」她叫他的名字。
九命「唔」了一聲,眉毛皺起,似乎怪蟲蟲強行抱他回來,轉向又走,嚇蟲蟲一跳,攔在門前,「我不許你刺殺北山淳,這會帶來麻煩的。人道之王被妖王所殺,而且死於天門派中,你還嫌局勢不夠亂嗎?」
「是啊,而且天門派白沉香掌上明珠一樣的徒弟和六道之敵花四海有情,她被鬼王楊伯裡丟進死海時,那魔頭捨命相救,不知道我把這件事說給大家聽會如何?」九命還沒有說話,毛驢插口道。
「你什麼意思?」
4…15 筆談
毛驢一笑,老奸巨滑,「就是蟲大小姐說的,局勢會混亂的意思。哦,我倒忘記了,鬼道已經併入魔道。那白沉香會不會遷怒於鬼道,怪他們幫助楊伯裡傷害自己的弟子,現在又站到對立那一邊去了?還有,他會不會把楊伯裡那個喪家之犬趕盡殺絕呢?特別是考慮到那小鼎中還有您兩位師叔的魂魄。也許現在已經煉化了。而天道和人道、甚至是天門派的弟子,知道蟲小姐和花四海的秘聞,會不會以為您是叛徒呢?如果逼白沉香清理門戶可怎麼辦?若遷怒於鬼道,自然就捎帶上魔道,兩大陣營敵對程度加劇,而楊伯裡那麼厲害。現在又是惡狗被迫入陋巷之局,他氣急敗壞之下,會不會傷害到白沉香?」
蟲蟲瞪著毛驢,以為他發瘋了,不過她倒真沒想到當初楊伯裡把她扔下死海時,被毛驢看見了。假如毛驢真的把這事洩露了,雖然結果不太會像他說得那麼嚴重。但讓局勢亂上加亂是一定的。
越亂,她要完成重種玉樹的可能想越小。她做出那麼多犧牲,不就是為了從根本上解決這件事嗎?現在怎麼能橫生枝節?她只需要一段很短的平靜時間來執行自己的計劃,不能被破壞。
「你要洩露這事?為什麼這麼做?」她問,有點惱火,這幾天怨氣很深,正無處發洩。
「蟲大小姐,您別瞪我,我說的都是實情,是出於為我妖道考慮之心。我們是勢單力弱、卻又自成一界的小道,最想要的局面就是六道分裂,不能統一,因為不管讓誰統一了十洲三島六道,下一步就是收服我們,就算想偏安一隅也不成。而我們現在參戰,只能給人家做了馬前卒,上回的六道大戰不就是如此嗎?這種錯誤妖道不會犯第二次了。」
「你參加過六道大戰?」蟲蟲驚訝萬分。
但毛驢搖了搖頭,「我沒參加過,可是貓後知道所有事情的真相,當年的妖王不就是被宣於謹利用,給人家當了槍使嗎?不過現在說這個也無益。只要以後妖道重新發展壯大就行了。所以,我希望天下大亂。亂,妖道就是被拉攏的物件,至少不會有人敢來得罪,憑白加大對方的助力;亂,妖道才能做個獨善其身的旁觀者,不損失元氣;亂,我們才能藉機壯大起來。」
毛驢直言不諱,對蟲蟲很有些衝擊,但她明白毛驢這樣做,一定有別的用意,於是眯起眼睛,懷疑的盯著它道:「你把你地想法全說出來了,是想得到什麼?」
「這是治道常理,想想並不難明白。」毛驢一笑,露出大板牙,看來狡猾而惡意,「不過今天和蟲小姐講明,實在是想交換。」
「交換?」
「您勸服我王不攪進這場危局,我決不透露看到的一切,包括那魔頭和蟲大小姐……」
還沒說完,就聽「啪」的一聲響。蟲蟲房間內放茶盞的桌子碎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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