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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掛之前,向武大郎提出一個請求,說希望能夠見上武二郎最後一面。
第19卷 第519章:武大郎病了(2)
武大郎同意了。
於是報信的人捧了聖旨,快馬加鞭的趕到了雲南,武二郎接到了聖旨後,又快馬加鞭的從雲南趕回到了京城。
武二郎剛好來得及見上太后一面。據說,太后拉著武二郎的手,叫了聲:“松兒。”之後就淚流滿面,再之後沒多久,太后就永遠閉上眼睛,與世長辭,乘鶴西去了。
按照規矩,作為番王的武二郎,進京朝覲見停留在京時間,不得超過十天,十天之內,必須要返回自己的封國。
就在武二郎在京城逗留到第九天的時候,武大郎很意外的病了。武大郎這病,來勢洶洶,一點徵兆也沒有,早上的時候上朝,午飯後說頭昏不舒服,結果在床上一躺,一覺醒來便病倒了,而且還病得不輕,居然茶飯不進,臥病在床上無法起來。
武大郎這一病,還真的如山倒。
太醫蔣竹山給武大郎把脈,神色凝重,他說,武大郎體內本來就有一股寒毒之氣,加上這段日子來,憂鬱於心,脾氣鬱結,中焦氣滯,水谷不化,因此影響到五臟,以至五臟不通達,損傷嚴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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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醫蔣竹山又再說:“皇上身體要好好調理,不能過於忙碌,也不能過於憂慮,這樣龍體才會有好轉。”
武大郎病倒了,國中不能一日無君,武大郎沒有皇子,作為長弟的武二郎,便留在京城,暫時幫著武大郎打理朝中的事。
我聽到武大郎病了,不知道為什麼,心神就緊張了起來,無比的焦急。
武大郎好好的,為什麼會病倒了呢?太醫說他,“憂鬱於心,脾氣鬱結”,是不是因為我的任性刁蠻不懂事?是不是因為我對他的一腔熱血不顧,給盡他冷漠和怨恨,才導致他鬱鬱寡歡?
我想著以前,武大郎對我種種的好;我還想著我以前的野蠻任性,想著武大郎如何給我整得啼笑皆非;又再想著武大郎如何維護著我,如何寵愛我;還有,我想著武大郎把我抱在懷裡,那種溺愛和疼惜。我不是不知道的,如果不是武大郎,我估計我就是有十個腦袋,也不夠斬下來治罪。
其實,武大郎對我是好的,只是我狼心狗肺,負了他。
第20卷 第520章:武二郎,你快放開我(1)
我去未央宮探望武大郎。
每次走在未央宮的長廊裡,我總是習慣低著頭走路。然後走著走著,感覺到我前面迎來一個身形高大的人,攔在我跟前,遮住了我前面的陽光。
我仍然沒有抬頭。但我往左走,他便攔左邊,我往右走,他就攔右邊。我低著頭,望著地上那個長長的影子,我不說話,他也不說話,兩人重重複復著,一個要走一個不給走的動作,似乎練習著《孫子兵法》裡面那個“敵進我退,亂退我進”的初入門招式。
我終於惱了,狠狠地抬起頭來。
我一邊氣勢洶洶地嚷嚷:“幹什麼啊你?無聊不無聊啊你?你——”話還沒說完,我就猛地住了口,睜大眼睛,呆呆地看著他——這個“無聊”的人,是武二郎。
武二郎清瘦了些,因為太后去世沒多久,戴著孝,他穿了一身雪白,頭上的髮絲也用雪白的絲帶束著,但他整個人看上去,身材還是那樣的挺秀高頎,飄逸出塵,他那張俊秀得彷彿是用大理石雕刻出來的五官,還是完美得無可挑剔。
武二郎低頭看著我,往前走近了一步,咧開了嘴,輕笑了一下,那笑聲,彷彿是那種鼻子癢癢發出來的聲音,給人一種玩世不恭,且又不屑的感覺。
武二郎說:“女人我見過多了,可我就是沒有見過,有女人敢潑辣成你這個樣子的。我也從來不知道,女人潑辣起來,也那麼有趣有味兒的。”
我臉莫名的就火辣辣了起來,我說:“本來我就不是大家閨秀。”
武二郎笑著說:“我也從來沒有認為,你是大家閨秀。”
我咬了一下嘴唇,他這話是什麼意思?
武二郎又再往前走近了一步,身子愈發逼近了我,與我相隔就半步之遙,我甚至感覺到了武二郎身體的溫度,還有武二郎在胸腔裡那顆跳動有力的心臟。因為距離得太后,我還感覺到武二郎噴著熱氣的呼吸,一下又一下的,掠過我的面頰。
光天化日之下,他丫的也夠肆無忌憚。
不知道為什麼,我的心,就狠狠地戰慄了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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