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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風情25←
若說沒有陌生感是騙人的;景慼慼當年和胡勵結婚後,只是象徵性地在胡家大宅住了兩晚;此後便一兩個月才回來一次;偶爾留宿;其餘時間都在兩個人的小家裡生活。
如今被胡勵抱著,手臂被紗布纏得密不透風,可裡面的傷口仍是隱隱作痛,她不再掙扎;免得牽動痛處,於是一言不發,乖乖地陷在他的懷裡。
“別動;我一手放水一手抱你;你亂動就跌下去;摔到了我可不管。”
胡勵略顯緊繃的嗓音在浴室響起,似乎帶著迴音似的,察覺到景慼慼好像扭動了幾下腰,他趕緊出聲警告,邊說,邊彎身擰動水閥,讓熱水緩緩注滿浴缸。
“那個,我沖沖就好,不想泡了,你放我下來吧。”
景慼慼有些猶豫,尤其是她看見胡勵已經一臉怡然自得地伸出一隻手來解襯衫的扣子了。下午在商場裡的那一幕大膽而刺激,雖然令她享受到了極度的愉悅,但清醒過後還是讓她後背都是冷汗,實在是太恣意妄為了,兩個人情難自禁居然在試衣間裡纏|綿起來!
“好。”
本以為要費一番口舌才能說服他,沒想到胡勵歪著頭,一雙眼黑漆漆的,盯了她一秒,就爽快地答應,真的將景慼慼放下來,讓她站穩。
她鬆一口氣,沒想到呼吸還沒等理順,胡勵大手一伸,將她身後的噴頭取了下來,轉開開關,直接就澆到了景慼慼頭上。
“啊!你有病啊!”
景慼慼失聲尖叫,水並不涼,溫度正好,只是來得太突然,水珠兒濺到她眼睛裡,身體也立即溼透了,她整個人落湯雞一般。不過或許是胡勵有意避開,她受傷的胳膊倒是意外地躲開了他的偷襲。
“你要衝啊,我幫你,好心還當成驢肝肺了不是?”
透過模糊的視線,眼前的男人笑得狡詐,真的好似一尾狐,眼睛尤其的亮,氣得景慼慼手背往眼睛上一抹,跳起腳來就張嘴去咬他。
她霸道地啃咬住他的喉結,幾乎是一瞬間,胡勵就低低地呻|吟起來。他的小女人還是這麼熱情這麼兇猛,帶著動物一般的激|情和狂|野,他立即攬住她的腰,怕她腳下打滑跌倒,她卻不領情,用那隻未受傷的手狠命地捶打他的心口。
胡勵不覺得疼,倒是無盡地癢,被她燙人的小手兒摩挲得全身戰慄,從尾椎骨到頭皮,陣陣酥|麻,所有的毛細孔都全數張開,似乎在叫囂著過多的尚未完全釋放的欲|望。
“非要咬我的話,那就換個地方好好‘咬’。”
半晌,胡勵艱難地擠出一句話來,怕她不懂,還故意用自己已然有了變化的地方用力頂了頂景慼慼,惹來她的白眼兒。
“都怪你,我要是不來,也不會劃傷。”
景慼慼掙了一下,反被他抱得更緊,索性將頭埋下來,在胡勵胸前悶悶地抱怨了一句。他不說話,許久才拍了拍她的背,聲音裡的火熱消褪了一些,轉而浮上一絲平靜和冷冽。
“慼慼,你當我不知道這是胡勤那小子故意的?”
他嗤笑一聲,伸手撫弄著她溼漉漉的發,索性將藏在她髮髻中的髮夾取下,任由那長髮散落披在肩頭,這讓景慼慼看起來增添了幾分楚楚可憐,帶著讓人心疼的嬌柔味道。
胡勵忍不住低頭去親吻她瑩白如玉的耳垂,模模糊糊開口道:“我不管,你是我的,誰也奪不走……”
乍一聽這話的景慼慼簡直都要懷疑自己聽錯了,連他的吻都顧不得回絕,只是睜著一雙眼傻傻地來回咀嚼著胡勵的話——
他、他居然看見了,還裝作不知道!
明白一切都是親弟弟搞的鬼,他還能如此沉得住氣,任由胡勉在家人面前失態,拉著自己的手不鬆開。
果然啊,現在的這個男人,較之從前,心更狠,手腕更多,也更有城府,甚至對待親生手足,也要玩弄一番心眼。想到這裡,景慼慼眯了眯眼睛,不禁狠狠咬了下嘴唇,卻不想就在這時,胡勵好似看出她的走神似的,懲罰般地重重吸|吮了一下她的耳垂,還將溼潤的舌尖伸到她的耳蝸裡,轉了個圈兒地舔了個遍!
那種感覺,太可怕,太強烈,景慼慼幾乎是一瞬間就被抽走了力氣一樣,她抑制不住地全身發軟,發出自己都無法控制的媚人的低吟,已經溼透的衣服下,原本冰涼的肌膚立刻變得火燙,還泛起一層細小的雞皮疙瘩。
“我還要做,就在這兒,就跟以前一樣。”
胡勵斷斷續續的話語落在耳邊,黏膩膩的,溼漉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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