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聲摔倒在地,滾燙的一碗湯灑在地上,瓷碗碎了好幾瓣兒,她整個人差點兒撲到一地碎片上。
“慼慼!”
在場的人全都愣了,沒想到她怎麼還能平地摔跤,幸好熱湯沒濺到臉上,不然非得燙傷不可。但是這一摔,景慼慼手上的手套也摔掉了,手臂蹭上一塊碎瓷片,劃了長長一道口子。
事發突然,誰也沒料到會發生這種事,離景慼慼兩步遠的李筱銘都愣住了,可她更驚愕的是,她走在後面,所以看得清清楚楚,是她的小兒子,在景慼慼馬上要走到餐桌時,故意伸出長腿來絆了她!
她呆愣在原地,不明白鬍勤為什麼要這麼做,一個小叔子,為何要對嫂子有如此深的敵意,她自己的兒子,可她怎麼也不明白他了。
就在景慼慼倒下的瞬間,坐在胡勉和胡勤中間的胡勵已經快速起身,衝過去就要抱起她,但他還是慢了一步,有人搶先摟過她的腰,將她帶起來,拉到了自己懷裡。
“你沒長眼嗎?就不會離遠一點兒?”
扯過景慼慼受傷的手臂,胡勉看著那原本白膩光滑的肌膚上一道肌肉翻起的傷口,惡狠狠地質問她,不等她回答,騰出一隻手來就把桌上的餐巾蘸了些白酒,往她傷口邊緣擦拭起來,小心地將險些就要嵌進去的碎碴兒全挑出來。
酒蟄得傷口很疼,胡勉擦一下,景慼慼就抖一下,她試著往回抽自己的手,剛要動就被他死死用力按住,低哮道:“別動!”
她看了一眼一臉擔憂的胡勉,張了張嘴,努力用平靜的聲音開口道:“大哥,我自己來就好……謝謝你。”
聽清她的話,胡勉全身一震,抬頭看了看,才忽然意識到,身邊所有的人都在盯著自己,似乎不解他的緊張——一個大伯至於對弟妹的傷這麼關切?
訕訕一笑,鬆開手,胡勉將手裡的餐巾放下,略有些尷尬道:“是我太著急了。”
氣氛終於不再那麼粘滯,胡勵將驚魂未定的景慼慼帶到懷中,抱著她走到廚房沖洗,李筱銘則立即招呼家裡的保姆收拾一地狼藉,讓胡語正他們先回客廳喝茶聊天。
“很疼?”
衝乾淨傷口湧出來的血珠,胡勵看了一眼一臉慘白的景慼慼,貼著她的耳根輕聲問道。她整個人顫抖了一下,抿嘴搖了下頭。
“不是很疼,就是嚇了一跳,我走得好好的……”
她掀起眼皮,看向他,有些委屈。他不許她再說,輕啄了一下她的唇,低喃道:“我知道,不說了,一會兒上樓幫你擦藥。”
景慼慼點點頭,聽話地不再解釋,既然他信她,那言語就不需太多。
晚飯後不久,胡勤就先走了,說是約了人談生意,他前幾年開酒吧本來是玩票性質的,沒想到大賺了一筆,最近打算和朋友一起籌錢做餐飲。
李筱銘見留不住,叮囑了他幾句路上小心少喝酒之類的話,也就讓他走了,回頭笑著對胡勉和胡勵道:“不早了,你們房間平時我都有收拾,上樓歇著吧,我和你爸也歇著去了,歲數大了精神頭不濟了。”
胡勵點點頭,叫人把急救箱拿到二樓臥室,直接帶著景慼慼就上樓了,坐在沙發上的胡勉不著聲色地看了兩人一眼,許久後才慢吞吞起身上樓。
他們的房間是對門,一左一右,房門裝飾和內裡格局都極為相似,不然當年景慼慼也不會一頭走錯,走到胡勉房間裡。
雖然很久都沒回家住,但房間裡果然是一塵不染,天竺葵精油味道的空氣清新劑讓整個臥室瀰漫著淡淡的香氣,讓人不自覺地舒緩了心情,全身逐漸放鬆下來。
“傷口不能沾水,看來要我幫你洗澡了。”
胡勵看著被自己包得稍顯誇張的傷口處,笑彎了眼睛,得意洋洋開口道。景慼慼低頭看了一眼受傷的手臂,滿是無奈地搖了搖頭,不以為意道:“我只是劃了一道口子,胡二少弄得我像是斷了一條胳膊似的,四個字給你,興師動眾。”
他攥著她的手,把她往自己懷裡拉,邊拉邊笑道:“看在小娘子有傷的份上,為夫今晚就饒了你,本想與你酣戰三百回合,現在看來,為夫只能委屈一下,做那‘一夜七次郎’了!”
說完,胡勵不等景慼慼反對,硬是將她抱起來,邊走邊撕扯她身上的裙子,往浴室走。
作者有話要說:抱歉,15發燒了,昨天沒能三更,對不起了,這次病得很重,除了燒之外還有些感染,在吃藥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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