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板古怪道:“胡勤,你現在又來做什麼好人,選擇這種時候告訴我,是因為你覺得我還不夠慘,是不是?”
說完,她忍著強烈的心悸忽的站起來,眼前頓時一片漆黑,景慼慼無力地抬了一下手,就軟軟地跌回沙發。
胡勤看出她的不對,衝上去,在她摔倒前一秒,穩穩抱住了她——
作者有話要說:謝謝大家對我的關心,停了那個可怕的消炎藥,果然今天不再腹瀉
謝謝靈和lulu的地雷,謝謝滾小樂的火箭炮,謝謝你們!
→解風情32←
胡勤伸出手;輕輕將床頭的燈光調得再暗一些,靜靜地凝視著床上女人沉靜的睡顏。
景慼慼的臉色還是有些蒼白,身側的手背上插著針頭;青色的血管很細,藥水隨著輸液管一滴滴流進她的身體。
因為昨晚沒有休息好,加上最近天熱;她的血糖稍低;很容易暈倒,尤其剛剛還經歷了那樣的巨大刺激,想起她倒在自己懷裡時那又青又慘白的面色;胡勤不禁心有餘悸,暗暗後悔不迭。
“我只是想叫你對我也好一些;哪怕只有對二哥的一星半點兒,也不行嗎?”
胡勤握著她的另一隻手,在自己下巴處輕輕揉搓著,雙眼流露出深重的痛苦之色,喃喃輕聲開口。
按年紀,其實他比景慼慼還要小,可胡勤不在乎,從她喝霸王酒不給錢那次,他就莫名其妙地動了心。
對,就是莫名其妙,跟撞了邪似的。
從十六歲就偷偷和發小一起開了葷,到遇見景慼慼,這期間胡勤碰到的女人沒有一萬也有八千。這裡面有上過床的,也有曖昧不明,打情罵俏,親個小嘴兒捏捏大腿的,說到底,什麼樣式的女人胡家老三沒見過沒玩過?
偏偏她是景家的女兒,偏偏她是景嫣嫣的姐姐,偏偏胡勵到底娶了她。
景慼慼和胡勵結婚當晚,胡勤已經喝到快要人事不省,他瘋了似的離開酒宴,衝到常去的會所,一口氣叫了四個小姐,把她們一起拖**。前面咬後面叼,兩隻手也不閒著,等到他終於忍不住一瀉千里時,臉上的淚嘩嘩得止都止不住。
事後,四個女人每人得了一套洋房,唯一的要求就是不可以說出去胡家三少爺高|潮時喊出來的那三個字。
都是高階公關,伺候的爺大多是一個圈子的,這頭連著那頭,胡勤生怕她們中的哪一個活膩了,一不留神嘴巴不嚴,將這個秘密洩露出去。
唯一知道他的小心思的人,恐怕就是胡勵,他的二哥。
“老三,這世上很多東西都很好,但是不能碰。”
新婚不久,有一天胡勵單獨來找胡勤喝酒,酒酣耳熱之際,他如是說道,旁敲側擊,意圖卻已經很明顯――他知道,他的三弟早就動了心思,且一直還存著些見不得人的念想兒。
“為什麼不能碰?先遇到你的是我,先喜歡你的也是我!”
往事一幕幕,叫胡勤激動起來,他失控地握緊了景慼慼的手,忍不住狠狠地搖了幾下。
因為強烈的痛感從指尖傳來,景慼慼擰著眉頭悠悠轉醒,一眼就看見守在床邊的胡勤,面色不善地盯著自己。
她順著兩個人緊緊連在一起的手向上看,看見頭頂的吊瓶,這才閉上眼,長出一口氣,聲音嘶啞道:“我怎麼了?”
景慼慼只記得,自己起身很急,之後就兩眼一黑,看這架勢,自己是厥過去了。
“有點兒低燒,血糖也偏低,大夫說沒休息好,打點兒生理鹽水葡萄糖就好了。不過就是要多休息,別到處跑了,大熱天的。”
胡勤不鬆手,只是微微將頭扭到一邊去,雙眼低垂著看著地板,景慼慼瞥著他,不懂為何他眼眶泛紅。
她抬頭,盯著那大半瓶鹽水,醫生怕她身體受不了,特意調得很慢,藥水一滴滴緩慢地落下來。景慼慼看了一會兒,頓時覺得眼睛有些疼。
“胡勤,你別想騙我了,要是上個床睡一覺就能綁住胡勵,那他早就不知道是幾個孩子的爹了。還有一件事,我想你也不知道,景嫣嫣,也就是我妹妹,她喜歡的一直都是我的發小梁以白。”
深吸一口氣,她艱難地忍住咽喉處的乾渴和疼痛,雙目灼灼看向胡勤。
這個世界不怕被矇在鼓裡,怕的是隻知其一不知其二。如此對比來看,她輸得不算慘烈,起碼,胡勤以為自己看得通透,其實盲點同樣甚多。
他莞爾,空著的那隻手避開她的手背,幫她拉高薄被,嘴角揚起一字一句道:“一個女人即使有喜歡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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