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期末考試終於來臨,肖驍霄心中是十分緊張的,有三門課程,自己根本沒有一點把握的,就想到了請兄弟姐妹們幫幫忙也就過去了。但是對於學校而言,早就知道了象他們這一類學生的心態,再三嚴令強調:凡是舞弊者,一旦被抓,立馬開除學籍,絕無商量之餘地。
但是肖驍霄還是嘲笑他們,開除學籍、絕無商量的前提還是“一旦被抓”嘛,只要不被抓住,一切都是好的。
班長吳青剛好和肖驍霄的考位靠近,班長當然知道書記的難處,所以也就處處照顧,只是肖驍霄有時候感覺到有點不舒服,吳青的眼睛有時候是柔情的,讓他十分的矛盾。其實吳青即使可以不稱之為漂亮,也是秀色可餐,氣質迷人的,肖驍霄並不是沒有對她動過心,只是劉梅還不能從自己心中磨滅,只好在這種說不清的“美人計”狀態下,抄了三門課程的答案。
考試完畢了,大家開始籌備回家。幾個上一屆的長河校友統一了人數,租了一輛大班車,順利地回到了長河。至此,第一個學期平安結束了。
第二十七章 楠竹抉擇
過年真是一件難堪事,過年猶如過關,此話真的假不了。肖驍霄在一種沉重的心態當中回到家裡。父親非常高興地迎接肖驍霄,問寒噓暖,十分關切。但是肖驍霄不見母親,開始父親還是說母親外出了,等會兒就會回來了。
一直到父親做好了飯,母親還沒有回來。而且肖驍霄也開始懷疑,平時都是母親做飯的,今天怎麼父親也下廚了,真是奇了怪了。父親看到肖驍霄有點不安的情緒,終於告訴肖驍霄,母親摔傷了,正躺在床上呢。
肖驍霄頓時有種天旋地轉的感覺,忽覺母親的大限已到。衝入母親的臥室,母親正微笑著、慈愛地看著自己的寶貝兒子呢。肖驍霄忍住自己的淚水,不知道怎麼辦才好。這是自己第一次面對這樣的家庭事故,不知道如何安慰母親,這樣一想,淚水就再也忍不住流了下來了。
原來,母親是上樓去拿冬天的炭火,爬木梯的時候,一腳踩空,摔了下來,幸好只有三四級高度,尚無大傷出現,但是外傷畢竟嚴重,在醫院還是打了幾天鹽水,現在家靜養,估計還要到年後才能夠起床行走。為了不影響肖驍霄的學習,母親要求父親瞞住兒子,自然,肖驍霄是一無所知了。
至此,肖驍霄整個過年沒有外出,就在家裡陪伴和照顧母親,懺悔地盡著孝道。班級組織的同學聚會也沒有去,一是不想離開母親,二是怕遇見劉梅。就這樣一直熬到開學最後的日子。想想當年在當地算是風雲一時的人物的父親,也開始用哆哆嗦嗦的手給肖驍霄遞過來一千塊錢的時候,肖驍霄再也無法控制自己的情緒,渾身發起抖來。
父親嘆了一口氣,無可奈何地說:“去年半年的工資沒有發了,一直沒有領到。最為奇怪的就是,現在誰也不管他們,簡直無法無天了。”
肖驍霄第一次感覺到做一箇中國人是很羞恥的。這種羞恥感的來源是複雜的,一方面,作為一種中國公民,在受教育的路途上竟然是如此的“人為艱難”。另一方面,國家對於他們這類人,基本上毫無任何保障的,說剝奪了他們賴以生存的經濟來源就瞬間剝奪了它。這種羞恥感本身就是一種人格上的遺憾,然而,這恰恰體現了國格的缺陷。
無奈中,肖驍霄只好帶著這一千返回了學校。臨行前,母親雖然能夠下床走動了,但是肖驍霄的內心十分緊張,也十分的愧疚。儘管母親雖然能夠下床行走了,但是他知道,母親為了省下錢,實際上沒有得到很好的治療,採取“忍耐”治療的方法,用最便宜最低價錢的藥物,終於熬到了接近康復。
一到學校,就是為期兩週的鉗工實習。學校發了實習用的勞動服還有皮鞋,肖驍霄居然發現,那鞋子十分保暖,覺得質量非常的不錯,遺憾的就是上學期怎麼不發放。也是在同時,夏凱華的深圳來信已經到了,他告訴肖驍霄,他在一個工廠裡打工,現在還是倉庫管理人員。畢竟是高中畢業生,加上自己做人低調和老實,做做這類工作,就是綽綽有餘了。肖驍霄很高興,立即給他回了信,要他好好幹,自己以後說不準來找他。
實習就是在自己工廠進行的。實習師傅姓江,大概五十來歲,但是看上去已經十分蒼老了,大家稱他為江師傅。江師傅第一堂課就是給大家講安全課。
江師傅說道:“如果你們還想保持現在完美無缺的身材出去的話,就一定要老老實實地聽我管教,認認真真執行我的示範動作。上機操作,不需要有什麼聰明才智,就是經驗,我做技術工作三十五年了,沒有什麼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