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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道:“一對神仙伴侶,男的天青儒裳,女的留雲衣帶,翩翩然也。猶是那男的,手中一把摺扇,好不瀟酒,脫塵越絕。”
支七聞得天青儒裳,一把摺扇,便問道:“他可是號為寒上子?”
天照大神道:“這個賤身倒不知道,那二位神仙只在山上一息,便又往東方而去。賤身正要出迎,早已不見蹤影。”又宛爾對狐女阿杏一笑,道:“你們莫不也是往東方而去,果真是神仙伴侶,不似賤身,困此荒島,薄享祭牲。”
狐女阿杏打量了天照大神三人,道:“你們能得安穩,我們卻是有事經過。敢問這位大神,可知東荒之東究竟是何處?”
月夜見尊噏然說道:“我們此處,乃是日出之地,再過別無他處。”
天照大神忙打住,道:“月夜,不可亂說,你我孤聞寡知,比如這位大神說所的佛門便也不知曉,何能敢說再無他處。”又陪笑道:“這位大神尚不知如何稱呼,我想你所言的寒上子往東而去,想必便是你所說的東荒之荒。”
素盞嗚尊倒是謙卑,向支七又了一拜,道:“這位大神這般光彩,還望教我等小神。”又偷瞄了天照大神一眼,見她臉上微笑,又道:“大神或者不知,我等本是中土天神之後,流落於此。”
支七聞言,心中暗念這天照大神竟曉得中土之語,想必也去過中土,但不知是何方神仙之後。道:“三位,實在慚愧。我雖修得一些本領,卻非中土神仙,也無在天庭供職,在中土似我這般,俱稱為妖類。”
天照大神見支七這般說話,便舉杯一觸,道:“說來話長,大神可記得羲和之名?”
狐女阿杏道:“上古日神?”
天照大神道:“不錯,不過我等先父乃羲仲,羲和之弟。昔時黃帝詭計,命后羿射殺十日,先父見勢不好,早早來到此地。未料數百年後返回中土,欲入黃泉尋兄長之骨,也叫殺於黃泉之中。”
“這、”狐女阿杏吃驚,道:“這,這位姐姐。我等奉女媧娘娘之命,去尋上古十二位洪荒之神所化頭骨,未料姐姐竟是當年洪荒神裔。”
天照大神聞言,臉上悄滲出淚,翻身向東一拜,道:“女媧娘娘尚安在?請受賤身一拜。”又對狐女阿杏道:“女媧娘娘尋十二位洪荒神之頭,莫不是為了對抗中土天庭?”
狐女阿杏道:“正是,姐姐可知得一二。”
天照大神道:“賤身之父,微不入流,那曉得這事。只是心想女媧娘娘等聖人,自上古時中了三清之計,自毀手足,以至天下大亂,而黃帝趁時行事,歸附了三清。這二千年後,想必尚有不甘,不久前中土有人來此地居,也道中土又大亂如麻,便有此想。”
便又向支七作揖,道:“誠如我三弟所言,還望指教,或留此地數載,也好讓我們修習佛門之法。”
支七見天照大神說話之時臉色閃爍,心中不禁犯計,便掏出道宣和尚所拿的《四分律》,道:“此乃佛門規戒,你們可先看看,我此次出來,未帶經書,也不便相告所學法門,還望見諒。至於留此地數載,恐更是有負所望,我兩人尚要到東荒之東,就此拜別!”
天照大神聞言,急忙起身,道:“也不急於一時半會。女媧娘娘之事,我等本也當出力,只可憐法力微薄,不敢妄動。”
素盞嗚尊也起身拜輯,道:“我想佛門也應似那道門,不只此一經書。大神既然不便,小神自不敢打擾,但望大神體諒,指條明路,待我等去學來。”
支七聞言,心想這三名洪荒神裔,看去法力並非淺薄,卻為何這般屈就。便道:“這個我真不知曉,我所學之門,乃自學而來,卻也自不曉所以然,還望三位不要見怪。”呼起狐女阿杏,便要出山腹而去。
那天照大神聞言,盈盈一拜,道:“既然大神急於辦事,小神自不敢多留。還望留個名號,好為紀念。”又向狐女阿杏道:“還望這位神女,待得十二洪荒神之頭收得,與我們一觀,也好拜贍先祖之輩風采。”
狐女阿杏道:“這個,若到時有機會,自當與姐姐一觀。”
天照大神又自袖中拿出一物,乃是八呎鏡,與狐女阿杏道:“既然這位神女呼我為姐姐,我痴長年月,那能不與妹妹見面之禮。只是荒島窮神,別無所有,這般鏡子,最是清鑑,便與妹妹作個平時梳妝打扮之用。”
那八呎鏡鳳紋花飾,精巧異常,狐女阿杏一見,果是喜愛。道:“那敢要姐姐的好物。”自也掏出一塊玉珮,道:“我們也是身無他物,唯有一塊玉珮,還望姐姐不棄。”
天照大神笑吟吟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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