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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應龍輕鬆地一馬當先,他回頭衝陸元松朗聲說話,話音沒有被狂風吹散,清晰地傳入陸元松的耳內。
“小王爺所請,元松不敢不從!”陸元松不著聲色地保持與方應龍的關係距離,說話客氣卻沒有朋友的熱枕。
“好,那我們直奔深處!”
百里距離,以方應龍這些駿馬的腳力,幾個時辰就如旋風捲過,但山裡與平坦道路畢竟不同,西山不是一座山,而是一座山脈,大大小小的山丘一眼望去看不到邊際,真要跑馬,沒有一兩天不能走完。
耳邊風聲呼嘯,陸元松眯著眼睛不斷抽著馬鞭,勉強跟上方應龍,他目光一掃附近,看到隨著深入,雜草、灌木都茂盛起來,兩邊都是一座座只有幾百米高的小山,山上樹木高聳,遠遠望去,可以到幾隻猿猴在樹上嬉戲,傳出嗚嗚的猿啼聲。
一路上可以看到許多獐子、兔子、狐狸慌不擇路胡亂逃奔,駿馬奔行,四蹄踏地,轟隆轟隆,大片開始枯黃的雜草被馬匹踩踏。
方應龍沒有絲毫停下來的意思,哪怕曾有隻獐子站在距他十步遠一動不動,隨手一箭可以射殺,他都沒有動手,只顧前行。
如此大約兩個時辰,前面出現了一個山谷,方應龍猛然伸手,大喝一聲:“停!”
他座下的火雲馬立刻四蹄不動,身軀如山,穩穩當當,呼吸平穩,而陸元松連忙拉住韁繩,座下馬匹卻仍前行了三四步,四蹄躁動,連連打了幾個響鼻,噴出幾團白氣。
差距擺在那裡,陸元松仍然不自覺地將兩匹馬放在一起比較。
“什麼時候我能有一匹火雲馬這般腳力的寶馬就好了,日行千里都是小意思,趕路實在是方便。”
所有人都停下來後,只聽方應龍說道:“已經到了中午,各自狩獵一番,限於一炷香的時間,一炷香的功夫後都到前面山谷匯合,今日午飯就是各位獵到的東西了!”
這一夥騎士也許不是第一次跟著方應龍出來狩獵了,聽到方應龍的號令,只應了一聲是,便紛紛散開,各自提弓分開狩獵,轉眼馬匹消失在莽莽荒草灌木中。
方應龍的身邊只剩下三人,陸元松、林歡歡和被方應龍稱為管師的玄袍老者。
“小王爺,前面山谷恐有一些妨礙,老朽去清理一番,省得惡了這位陸公子。”管師在馬上對著方應龍微微躬身,他一動,一股血氣就抑制不住散發出來。
“這是……”陸元松心中一震,這位管師,分明是武功高強之人,血氣之強大,居然還遠遠超過當日陸元松擊殺的那頭巨蟒,而那頭巨蟒的血氣堪比先天高手!
“莫非是大宗師?”一個宗師級的武者保護一位小王爺,似乎也說得過去,不過,宗師級的武者畢竟是開宗立派的人物,這種人如果投軍,立刻就是將軍、都統,手握數千兵馬的存在,居然會為權貴充當教習,這足以說明康王勢力之大,難以想象。
“昨夜這位管師似乎不在康王府,否則,他若動手阻攔我,我不一定出得了康王府。”宗師的強大,陸元松雖然不曾領會,但先天高手便躍可捉鳥,徒手擊斃犀牛,可想而知,宗師有多厲害。
第二章 刺殺
方應龍點頭應允,管師立刻駕馬如旋風般衝入了山谷。
“小王爺,還有六七日就是康王五十大壽,你不需要在康王府張羅事宜?”看到方應龍身邊只有一個林歡歡,陸元松腦中想著如何試探方應龍是否知道聖龍教之事,便開口提起了話題。
他不可能直接問關於聖龍教之事,還需旁敲側擊。
“我還有一個大我十來歲的姐姐,再加上管家在一旁出謀劃策,哪裡需要我來操心這等俗事。”
方應龍有個比他大十來歲的姐姐?那就是郡主?也是,康王都五十歲了,而方應龍才十六七,換句話說,康王在三十多歲才有了兒子,像這種皇親貴胄,婚姻早就指定了,都是十五成年後開始成婚,稍遲一些一般也不會超過二十,康王有個二十七八的女兒才顯得正常。
陸元松心念一轉,將話題悄然引導:“辦理康王大壽都算是俗事,那麼,在小王爺眼裡,什麼叫正事?”
“當然是練武!”方應龍眼中閃過一道精光:“我與你不同,你是荊林侯從前的正妻所生,自小被人稱為小侯爺,只是後來母親亡故,你父親另立正妻,你的地位才一落千丈,我與你幾乎相反,我的母親只是一個侍女,生了我才被我父王立為侍妾,地位低微,我+無+錯+小說+m。+QulEDu+父王只有我一個兒子,對我百般疼愛,立為嫡子,被人叫做小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