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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因為他也有充分的殺人動機,在當時的社會環境下,即使真兇不是高頭省三,所有的矛頭仍都指向他。加上兇殺案已經呈現膠著狀態,到了不破案不行的窘境,最後高頭省三莫名其妙地被捕。”
“幾經嚴刑拷打之後,他坦承別人硬扣在他頭上的莫須有罪名,終於被斬首,而執行斬首的的刑場就是這裡。”
“古橋先生所站的地方,正好是清洗首級的井口。”
“啊!”
堀井敬三大叫出聲,神情驚慌地正要跳開時——
“嘿嘿!已經太晚了!”
站在神壇下方的法然和尚發出冷笑,緊接著我聽到一陣喀嚓喀嚓的聲音。
“啊!啊……”
隨著尖叫聲的遠去,堀井敬三已經從我眼前消逝。
面對這突如其來的狀況,我一時之間還弄不清楚發生什麼事,只是茫然地凝視著腳下這個四方形的洞穴。
我聽見遙遠而黑暗的洞穴底部傳來東西裂開的聲響,緊接著是重物的碰撞聲,然後一切迴歸寂靜。
我感覺一陣刺骨寒風吹掠過心頭,彷彿利刀般地劃過我的胸口。
“親愛的……敬三!敬三……”
我聲嘶力竭地叫喊著,失去堀井敬三的絕望與悲傷使我忘卻所有的恐懼和不安。
“敬三!敬三!”
法然和尚從我身後緊緊地抱住狂叫的我。
“好了,夫人,你不可以跳下去。”
“敬三!敬三!你沒事吧……”
我趴在洞穴邊緣,悲慼地嘶吼著。
“不要讓那個女人跳下去。”
這時,後方突然傳來一個熟悉的男人聲音,我驚愕地轉頭一看,竟看見令人絕望的一幕。
(在格子窗外冷笑的人不正是古坂史郎和佐竹由香利嗎?佐竹由香利的後面是鬼頭莊七……
啊!古坂史郎的陰狠,果然連男人都懼怕三分。)
“小郎,你還對這種女人戀戀不捨嗎?法然和尚,沒有關係,趕快把她推下去。”
這句話竟然出自楚楚可憐的佐竹由香利的口中。
“不行、不行!不可以……不能把她推下去,法然和尚,不可以殺那個女人!”
佐竹由香利緊緊拉住神情驚慌、急於進入室內的古坂史郎。
“哇哈哈……史郎,你對這個女人的感情用得那麼深嗎?我不會讓你得逞的!老和尚,你到底在磨菇些什麼?難道你對那女人也有‘性趣’嗎?趕快把她推下去!”
佐竹由香利後面說的這句話很奇怪,我不懂她的意思。
但是,原本緊拖住我的法然和尚在聽到她這句話的瞬間,將我抱得死緊的雙手頓時力量全失,我趁這個機會甩開他。
“親愛的……”
我大叫一聲後,往黑暗的洞穴縱身一跳……
不知過了多久,我在一陣陣激烈的熱吻中悠悠醒來。
“音禰,音禰……”
一陣輕喚聲使我慢慢恢復意識,我發現自己正被一個健壯的男人抱在懷裡。
“啊!是親愛的……你真的是敬三嗎?”
我轉頭找尋他的臉,但四周盡是一片嚇人的黑暗。
“音禰,是我!我是敬三!”
在一片黑暗中,我們倆瘋狂地相擁,緊緊抱住對方不放。
此刻,我深深地體會到即使在這種絕望的情況之下,能跟堀井敬三在一起是件多麼幸福、美好的事。
堀井敬三心疼無比地撫摸著我的臉龐說:
“音禰,你有沒有受傷?”
“沒有,我不覺得有哪裡會痛。”
“是嗎?那真是太好了。我很有技巧地把你接住哦!音禰,你也是被那個老和尚推下來的嗎?”
“不!是我自己跳下來的,如果被他那些狐群狗黨逮住的話,我寧願和你死在一起。”
“你說的狐群狗黨是指誰?”
“就是古坂史郎、佐竹由香利,還有鬼頭莊七。親愛的,你有沒有受傷呢?”
我的手摸到黏黏滑滑的液體。
“嗯,掉下來的時候我曾抓住一個東西,後來斷裂了,所以才掉到這裡,當時左肩被勾破受了傷,沒什麼大不了的。”
“可是如果傷口一直流血不止,會有生命危險的!我用領巾先將傷口綁住,你有沒有帶火柴?”
“啊!我想起來了!我外套的口袋裡有手電筒。”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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