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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已經回去?那我策馬相迎不是中了他或者我三弟的調虎離山了嗎?對,我也該揮鞭回身才是,這事若被他兩人合謀我就要糟了。”韓青眉軒斜橫如劍地輕擰開來,心頭默想之下也不去明辨白衣侯的話,向他低道了聲別,就去勢直如箭翎插天地朝著回頭奔去。
“韓二公子果然好馬,不如老夫就用這匹黑悍客與你的黃駿馬一較高下,反正離這金陵城郡也已經所在不遠了。”白衣侯神思光轉,從韓青的急態中已然察覺到事情微妙,他也不憚於多去攪局,拼一口險氣也要跟上。
李虛毅見兩人去馬如飛,倒也不忙著趕上,反正白衣侯說了會在江湖樓碰面,他又何必連天趕路呢。他直挺著上身,故意擺出一個炫酷姿態跳落馬背,能看到那個韓青說的女孩正倚靠在木築上入眼可愛地盯著他。
其實說她是女孩也不完全正確,因為李虛毅在活潑可人地逗問她幾歲的時候,她報出了和溫文同樣歲數的十二,這顯然與她微顯頎長的身材、可愛單純的甜笑有些不對稱。
“你現在知道了我的名字,是不是也該告訴我你的名字啊?我也有個朋友和你一樣漂亮哦。”李虛毅輕笑著與她做著搭訕,偶爾的思掠轉換又全移聚溫文身上,是啊,當初為什麼就不停下與她共行呢。
“是嗎?很少有人說我漂亮的,我娘更加不會。嗯,我叫花幽筱,你別老趴撐在竹木圍廊外邊,萬一斷掉你就掉到河裡去成落水鴨了。”那個叫花幽筱的女孩笑容香甜得如同棉花糖一般,連說著還向李虛毅伸出白嫩的小手。
“嘿,我可不會,知道我為什麼來這嗎?我是看你無聊,跟你做個問答遊戲的,現在我先問你再答好了。嗯,你之前看到有兩人在我馬兒站著的那條狹道里動手,他們的兵器都是什麼呀?”李虛毅漫不經心地問道。
他可不像白衣侯能瞬間辨認出動武兵器,為了能從中就知些許底事,順便逗弄一下這個悶守在小築之內的女孩還是頗為不錯的,他順應著花幽筱的手跳落進去。
花幽筱向他極為童趣地描述了那番本來該是雷霆對斗的高手拆招:一個是繡了花的枕頭在飄,另一個卻是肩上斜架著鋤頭在墾。好在李虛毅還算多才多藝,愣是在沙地上畫出不同形狀前去細細比對,才終於知道了繡菊針以及澹天劍戟。
“兩個二十來歲青年的對戰?看來,這一次的秦淮豔會確實吸引了很多人啊……”李虛毅將用來擬畫的長枝飛扔向河裡,思索的心中始終找不到破除趙匡胤三路分勢的突破點。
奔水慢慢衝開枯枝,花幽筱猝不及防地飛問出來一句:“我看你和那亂糟糟的爺爺是從路口那個方向走的,你們也是要去金陵城嗎?我娘說也帶我過去呢。”
第057章 絕劍三式
恰在此刻,小築之外的竹林中傳來風吟細細的輕聲,其中的巧細意境就宛若月色破暝之後的纖纖鉤色,蘊藉空靈。
李虛毅還並未抬眼細看,飄沫似的花香平地襲來,隱藏著一個綿軟卻頗有威懾力的聲音:“無論你所來何事都可以馬上滾了!筱兒,不是叫你輕易不要放外人進屋嗎?嗯,輕嗅著氣味,前一個倒未曾越過這道小築。”
“娘,你不是說從今天起許我一個月的玩鬧時間麼?才第一天你就又開始約束我了,看我還會到‘翠微簾’中去參悟那些古怪玩意兒。”花幽筱小孩子脾性地輕哼一聲,還以極快的身形撲到李虛毅胸前,雙手隔在衣外彷彿揉水聚泉般嫋嫋提引。
李虛毅這才精神一振,剛才的那股花氣竟然帶著如此強悍的意識迷醉效果,他幾乎快要因此垂體倒地了。他卻不知道對方已經暗中留手,要不然他所受的教訓又豈會如此之少?
彷彿天外飛仙般飛落一個身影娉婷卻輕紗遮面的女子,那種掠水飄渡的輕長感覺就像是莊周入夢的蝶影般,翩連弄舞,美不勝收!就這隨意踏空而來的身姿就已如此攝魂,若她揭開輕紗來還不傾國傾城?
蒙紗女子並不理會坐如夢醒的李虛毅,繼續輕悠如塵散於空般嘆惜道:“以前是每年許你一月時間偷懶閒玩,只怕是過了這一個月後,你連一年三天的光景都不得閒了,你要記得你曾經許諾過為孃的誓言。”
“筱兒自然知道。”原本柔弱的花幽筱低頭應道,臉上浮泛出來的一絲青梗之色與原來的柔弱大不相同。
墨綠色的襦繡衫衣連風輕動,周圍的塵泥無不迴旋飛空,就像梨樹花飛般猶帶春風暖意地起落婀娜,李虛毅吃驚地發現他居然也跌進了天穹雲空裡,四肢浮沉如龜甲貼地的烏龜般忙亂騰轉,更一道風煙長嘯,他直接從小築裡面斜飛到三四丈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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