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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位科學家而不是那個怪物。讓我趕快作一補充說明:我的哥哥伯尼從來不是弗蘭肯斯坦式的科學家,從來沒有,也不會去從事任何種類的以摧毀為目的發明。他也沒有當過潘多拉,從盒子裡放出新的毒藥或新的病菌之類。
根據希臘神話,潘多拉是第一個女人。普羅米修斯用泥土造人,後又偷了火種,眾天種一怒之下創造了她這個人。創造女人是他們的報復。他們給潘多拉一個盒子。普羅米修斯懇求她千萬別開啟。她把盒子開啟了。人類將繼承的所有邪惡都從中跑了出來。
盒子中最後出來的東西叫希望。它飛走了。
這個令人沮喪的故事不是我編造的。也不是基爾戈·特勞特。那是古希臘人的故事。
然而,我想說明的觀點是:弗蘭肯斯坦的怪人鬱鬱寡歡,帶有破壞性,而特勞特在文學藝術院周圍啟用的人,雖然其中大多數不可能在選美中獲勝,總的說來卻都情緒樂觀,且富有公眾意識。
我必須說的是他們中的大多數與選美無緣。但其中至少有一名漂亮過人的女人。她是文學藝術院辦公人員之一,叫克拉拉·齊納。莫妮卡·佩帕斷定是克拉拉·齊納在抽雪茄,起動了畫廓的煙霧警報器。莫妮卡見到她時,克拉拉發誓她這一輩子從來沒有抽過一支雪茄,她討厭雪茄味。
說完,她拂袖而去。不見蹤影了。
我不知道她後來怎樣了。
特勞特把原來的美洲印第安人博物館改成了臨時醫院。克拉拉·齊納和莫妮卡都在那兒照料傷員,那時,莫妮卡向克拉拉問起雪茄的事。接著,克拉拉騎上一輛輕便摩托離開了。
特勞特手提著現在屬於他的火箭筒,在達德雷·普林斯和其他兩名武裝警衛的陪同下,把仍留在住宿營的流浪漢統統趕了出去。他們這樣做,為的是騰出床位,讓給那些肢體、頭顱受傷的人。他們比流浪漢們更需要、也更應該得到一個溫暖的可以躺下的地方。
這是傷病員鑑別分類。基爾戈·特勞特在第二次世界大戰戰場上也見過類似場面。“我惟一遺憾的是,我只有一次生命可以獻給祖國。”美國的愛國者內森·黑爾①說。“去他孃的流浪漢!”美國的愛國者基爾戈·特勞特說。
佩帕夫婦那輛改型豪華轎車的司機傑裡·裡弗斯,駕著他的夢之舟繞過撞毀的車輛和傷亡人員,常常不得不開上人行道,最終到達西五十二大街上哥倫比亞廣播公司的演播室。裡弗斯喊道:“你們得了病,現已康復,趕快行動起來。”把裡面的工作人員喚醒。然後,他讓他們透過無線電廣播和電視,把同樣的資訊從東海岸到西海岸向全國播發。
為了使廣播公司的工作人員按他的吩咐去做,他不得不對他們撒了個謊。他說有一些來歷不明的人施放了神經毒氣,現在大家正在漸漸甦醒。於是.基爾戈·特勞特忠告就這樣傳到了美國百萬民眾以及全世界億萬人的耳中:“這是哥倫比亞廣播公司特別節目!一些來歷不明者施放了神經毒氣。你們得了病,現已康復,趕快行動起來。請確保把兒童和老人轉移到室內安全的地方。”
第五十四章
當然!失誤在所難免!但特勞特用火箭筒打啞汽車防盜警報並不是其中之一。如果要寫一本一旦時震再次發生、重播再次出現、自由意志再次闖入時城市裡如何應急的小冊子,書中應該提議每個街坊各備一把火箭筒,讓責任性強的成年人知道存放在何處。
失誤?小冊子應該指出,不管是否有人操作,車輛造成的損壞,車輛本身沒有責任。把車輛當做東躲西藏的反抗奴隸來對待,不會起到任何作用。僅僅因為它們是車輛而已。把仍處於運轉狀態的轎車、卡車、公共汽車當替罪羊。
還會使援救人員和難民喪失交通工具。
特勞特在《我的十年自動飛行》中告誡人們:“把別人停泊在某處的一輛道奇勇士轎車打得稀爛,也許能為精神壓迫症患者帶來一時的解脫。但是,一切過後,這隻能給車主的生活帶來更大的混亂和煩惱。已車所不欲,勿施與人車。”
他繼續說道:“沒有人的行為的捲入,一輛熄火的機動車若能自己啟動,那便成了天方夜譚。自由意志闖入之後,如果你必須把點火裝置的鑰匙從熄火的、無駕駛員的車輛上拔走的話,千萬,千萬,千萬把鑰匙扔進郵箱裡,而不要扔在陰溝裡或者堆滿垃圾的空地上。”
特勞特本人犯下的最大錯誤,也許是把美國文學藝術院用做陳屍所。包鐵皮的大門和門框又被豎起固定在原來的位置,不讓室內暖氣外溢。其實更有理智的做法應該是把屍體鋪排在牆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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