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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心了!”沉星說著竟情不自禁的拍起手來。
王子進見她如小女孩一般天真爛漫,也不便說什麼了,那邊給緋綃使了個眼色,要他儘快離席,哪知緋綃的頭一偏,竟是不理他,繼續與沉星調笑。
本以為沉星今夜要款待的是他,哪知醉翁之意不在酒,自己的一番心意卻又是表錯了情,眼看著便隨這觥薵交錯付之東流了。
“王公子,莫要不開心,沉星在此敬你一杯。”那沉星每日周旋於恩客中,何等聰明,竟是看穿子進心事,“過幾日王公子便要上路返鄉了吧?待得再見時,便不知是何時了~”說完,將酒一飲而盡。
“小生心領了,便是去得天涯海角也萬萬不會忘了姑娘的!”王子進聽得她的話,心中竟是一酸,天下沒有不散的筵席,不管這沉星是人是鬼,她卻是沒有害人之意,對自己還是照顧,不由有些不捨。
“將來王公子若是高中,莫要忘了牡丹園的沉星便行了~,沉星永遠會記得今日的筵席,託王公子的福,才能如此開心。”
“你莫要傷心啊~”王子進見苗頭不好,趕快安慰道“他日我再來開封,定會來找你,希望你還在那湖中載歌載舞,小生還要接姑娘的花球呢!”
哪知那沉星聽了這話,竟更是幽怨:“他日,他日我還不知在哪裡了~”
王子進不禁暗叫不好,自己又是說錯話了,正不知如何是好,就見緋綃拿了袖子掩面。
打了兩個噴嚏,知是他不堪沉星身上的氣味,那邊沉星見了,卻是將不快一掃而光,“這狐狸真是喜煞人啊~”說著,又去逗弄緋綃去了。
那邊緋綃擺出一副不耐煩的樣子,顯是不堪其擾,卻又不便發作。王子進見了,不由在肚中偷笑,暗道:你也有今日啊~。
三人吃酒吃的甚歡,卻見門口伺候的丫鬟慌慌張張的跑過來,對沉星耳語幾句,沉星聽了,臉色立刻一沉,顯是沒有什麼好事。
只見她站了起來,對王子進道:“王公子,我先失陪一下!”
“我當你在哪裡啊,原來是在這裡和小白臉調笑啊!”還未等沉星離席,月亮門外便走過來一個豐滿妖豔的女子,看那年紀,估計有四十餘歲,臉上濃妝豔抹,身上五彩繽紛,像開個大染坊一般,將這世上的顏色都要堆在這方寸間了。
那女子頓了一頓,繼續尖聲說道:“放著有錢有勢的恩客不陪,卻來和這些窮酸吃酒,你以為哪個會把你娶走貢在家裡啊,別做夢去了!”那聲音如破羅,如削鐵,尖利難聽,一邊說著,還斜眼瞪著緋綃,顯是剛剛口中的小白臉就是指他。
“媽媽不能這樣說,沉星這兩年為媽媽賺得還少嗎?這幾日識得幾個朋友,眼看就要分別了,為他們餞餞行都不行嗎?”聽沉星這樣說;王子進知道這個女人就是人們常說的老鴇頭了。
“哈哈哈哈!”那邊那女子不禁大笑起來,竟像是見了什麼開心的事一樣“人道戲子無義,妓女無情,原來我這裡還出了你這麼個情種啊!你倒是乾脆隨他們走了啊!”
“媽媽;沉星在這裡已經為你賺的不少銀兩了;難道送別幾個朋友自己都不能擅自做主嗎?”
那女子聽了;語氣登時軟了下來:“沉星啊,我只是擔心你啊,希望你莫忘了本分!”說完,又夾著一陣香氣出去了,背影甚是無奈。
她走了以後,就留下三人對著一桌殘羹冷飯,場面很是尷尬。
“沉星,你莫要傷心,都是我們不好!”王子進道。
“不關你的事,誰讓我出身青樓呢!”說著,竟有淚珠自臉上滑下。
王子進見她哭,如梨花帶雨,如芙蓉出水,心中竟有一些酸楚:“沉星,某要傷心,我想辦法讓你離開這裡!”
“王公子,你不要騙我了,那麼多王侯都說過這樣的話,但都是看我賣笑,連一個要納我為妾的都沒有~”說著,哭得更是傷心。
王子進聽了,不禁血氣上湧,“你放心,明日我便來想辦法來替你贖身!”自己都不知哪裡來的勇氣。
“此話當真?”沉星聽了甚是高興,立刻收住了哭聲,向王子進拜了一拜,“沉星在此感激公子大恩大德了,明日就等公子來了!”
那邊王子進叫苦不迭,可是話已出口,無論如何是收不回來了,看沉星那幅模樣,更有被人設計的感覺,忙看看緋綃,卻見他在一邊偷笑,並不答話。
就這樣迷迷呼呼的除了牡丹園,走在路上,涼爽的秋風進一步吹醒了他發熱的頭腦。
“緋綃,怎麼辦啊,那沉星的贖身錢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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