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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了你不成?”那沉星見了王子進的模樣,不由巧笑起來,看起來是將那日的事忘光了。
“那個,姑娘有什麼事快去忙吧?小生還要和朋友在開封一同遊玩呢,況且姑娘家不好拋頭露面。”要趕緊將她打發了才是真的。
聽了這話,那邊轎裡的人竟是好一陣沒有聲息,“我拋的頭、露的面還算少嗎
?”明明是自嘲的話,聽起來倒像是一聲悽婉的嘆息。“不與你說了,我這還要去相國府表演歌舞呢!晚上公子若有空的話就去牡丹園捧場啊,沉星好酒好菜伺候著!”
說完,竟見那轎簾掀開,從裡面竟是伸出一隻玉手來,帶著翡翠的鐲子,映得那手臂越發白晰,只見那手直奔著緋綃去了,“小狐狸,真是喜煞人啊!”
王子進見了,急忙伸手格開,“姑娘,姑娘不可逾禮啊~”
那邊沉星甚是不快:“王公子,連你也瞧不起我嗎?”
“沒有、沒有,小生不敢,姑娘會錯意了~”
那邊沉星並不答話,只聽她招呼轎伕上路,那頂軟轎,如綻放的杜鵑花一般,帶著一絲香氣,行得遠了。
王子進不知怎的,竟覺得那轎中人似乎很是悲哀,連那扎眼的桃紅現在也如海市蜃樓,綻放著虛幻的美。
“唉~,又得罪人了,這該如何是好,今晚真要去牡丹園賠罪了。”王子進的大好心情登時打了折扣。
晚上,只好又拖著緋綃去了牡丹園。
一進得牡丹園,便見上次來的那位迎接的龜公對他二人眉開眼笑,忙跑過老:“就知二位公子會再來,沒有幾人見得我家小姐不會再來的。”
“你竟能記得我們?”這裡迎來送往一日不知多少人,這龜公的記憶未免太好了些吧。
那龜公指指緋綃:“這樣俊朗的公子可沒有幾個,自是過目不忘!”接著又道:“二位還是要最好的位子嗎?”
“那是當然!”這次不等子進開口,緋綃那邊已然答了,王子進不禁暗暗稱奇,看來馬屁是人人適用,且不分種族。
接著二人又如那日一樣被領了到畫舫上面去看歌舞,緋綃一如既往的窩在墊子上吃葡萄,只是子進,卻沒了過去的興奮,沉星的傾國容顏,枯朽的容顏,在他面前交錯,他無法確定那個巧笑倩兮的女子背後到底有什麼。
這次沉星又是奏了一曲《桃之夭夭》,曲子甚是歡快,不由聽得在座的賓客都是隨節拍搖頭晃腦,子進心中的積鬱不禁一掃而空,接著又著華服獻了一段舞,穿的是金色的衣服,跳的是嫦娥奔月的歌舞,見她最後坐在假做月亮的花燈之上,神情卻是落寞異常,如玉的一張臉,被月光染上了一層淡淡的光輝,真是明豔不可方物。
接著全場的高潮終於到了,只見她蓮步輕移,回船去取了花球,又要拋將起來。“看來這拋花球是場場必有的餘興節目啊!”王子進道。
“咦,客官可是初來,這沉星可不是日日拋花球娛人,你看這些人的表情便知道了!”旁邊一位上了年紀的商人道。
那王子進胸中立刻蕩了一下,不是每次都有嗎?怎的今日便有,可是為我?可是為我?她與我約好了今晚相見,卻想不出法子來,只好如此!
當下對緋綃急道:“我要那花球,明日陪你下館子~”
那邊緋綃一個眼神遞了過去,那花球便像被什麼勾住了一樣,直往子進的懷裡去了。
24、“果然又是王公子接得花球,看來你我甚是有緣啊!”沉星說完,就令丫鬟提著花燈去領了子進和緋綃下了畫舫,往後庭走去。
到得後庭的花園,映眼就是一桌豐盛的酒菜,一見就知是早已準備好的。那邊王子進見了此情此景,不禁心潮彭湃,看這樣子,沉星對自己確是青眼有加,不然也不會幾次三番在這開封城中與他巧遇,現下他科考結束,又備下酒菜與他慶功,佳人知遇,該當如何回報呢?
“王公子,莫要發呆了,趕快喝酒吃菜啊!”那邊沉星見他出神,急忙喚他。說完,還夾了一箸菜到緋綃碟裡。
子進見了,不由吃味,轉念一想,她看緋綃只是狐狸而已,估計只是喜愛而已。
哪想那沉星並不理會子進,只忙著拿著羹匙逗弄緋綃,那邊緋綃也甚是討巧,一邊斜眼看著子進,卻並不說話,一臉壞笑,裝得真是一隻狐狸的樣子。
“那個,沉星姑娘沒有什麼話要和小生說嘛?”那邊子進的冷板凳實在是坐不住了。
“有啊,王公子真是大人有大量,將這白狐帶來與我玩耍,我已經好久沒有這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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