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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來我的浪漫細胞還真是少之又少啊!
莫名的感嘆著,直到站在東京街頭,那無聊的感嘆仍舊沒有結束,耿樊晨穿著西裝站在街頭環顧著四周美麗的燈飾,霓虹燈的閃爍將整個夜空照耀成五彩十色,在夜幕的襯托下美得就像一幅圖畫,這應該是常人的認識。
透過種種光幕,耿樊晨看到的也只不過是燈下靡爛的人生,那可以讓他錢源滾滾來的買賣,沒有人知道在這美麗的燈景下其實藏了多少黑暗,而這黑暗,遠比光明還要來得誘人許多。
面具被沒收,臉上沒有掩蔽的耿樊晨拉下與西裝一體的帽子,慢慢擋住眼前的視線,在除夕夜裡,這樣的想法似乎有些冒犯光明大神,只是在不相信會得到幸福的人面前,即使再偉大的神明也只會是雕像一座。
遠處傳來宏偉的鐘聲,緩慢而沉重,一聲一聲敲打在人的心靈上。
耿樊晨眺目遠望,依稀看到遠遠的那方似乎豎立著神社,那個提供大家心靈慰藉的地方,今晚想必一定是人山人海,人人都擠著朝未知的幸福祈禱,身旁不斷有擦身而過的路人朝著應該早已擠滿人的神社奔去,在寒冷的天氣裡熱情漫延得如火如荼,連帶著人的情緒也開始激昂起來。
明明站在道路中央,卻偏偏像隔開了兩個世界,兩旁來往匆匆的路人未能將耿樊晨點燃,一手拖著行李立在人潮中央,就好比正彷徨的站在分岔路上,不知道該何去何從?就這樣站著,任由人潮流轉,耿樊晨動也不動,無形的風刃早已經將他包圍其中,將他與路人隔開,任他當一回冷眼觀世人的方外高人。
路慢慢冷了,空氣也慢慢變了,除了眼前的霓虹燈仍舊盡職地閃爍著光芒,瘋狂大半夜的街道已經慢慢重歸冷清。
已近清晨,除了神社還擠滿人之外,商鋪、路人都在慢慢消失當中。。。。。。
也不知道站了多久的耿樊晨,這才抬起一直低著的頭,當了大半夜的雕像,除了很多人認為他在搞人體藝術外,似乎沒有人想過,這樣刻意站在人群裡與來往人潮成反比的他,到底在幹些什麼?
人類總是很容易為自己不懂的事物找尋合適自己的答案,人體藝術,實在是一個很棒的稱讚!
就像是魔術師退場似的摘下帽子,耿樊晨突然朝著空無一人的街道行了一禮,帽子貼胸,以著十分完美的禮儀完成這個謝幕,然後抬起頭來,為自己心中僅存的一點浪漫而感動。
只是抬起頭準備離開的他卻沒有想到,就站在他不遠處,有一位觀眾一直都在看著他,只看著他;四目相投,耿樊晨原本該戴回頭上的帽子凝在了半空,半晌,那位觀眾也摘下保暖的帽子,漂亮的綠眼珠在閃爍的燈光下仍舊顯得耀眼,似乎沒有什麼東西能滅掉他眼底那一抹光亮。
銀灰的頭髮隨著風速飛揚,輕輕巧巧,很是吸引人的目光。
耿樊晨盯著那頭頭髮很久,這才將視線移到在旁人面前總是目無表情、對著他總是表情萬千的臉上,雙眼稍稍玻�穡�旖僑垂易湃粲腥粑薜男ξ疲�坪跽�誄靶ψ潘��皇羌由涎鄣茁��緋隼吹奈氯幔�⒎�客蝗瘓醯米約旱男奶�行┘湧熗恕�
無視的對視,終究還是安德魯率先打破沉默,走上前接過耿樊晨手上的行李,另一隻手則拉起他,領著不吭聲的他直往前走;前後不太統一的步伐慢慢歸為同一頻率,踏在街道上,隱隱約約配合著遠處仍舊不斷在敲響的鐘聲。
安德魯側頭看著仍舊保持著剛才表情的耿樊晨,靜靜的走了一會,突然站定,將耿樊晨仍舊緊握在胸前的帽子取下,將它重新戴回耿樊晨的頭上,指尖劃過冷冰的耳朵,再滑至同樣冷冰冰的臉上,突然一低頭,狠狠咬向那掛著笑容的嘴唇,將那抹甜蜜的笑容給吞噬掉。
冷得透紅的臉頰、鼻子、耳朵,一一受到呵護,就像是狗兒洗臉似的將自己舔了個遍,耿樊晨找不出拒絕的理由,在這一刻裡,他只感應到安德魯的激動,然後他。。。。。。同樣激動!
戴上的帽子掉落在地上,不只一頂,同時掉地的還有行李以及另一頂帽子。
耿樊晨抱著安德魯的頸項,同樣回以兇猛的親吻,不斷用力相互磨擦的嘴唇、瘋狂纏繞侵佔的滑舌,兩個人沒有想過這是公眾場所,也沒有想過會不會有人看見,全都急欲吞噬對方的氣息,想證明對方的存在,相互廝磨著,為對方都是冷冰冰的臉而笑,為對方同樣的紅鼻子而笑。
「好久不見了,最近過得好嗎?」
耿樊晨率先放開安德魯,這次,他突然不想讀取安德魯的任何心聲。
「原來你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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