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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著嗎?你覺得他會是這種人嗎?」龍浩暉很沒義氣地直接拆穿耿樊晨偷懶的原因,「他之所以睡不著,是因為他忙著下午要出國去玩。」
「那你還縱容他!」
「天啊,簡直是人神共憤!」龍風跟龍焱同時將手上的打掃工具丟下,眼看就要衝上樓去了。
龍浩暉掃帚一擋,將兩個擺明想逃脫的兄弟給攔住,「是我叫他出國玩一玩的,天天對著一幅白布,他不累,我們也累了,從沒見過這樣倔的人,明明在意又死不肯承認;明明喜歡,偏偏又要趕人家走;明明傷心,偏偏裝成沒事人一樣;明明沒事做,又偏要捧著一大堆都不知道從哪找到的事來磨自己。最重要的是,明明他自己脆弱得要命,偏偏又用盡一切方式來證明自己的堅強,如果不是說打他費自己力氣,我還真的很想賞一拳給他,讓他知道真正的痛是要哭出來的!」
「他不是一直很自豪自己就算見到母親死、殺死自己父親,他連一滴眼淚都不會流的嗎?」龍風才懶得管,自己有多大的頭就戴多大的帽子,有多少能力就該量力而為。
「是啊!那是因為他當時沒有可靠的親朋好友,現在我們在這裡了,夜翼又陪了他整整一個月,可他還是這副死樣子,看著他,我們都不用過年了。」
最重要的是,他夜夜像夢遊似的到我家按門鈴要求吃消夜,這樣的怪癖絕對要在養成習慣之前戒掉!
「暉,你有私心,聽說你最近天天被樊打擾!」
龍焱一手環過龍浩暉,擠眉弄眼的怪樣子讓龍浩暉賞了他的臉一巴掌,輕輕的力度是家人的玩笑,大家心裡明白。
「反正,我決定將他丟到日本去散心,明漪我已經請夜翼看著了,如果不將他踢出臺灣,我絕不罷休!」
「我聞到陰謀的味道。。。。。。」
「我也是,暉,你那句話實在是太堅決了,讓人起疑!」
「安德魯也要回日本過新年,可以請他幫忙照顧耿樊晨。」
完全沒聽懂龍浩暉琴外有音的蘭森插話,認為自己替龍潛的好友辦了一件大好事。
「蘭森,你別多嘴,讓暉說話。」連龍潛也興致勃勃地等待著。
「蘭森說的話就是我的理由,這樣,大家滿意了嗎?」也不賣關子,龍浩暉打出謎底,只可惜大家還是有聽沒有懂。
你們沒有懂有什麼關係?只要當事人懂,那就行了。。。。。。
看著還在不斷猜測的兄弟們,龍浩暉一聲大喝:
「動腦筋歸動腦筋,如果不想今晚也要留下來繼續打掃的就趕緊動手,今年,我絕對不會再幫你們的了!」
◇◆◇
打包著行李,又或許該說自己被打包上飛機,在耿樊晨睡得迷迷糊糊的時候,人已經被夏夜翼夫婦挾帶來到機場,然後一手證件、一手行李,人已經坐在了去日本的飛機上。
「日本?他們的腦袋是不是燒壞了?我不是應該為雲雪的死而傷心嗎?怎麼他們還將我往傷心地送?」自言自語著,耿樊晨摸摸自己連面具都被剝下來的臉。
近半年來沒有戴上面具做人,人似乎顯得有些笨笨的了,也該是時候拿出威風給他們看看才行,我明明記得之前暉跟我說的是英國啊?
抹了抹臉,想到先前自己手忙腳亂地在收拾行李的可笑,耿樊晨不由感嘆。
只是一年沒親自為自己打點雜事,人就退步成這樣,我是不是該慶幸我反省得晚,只有半年的時間跟雲雪朝朝暮暮,所以還未退化到原始人的地步去!
然而,看著傅雲雪為自己打點一切時的甜蜜笑容,耿樊晨還是覺得就算要他重新再學一次怎麼生活,那也是值得的,因為女人總是以掌握男人的生活為傲。
不過。。。。。。我的心果然是越變越軟了,都是浩暉的錯,硬是要戳穿那層薄而堅韌的網,讓我面對以前那幸福溫馨的家庭回憶;頂著仇恨過日子其實不用想太多,反而還比較舒心!
飛機平穩的飛行,往著熟悉的地方而去,雲端上的浮雲在光球的折射下發出耀眼的光芒,耿樊晨瞧著不斷飛馳而過的白雲,似如棉花糖的雲彩因為風吹過而分散,又因為風吹過而聚合,看著一塊又一塊的雲層,千奇百怪,什麼形狀都有,只要發揮想象力,這些奇怪的形狀都能用很美麗的東西來形容。
窮極無聊,耿樊晨集中精神,努力從空蕩的腦裡挖出想象,可惜不管怎麼想,眼前的雲還是雲,也沒看到有什麼可愛的花朵、大象、小狗從眼前飛過。
曾經聽說想象力是跟浪漫細胞有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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