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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歌懷著幾分好奇的心思出去看了看,只見穿著粗布衣服的被人們稱之為賊的傢伙,被一群見義勇為的城民在後面追著。仔細一看,不僅有城民,還有桑梓帶著三個紅衣小卒衝在了前面。別看桑梓人高馬大,似乎挺笨重的,辦起事來倒也是妥妥的,他一邊追著賊,一邊指揮道:“前面是個道口,咱們幾個分頭行動,務必要把他堵死。”三名小卒立刻向各個岔口分散開去。
“小賊休想跑!還我錢來!”雪歌定睛一看,竟是緋騎。今天不怎麼的,他沒有騎馬,要不然這小賊肯定是逃不了了。令雪歌絕對意想不到的是,那小賊看破了桑梓的路子,狗急跳牆了,突然朝洞香春的後門衝了過來。雪歌不明所以,就被他莫名其妙地迎面撞來,兩人同時倒在了地上,好在力道還不算太大,並沒有受著什麼傷害。尤其是那小賊,一股腦地就爬起來了。
桑梓和緋騎此刻也衝了進來,剛想制服那小賊。卻見其突然喪心病狂,掏出一把青銅短匕,頂在了雪歌的胸前。顯然,此人缺乏綁架人質的經驗,但雪歌遭遇到突然襲擊,頭腦中一片空白,整個人差點沒嚇得暈過去。
眾人此刻都圍在了後門外,梅姑和緣花她們也聞訊趕來了,將這後門圍得個水洩不通。小賊見後路也被堵住了,心裡頭也害怕,故而手上又加了幾分力氣,把雪歌的外衣都劃破了。雪歌此人被人卡著喉嚨,呼吸困難。
雙方僵持了有些時候,緋騎有氣無力地來了一句:“劫持一介女流算什麼本事?你快把她放了,我來交換她。”這話越說越沒音,但桑梓卻聽得一清二楚,勸阻道:“小兄弟莫要魯莽!”那小賊也是聽得一清二楚:“你當我是小孩子那麼好騙啊?你們若是不想她死的,就給我讓出一條道來!”
小賊挾持著雪歌步步緊逼,人群只好緩緩後退,直至退無可退之時,阿三突然縱馬衝了進來。照理說,阿三作為安邑北門的門卒長,充其量也就是現在的北城區聯防隊隊長的職務,是沒有資格騎馬的,然而茲事體大,阿三隻得把公家的馬拿來“借用”一下,因此速度快了好幾倍,要不然任憑他跑得再快,到時候黃花菜也涼了。
阿三從前幾乎沒怎麼騎過馬,因此下馬的時候差點摔了一跤,好在他重心把持得好,沒惹出更多的亂子。見到賊人,阿三十分大膽地選擇了開口就罵:“好你個二狗子!一天比一天沒出息,忒是個三天不打上房揭瓦!”二狗子見到阿三罵他,並沒有表現出狂怒的失態,相反卻是放輕了力道,注意力全都轉移到了阿三身上。
原來,阿三剛來安邑混的時候,也不是什麼好東西,長期和一些地痞流氓們混居一處。坑蒙拐騙偷,雖說不是樣樣精通,卻也見了不少。二狗子和阿三的關係並不是很鐵,甚至可以說沒什麼交集,但畢竟是一起做過壞事的,自然而然地就走到一塊兒去了。後來阿三等人被收編去做了門卒,本來讓二狗子也去的,結果二狗子嫌不自在,還是幹著小偷小摸的勾當,結果日子一天不如一天,這次情急之下竟然還做出了綁票的事。
阿三見二狗子注意力有些轉移了,繼續罵道:“你瞪個甚啊!當初讓你跟著咱一起走的,結果你非得做這種勾當,這下好了吧?犯大事了!”二狗子明顯軟了下來:“三哥,咱這不也是沒辦法嗎?你也別逼我了,放咱一條活路,我把那位小兄弟的錢全交出來,這位姑娘咱也沒膽子動她呀!”緋騎此刻膽子愈見壯了起來,一邊上前一邊說道:“你放開她!有什麼衝著我來!你不就是想要銅錢嗎?我這裡還有一串!”
緋騎言罷,拿出一串銅錢,二狗子剛想說:“老子不稀罕!老子要出去!”緋騎突然將一把銅錢統統撒了上來。身為獵戶,緋騎的暗器技術也是還不錯的,這一頓劈頭蓋臉地潑上去,再加上是突然襲擊,二狗子被打得睜不開眼。緋騎眼疾手快,一個箭步上去推開了雪歌。雪歌此時身體虛得很,倒在了一旁。二狗子徹底被激怒了,開始顯得喪心病狂,揮舞著匕首東挑西刺,緋騎因為沒有趁手的傢伙,左臂還被輕輕地劃出了一道大口子,血流不止。桑梓抓住了一個破綻,憑藉力道一舉制服了二狗子。
官府的衙役十分會找時機,偏偏在這結束的時候趕到了。阿三此刻沒什麼好說的,犯了這種事,再寬容他就是在是太不像話了,更何況還有這麼多老百姓看著,便把他交給了衙役,讓他們押回官府。緋騎本想去扶雪歌,卻發現雪歌已經被緣花她們扶了回去,桑梓讓他別管太多,先把自己的傷治好。碰巧梅姑拿來了些止血療傷的藥粉,讓緋騎進屋敷上。
阿三看著一旁面無表情的桑梓,說道:“還看什麼啊?趕緊回去啊!今天城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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