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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了它。事態緊急,我只得借來盤古斧前去,誰知那少年的師父竟是陳輔!我劈開結界將饕餮送到了異空間去,可待我救下陳輔時,他已至油盡燈枯之境,沒說什麼就去了。因此,我來問谷主一聲,那紫厥封印可還安好?”
歐陽羽飛聞言,臉色大變,道:“這怎麼可能呢?仙人知道,二十年前,你、我、陳輔三人聯手以煉妖壺為引,在何歡谷秘境結成紫厥法陣,封印了這妖物後,這紫厥封印便由我及谷中長老親自輪流看管,這二十年來未敢懈怠,這封印也未有異樣,怎麼會?如此,仙人,你隨我來,我們一同前去檢視。”說罷,歐陽羽飛便起身向殿外走去。
走出殿外,古月卻見不遠處一道黃光閃過,,緊接著那道黃光又回到了主人手中,定睛一看,卻見那道黃光的主人確實名白髮青年女子,與何歡谷其餘弟子一樣白衫紫裙,只是腰中卻紮了一條錦帶。
“谷主,等一下。那位姑娘是哪位門下?怎麼服飾有異?”
歐陽羽飛順他所指看去,隨即笑道:“那是我五年前收的義女,名叫白雪。她現在雖在史師弟門下學藝,卻因是我的女兒,所以跟昊兒一般,沒扎灰帶。這丫頭勤奮的緊,這一大早便在這兒練武了。”
“她手中所持的是天罡環吧?這個年齡能持此神物,這位姑娘的資質也很難得了。谷主,你是掏到寶了。”
“什麼寶,不過是她肯用功罷了。仙人,我們這就去吧。”
二人穿過層層殿堂,直走到何歡谷密林深處,繞過亂石林,便見到一處古洞,洞口被一層紫色光壁封住。
“仙人,你看這封印並無異樣。”
“那麼這饕餮是如何逃出的?”
正待二人疑惑之際,張博年走了過來。
“谷主,仙人?何時到的?您二位來此……”
“張師兄,你方才去了哪裡?”
“我去淨手了,除此之外,我並沒離開過洞口半步。”
張博年劍歐陽羽飛與古月都不答話,不禁問道:“出了什麼事?”
“饕餮已然掏出,這紫厥封印只是個空牢了。”
“什麼?!這怎麼可能?!”
歐陽羽飛一言不發,從頸上取下藏於裡衣的項墜,點在那光壁上,光壁頓時消散,陰冷的空氣頓時流了出來,三人雖不懼這股陰風,卻也起了一身雞皮疙瘩,再看洞中,地上散落著幾串一人粗的玄鐵鎖鏈。
“原來……這饕餮不是自行逃出,而是有人在外以真氣消融了封印,救出這孽障後,又以真氣封住了封印,我們這才沒有察覺。”
“可是……谷主,撇開我何歡谷守備森嚴不說,這紫厥封印是以上古神器煉妖壺為引製成,此時雖煉妖壺已失,但其遺下的靈氣何等厲害,是誰有此滔天之能在短時間裡消融封印,就出饕餮,又帶出谷外。莫非、莫非谷中出了內奸?!”
“師兄,這話可不能亂講。谷中除了幾名大弟子外再無人知道此處,而這幾名大弟子的為人我們信得過,若說是他們做下的手腳,我斷然不信,我看我們還是從谷外查起吧。”
面對歐陽羽飛罕見的厲色,張博年也自知失言沒再說什麼。一旁一直都沒出聲的古月開口道:“歐陽穀主,最近幾年,這神州大地上妖魔不知為何突然變得十分猖獗,常將一個地方禍害到人煙絕跡。我雖居世外卻也屢有耳聞,如今又出了這件事,我覺得這兩件事似乎並非巧合。有勞谷主派幾位得力弟子查察一番吧。”
歐陽羽飛點頭道:“也只能如此了。”隨即又笑道:“仙人遠道而來,就在谷中小住兩日再走吧。”
古月也沒推辭,笑道:“谷主盛情,在下恭敬不如從命。”
第九章 出谷
在廚房裡洗完了碗筷,白雪擦了擦手走了出來,伸了個小懶腰,晚飯後是她一天裡難得的空閒時間。
最近義母看管義兄很嚴,義兄也就沒有時間來找她了,想到這兒,明知道不應該,她心裡仍覺得一陣輕鬆。
今天做些什麼呢?往常她都會去找血蘭說話,可今天是月半,血蘭一定又“病”了。劉璃師姐晚上向來不喜人去打攪。那她……就繞著演武場散散步吧。
夜晚的演武場已經沒有了白日的刀光劍影,天上的月亮很圓也很亮,演武場上的白鶴松投下了巨大的影子,地上黑乎乎的一大片,演武場邊的湖水也泛著粼粼波光,涼涼的夜風帶著蟲吟從湖上吹過,一切都顯得那麼靜謐。
落寞……
這幾日,她只要一閒下來就會有這種感覺,想到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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