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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我不願叨擾,這肚裡的酒蟲也不願意啊。”
他冷哼:“你臉皮厚如城牆,還用得著找介面嗎?”
“哎呀呀,這話說得可就傷感情了。”她笑道,跨出一步,剛想繼續說些玩笑話,忽然覺得眼前一黑,天旋地轉——“逐浪?江逐浪!”未等她倒下,他忙扶起她,斂眉道。
“耶,陸兄,你怎的無端成了雙頭的怪物,”她望他,迷迷糊糊看不真切,“哎呀呀,糟糕,還未沾酒,怎麼就已經醉了呢?”
他抿緊雙唇,伸手去探她額頭。灼熱的觸感讓他將眉頭皺得更緊。
他再不多言,抱起她向南奔去。
第七章 前有因後有果
陽光撒在眼瞼之上,面板可以感受到帶著體溫的涼蓆,風拂在面上,說不出的舒坦。好似睡了一個飽覺,四肢百骸,無一不舒坦著。
眼未睜,卻聽屋中有人的腳步聲。哈,是陸兄嗎?她輕輕揚了唇角,勾勒出淺淺的弧度。
“喂,野丫頭,莫要傻笑,我又不是你的‘陸兄’。”
來人輕笑著說,繼而彈指叩上她的腦門。
江逐浪忙睜開眼,撇了撇嘴,抱怨道:“一大早就擾人清夢,你難道無事可做了嗎?”
“呦,野丫頭膽子不小,敢和我撒野了,”史非花伸手捏她的耳朵,“怎麼?怪我打斷你和你家陸兄夢中溫存?”
“切,”她紅了臉,瞪向對方,“少將別人都想得跟你似的,這麼不堪。”
史非花一使勁,把她的耳朵擰了一圈,“哈,不堪?我倒要讓你瞧瞧什麼叫不堪!”
“疼,疼!要掉了,要掉了!快放手!”她忙以右手捂了耳朵,不得不順著史非花的動作直起身來。
史非花放下她的耳朵,從懷中掏出手巾,一邊擦著手指一邊瞪她,“瞧你這贓樣兒!多久沒洗澡了?耳朵上都能擰出一層油下來!”
江逐浪伸出右手掐指算了算,“哦,大概有一個月了吧!”
“什麼?!”史非花忙從床邊跳了起來,狠狠瞪她,“真虧你受得了!我說怎麼聞得一股子汗餿味兒呢,難怪了!”
“哈,”她笑盈盈地望著對方,“掌門您好走,逐浪不送了!”
說完,她便躺下,意圖再睡會兒,卻被史非花一把掀了被子:“還睡!你都睡了兩天兩夜了!”
“啥?”她驚訝道,“怎回事?有這麼久嗎?”
史非花伸了手指戳她腦袋,“我看你是睡糊塗了吧!那天給陸一逢那小子背來的時候,你這傢伙全身燙得像是煮熟的蝦子!找了大夫給你一瞧,說是傷口感染,引發了炎症。”
“傷口?”她皺了皺眉,疑惑道。
“瞧你糊塗的,自個兒傷了都不知道?”史非花伸手指向她左邊的半截胳膊,“你這沒神經的!這麼大傷也不在乎,隨意包紮包紮,連換藥都不知道。一拖就拖了二十來天,沒燒死你算你萬幸!”
“哎呀呀,”她笑道,“真是不厚道的惡掌門。好歹在你手下幹了這麼多年,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啊,難道你就這麼希望我死?”
史非花斜了她一眼,輕輕一笑,“你是死是活跟我是沒多大關係啦。不過你家那位陸兄,可就難說了。”
“耶?他怎了?”
“那天聽大夫這麼一說,我倒是沒什麼,反正是你小子自找的,腦瓜子少根弦兒,怨不得別人……”
“喂喂!”江逐浪出言打斷對方,“誰要聽你說這些廢話了?說重點!陸兄怎麼說?”
史非花咧嘴一笑,笑得甚是八卦,“那傢伙什麼話也沒說,不過將拳頭握得那叫一個死緊。看他死瞪著你的模樣,估計若不是你睡著了,他定要撲上去掐你脖子好好修理你一頓咧!”
“哈,什麼‘修理’,”她輕笑,“那叫‘怒其不幸、恨其不爭’,這種感覺就叫做‘心疼’,你懂不懂?”
史非花白了她一眼,“得!就你會說。有本事這話兒你當面跟他說去。一天到晚跟著他鬼混,偏沒個膽子說上句‘這位小哥,咱倆成家立業吧’,只是‘陸兄’長‘陸兄’短的——你說得不累,我聽得還累呢!耳朵都要生繭子了!”
江逐浪啐了一聲:“你當我是你啊?厚臉皮。”
“呦,”史非花斜她,“你就以為你臉皮薄嗎?”
“那還不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她回了對方一個白眼,“想當年我一淳樸少年,若不是上了你這條賊船,也不會變成現在這般無皮無血。”
“好說,”史非花佯裝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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