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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行了。曲豔見父親這麼說了便也放心的走了。可憐了遊小帥與嘉兒,做筆錄都做了一上午,這些人還說不讓走。而老外與黃齊那邊也是毫無進展,兩人死都不願供出同夥是誰。天漸漸的暗了下來,遊小帥與嘉兒才被准許回家。
兩人一出警局門便一同長噓一口氣,嘉兒嘟起小嘴奶聲奶氣地說:“帥哥哥,我們終於出來了!”
遊小帥拍了拍她的頭說:“是啊,終於出來了!”
案件被定在一星期後開庭審判,介時他們倆還得出庭作證。只是在這一個星期內不知能否問出那個同夥,一併將其繩之於法。遊小帥長嘆一聲,他總覺得這次的事不會那麼容易,或許他們就是在等待那個同夥救他們。這樣分折遊小帥越來越覺得此人非同小可,定是警局內高層人員。會是誰,局長最大,但好像不會,她是曲豔的父親,如果是他,那麼曲豔不可不知道,而且還去破壞。可究竟會是誰,這讓他百思不得其解。
牽著嘉兒的手,一大一小回頭看了看這個市民最敬抑也最害怕的地方。昏黃的街燈拉長了他們的身影,路兩旁的樹隨著微風輕輕搖擺,筆直的道路延向遠方,一大一小兩個身影漸漸消失在路的盡頭!
不是結局的結局
這日,天空飄浮著憂傷的氣息,灰暗的雲層瀰漫著整個城市上空,也瀰漫到所有市民的心裡。窗外飄起了細雨,彷彿是上天也在為她哭泣。壓抑的氣氛籠罩著人群,他們的心此時都無比沉重。微風佛起飄逸的黑紗,彷彿是她在跟市民們道別,鮮花鋪成的天路上,一位穿著獄服的老人懷抱著年輕女孩的遺相,邁著沉重的步伐一步步向前走著……
老人一直抵著頭,從他那滿頭的白髮上不斷的滴著水珠,一滴滴落在女孩的遺相上。他那雙瘦骨嶙峋的手顫抖不已,短短三天時間就已陰陽相隔,孩子,你為什麼這麼傻!老不人斷的低喃著女孩的名字,渾濁的淚水順著雨水滴落下來,耳邊充斥著市民的責罵與挽惜。
遊小帥與嘉兒在家等待法院的傳書,可等來的卻是曲豔的死訊,悲痛欲絕的遊小帥衝到醫院,可是什麼都來不及了。曲豔冰冷的身體躺上雪白的床上,她再也醒不過來了!遊小帥踉蹌著走到曲豔身旁,他似乎不相信這個二天前還活蹦亂跳的母老虎再也起不來了,低聲叫了聲:“曲豔!”
聲音顫抖悲切,讓人忍不住落淚。嘉兒也怔怔地站在一旁,她走上前拉了拉曲豔的手說:“姐姐,起床了!”
聽到這話,在場所有人都哭了,天真的嘉兒並不懂得真正的死亡,她以為她睡著了,可是她明明感覺不到她身上的人氣,她在安慰自己,告訴自己豔姐姐只是睡著了。一滴藍色的淚從她眼角流了出來,爸爸媽媽拋棄自己都沒有哭過,因為她知道她和他們還會見面。可是豔姐姐走了,她永遠不會再回來,永遠都見不到她了。
曲豔是自殺的,她寫好了遺書,平靜的躺上床上吐服了一瓶安眠藥,她說自己累了,想好好休息。與此同時一件令全市震驚的實驗室案件也告破,犯罪人是來自首的。他便是所有人敬愛的曲局長,當他自己銬上自己的手來到警局時,所有人都震驚住了,誰都無法想像一個代表正義的頭領會做出這等喪盡天良的事。
曲局長在審判中交待自己半年前財迷心竅,答應了走私犯黃齊的條件,為他提供人體內臟。眾人都很驚訝的是他是從哪裡弄來這麼多人,本市至今都沒有接到過有人失蹤的案例。在他的交待下,眾人才明白,那些人都是本市和鄰市裡的一些死刑犯,還有些竟是本市一些乞丐。那些刑犯在行刑時他早已用權威要求執行者不得將其打死,然後和市實驗室勾結好,運送過去後立即摘除五臟。
有時貨源緊張時,他們的黑手就伸向了那些路邊可憐的乞丐,具他說這些乞丐一般都是流浪到這裡,無親無故,死了都沒人知道。也不會有人去注意他的失蹤,甚至那些人巴不得他們早點失蹤。他們的客源一般都是國外,他們有錢不會向國人一樣討價還價,而且風險也小。黃齊是負責連絡客戶和交貨的,他只負責供貨。
他還招供了一件另人意想不到的事,7744號房的冤案也是他一手捏造的,當時黃齊和那冤者的女友勾搭上了,就請他出手將那傢伙弄進來,這樣他們就可以雙宿雙飛了。那時受賄於黃齊的他眼裡只有錢,那一摞摞的鈔票讓他眼紅。於是他讓黃齊找個女人誣告冤者,他再從中作梗叛了他二十年,沒想到他會自殺在獄中,而且還陰魂不散,鬧得警局上上下下不得安寧。
講訴完自己所有的罪行,他平靜的等待著法院的裁決,他永遠不會原諒自己,原以為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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