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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震驚不已,他似乎忘了害怕,只是張著大大的嘴望著手時的槍,火紅的彈頭落在他手裡竟也沒感覺到疼。不僅是他,連站在前面的曲豔都驚呆了,她不知道是不是自己迴光返照的幻覺。遊小帥一個箭步飛奔過來,一把奪過曲豔手裡的槍對準老外的頭喝道、:“下車!”
那老外這才從驚鄂中驚醒,他舉起雙手從車上走了下來,曲豔還愣在那不知所措。遊小帥從她腰間拿過手栲將老外銬上。另一輛車內的黃齊早被他旁邊的嘉兒嚇得魂不附體。嘉兒做著鬼臉逗著他,他抱頭緊緊縮成一團,肥胖的身子不斷的顫抖著。在所有人都被捕後,曲豔才回過神來,她似乎還未從餘驚中反應過來,有些疾呆的走到遊小帥身邊看著他有條不紊的控制著現場。
遊小帥朝她吼了一聲說:“還愣著做什麼,還不快打電話通知你們局裡來抓人!”
曲豔猛然一驚,忙拿起電話,半小時後幾輛警聲勢浩蕩地駛來,一干人都驚魂未定的瑟瑟顫抖著,特別是黃齊瞪大的雙眼裡寫滿恐懼,嘴裡不斷低喃著:“鬼,鬼……!”
調皮的嘉兒還要故意嚇嚇他,在他上警車時跳到他面前,雙手把小臉一擠,小舌頭一伸,來了個特大鬼臉。那黃齊“啊”的一聲緊緊抓著警察的衣服。那警員惡狠狠地踢了他一腳,將他推了進去。
一行人疲憊地跟著警車回到局裡,同事叫曲豔先回去休息,明天再過來審,可她害怕出什麼狀況,堅持不同意。遊小帥與嘉兒因為是證人,所以不得不留在警局。審判房裡,曲豔如同一隻母老虎般兇猛,他抓起老外的衣領罵道:“奶奶的,我看你是不見棺材不落淚。”
那老外臉上已被她打著五花斑斕,但就是緊緊咬著牙不開口,見曲豔又要動手,他惡狠狠地盯著她說:“我要等我律師,我要告你!”
這一下子曲豔火不打一處來,他媽的走私我們中國人的器官,現在還要告我,你不真他媽的以為自己是美國霸強主義。她活動活動了筋骨,將自己身上的外套脫了下來,那老外不安地看著他說:“你……你想做什麼!”
曲豔一聲冷笑,從桌子下面拿出一本書來,那老外應被反栲在椅子上,因此動彈不了。曲豔將書貼在他胸口,接著是一記重重的拳,直打得那傢伙口吐鮮血。曲豔回到座位上冷笑著說:“怎麼樣說不說!”
老外痛苦的扭曲著臉,仍是一聲不吭。這下曲豔可是沒則了,再打下去可能會把他打死,這老老外的嘴還真硬,看來只能從黃齊下手。
僵局
然而不管曲豔怎麼逼問,黃齊就是不開口,嘴比那老外還硬,不管你怎麼打罵,他就是不開口,甚至連吭都不吭一聲。案情又這樣僵持了,他們就是不願供出那個警局的同夥。一晚上的審判讓曲豔疲憊不堪,她重重地往椅子上一坐,遊小帥與嘉兒早趴在桌上睡著了,被她弄出的聲音給驚醒。他見曲豔這副樣子關切地問:“怎麼樣還是不肯說話?”
曲豔點了點頭,長噓一口氣說:“看來只能等到明天了!”
她心理有種不安,總覺得到了明天事情會有變動,莫名的不安是從她得知警局有位不法分子後,那個熟悉的背影,那個擁有至高的權力的人,他們會不會是同一個人,而這個人她應該是很熟悉的。她心理有一絲害怕,害怕這個人真的和自己很熟悉,如果真是到那時候她真不知道自己該怎麼做。她曾發過誓要親手斃了那個人,可現在卻後悔了。
天很快便亮了,警局陸續的來了很多人,昨晚她就叫人發了通知說已抓貨實驗室地下室的無髒案嫌疑人。今早大夥均帶著好奇的心過來,要看看到底是哪個吃了熊心豹子膽的人,敢做出這種惡素之事。
曲局長久久才來,臉色慘白如紙,深陷的眼眶讓人一看便知道是熬過夜。曲豔在看到他的那一刻,心中湧出一股難受,爸爸好像一夜之間蒼老了許多。她在難受的同時也有一絲心痛,這種心痛是如被利器所刺般的疼痛。曲局長在看到女兒的那一刻,眼神暗淡下去,他低著頭對大夥說:“立即招開緊極會議!”
眾人忙手忙腳亂的拿著筆得本去會議室,遊小帥與嘉兒因是證人的原故也被邀請去了。他倆坐在一旁,曲局長主持著會議,他先讓曲豔將破案經過與大夥講講。在曲豔講完後,他沉默片刻後問道:“那麼說他們一直沒有供出那個同夥!”
曲豔看著父親說:“是的,不管我們怎麼審,他只是閉口不答!”
曲局長嘆一聲,彷彿是鬆了口氣般釋然,但在其它人看來他是因案件無時展而嘆息。在一系列的程式過後,他只是叮囑曲豔先回家休息,局裡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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