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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死心塌地的跟著他,估計以後自己的成就也是不可想象的吧,要知道,他才剛十七歲啊。
鄭逸給眾人講完課,只是路過網咖的時候看見周姨在飯店裡呆呆的坐著,倒是真巧了,竟然沒有客人的,也算難得,她心有靈犀的轉過臉來,看鄭逸一副畏畏縮縮的樣子走過,心裡竟然升起一股怨氣,鄭逸訕訕的叫了句:“周姨好,現在還不忙哈。”
這語氣乾巴巴的滲人,周慧恩了一聲,見到左右沒人,突然道:“小逸,那晚都是喝醉酒,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可不要讓曼曼知道,聽到沒有。”
鄭逸見她說的鄭重,自己本來也感覺應該如此,就裝作忘記了道:“周姨,你說哪件事,我怎麼記不得了?”說完舒了一口氣,總算兩人達成共識。
周慧見他這種表情,心下卻是憤怒不已,原來是個吃幹抹淨不認人的主,還真是看走眼了。她憤憤的轉過身去,進了裡屋,那臀部在鄭逸的眼前晃啊晃的,想起那晚的無比風情,鄭逸就是心中一陣火熱,聞聞自己的身上,竟然還有周慧身上那股清香的味道。
鄭逸吞了吞口水,然後才反應過來,那可是曼曼的媽媽呢,怎麼就發生那種事情了呢,狠狠的罵了自己幾句,才回到運河市租的房子那裡,保姆陳紅正翹著屁股,大腿繃得筆直,腰用力的向下彎,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膚,大白天的在家裡學著電視練習健美操。
因為開門的聲音比較輕,鄭逸進來看了好久,陳紅才驚覺,趕緊匆匆的站起來,發出小聲的驚呼,鄭逸心情正不好,罵道:“大白天見鬼啦,叫什麼叫!”
陳紅心裡暗自腹誹,我就是見到鬼了,這不才見到你嘛。她被訓的習慣了,對於鄭逸的責罵,她現在已經完全不會生氣,,露出一些笑容來,那笑很美,在陽光下爍爍生輝,鄭逸看的呆了呆,又想起那頭疼事,看她笑就心煩,也不再理她,獨自進臥室去了。
鄭逸進來自己的臥室,找了一隻筆,想著沈靜安的音容笑貌,心下里有些溫暖和悽苦,提筆寫道:“隨候鳥南飛,風一刀一刀的吹,這刀割在心上……”洋洋灑灑,熱情洋溢,前世泡妞的最高水平盡皆顯示在這封信上,都說手機是偷懶人的拜訪,寫信才是真心實意的問候,再經歷幾番修改,一封悽苦纏綿,動人心脾的信呈現與眼前。
卻說沈靜安拿了信,一邊讀一邊哭,心中滿是柔情,伏在鄭雅楠的身上哭了好幾次,看的鄭雅楠心疼不已,打了電話回來,問她這個寶貝弟弟到底怎麼了,鄭逸又不回答,鄭雅楠只好道:“信裡說的是真的?真的早考一年大學?今年就來金陵?哦,她就給我看了這一段啊!”鄭雅楠倒是不忘記澄清,只是卻好奇心起。
鄭逸又聯絡了幾個毛筆字道:“恩,真的,隨便金陵的哪個大學,總之,我來了。”
………【第一百零九回 消費一下】………
生命中的高三,大約是每個人最願意回憶的地方,畢竟這一道關卡,卡主了太多的夢想,也付出了那麼大的努力,經歷過的人想必都是忘不掉,偶爾會掛在嘴邊的。頭懸梁錐刺股也不過是簡單的事情而已,千軍萬馬擠那條獨木橋,鯉魚躍龍門的夢想在每一個深夜靜讀的夜晚,每一個輾轉反側的瞬間,在強手如雲的一中裡,這種學習的氣氛尤為明顯。
鄭逸的離去倒是寬慰了班裡某些人的神經,例如周立新類似的小紈絝,他們拿鄭逸沒辦法,即使是喉嚨裡的一根刺,也能想辦法拿走,可是鄭逸不是一個弱小的刺,他是橫亙在他們面前的一座高山,現在要離開這個班級,彈冠相慶是免不了的。
經歷了這麼長時間的相處,小夏雪倒是最捨不得的,那些看似平常無奇的軌跡,硬是被鄭逸走的歪歪斜斜,隨時充滿著變數,哪有人才上了高二上學期,就跳到高三下學期去的?這種質的跨越,使她更看不懂鄭逸,鄭逸與她告別的時候,只是碰了碰她的頭,笑笑走開了,留給她一個孤寂的背影。
怎麼能不孤寂,前世的好友現在全是幼稚的,他提不起聊天的興致,更別說能成為知心好友,前世崇拜的人,也能簡單的踩在腳底下,雖然他現在還不是足夠的強大,可是他那賊到神山上的眼光,使他與所有人之間隔著一層看不見的迷霧。
終究是沒有了朋友了,終究是沒了兄弟了,也許還會自嘲的想,自己還有女人,可是這種不一樣的感情是無論如何也抵不了兄弟之情的,看來該把自己的心態改一改,真正的與嘉峰、二憨一些曾經的損友好好的玩到一起去,能嗎?
他不知道自己能不能,當他走進高三課堂的時候,他發覺自己被當成妖怪的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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