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部分(第2/4 頁)
我從沒遇到像你這樣能奇思妙想,擅長髮揮的人。”
格瑞爾似乎對自己也很滿意:“那當然。又不是隻有你一個人那麼能想,拿了那麼多廣告獎。”
“我叫奧古斯丁。我酗酒。”我對房間裡眾人宣佈道,“今天已經是我的第九十天了。”
佩裡街的酒鬼們紛紛鼓掌。我坐到了主席臺上,因為我已經九十天滴酒未沾了,今天是過來“受禮”的。我瞥了海丁一眼,他正朝我笑。
我突然發現自己緊張起來,喉嚨發乾。雖然我已經身經百戰,多次在眾目睽睽之下給客戶、領導們宣講過廣告創意,但是我還是感到恐懼。我說不出話,連手都汗溼了。我不知該從何說起,說什麼。我腦子裡一團漿糊,但我還是抽動著嘴,蹦出了一些話。我談起我喝醉時的樣子;我從那次Faberge蛋展覽開始,然後如何被我上司逼著去復原院;我談起復原院和我出來後的生活。
還有,我迷上了我小組裡一個英俊的手臂多毛的癮君子。我沒有把這說出口,我說出口的是,我感謝我生命裡的人,感謝我現在的清醒,諸如此類。
“你真是太棒了。”海丁後來跟我說。
“何以見得?”
“你是如此坦誠而真實,毫無贅言。”他拍拍我的背。
“真的嗎?我有那麼好?”
“當然了!你真的很棒!”
“這下我就放心了。我都不知道自己在講些什麼,實際上當時我腦子裡一直在想,我要是把我的胸毛剃了以後,它們會怎麼長回來?”
海丁一個急轉身,“你說什麼?”
“我是說,夏天到了,我是不是該把它們漂白一下?但是我又想,毛根露著原來的顏色,那太可怕了,會很丟臉的。金黃|色的胸毛其實挺好,看上去自然,但是要是毛根漂不到,還是原來顏色,那看上去太噁心了。”
海丁又笑又怕地看著我,或許完全是害怕。“你真的嚇到我了!你的淺薄真讓人吃驚。”
“我們去印度之家吧。”我說。
在第五和第七大道交叉處的餐館裡,我說起了瑞克的事。
“我以為你上司是艾琳諾呢。”他咬了一口蔬菜餃。
“瑞克是她的合夥人,他們一起工作。”
“你不是說你工作都很順利嗎?怎麼了?”
我說起上週我是怎樣發現有人把從雜誌上扯下來的啤酒廣告放到我抽屜裡;我又說起那張貼條。
海丁驚嚇地說:“真可怕!”
“瑞克是個人渣,他是個同性戀憎恨論者,一點本事都沒有。幾年前他傍住了艾琳諾,而她太忙了,一直沒發現原來他一無是處。”
海丁長喝了一口水,“你得看緊了那個瑞克。”
我會的。
“六點鐘到我家來吧,我們一起去小組。”福思特打電話過來。
我衝進計程車,一路狂奔而去。街道似乎長了三倍,讓我不能早點到他那兒。
他開啟門,腰上圍著毛巾,臉上沾著刮鬍膏的泡沫。“進來,我快刮完了,馬上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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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節:維茲和西班牙甘椒(6)
他刮鬍子時,我就站在他浴室的門口看。那條毛巾很短,以至於他每次身體換重心時我都能看到他腿上肌肉的伸縮。結實的肌肉,古銅色的肌膚,黑色的體毛,他是個體毛濃重的人。他一邊刮鬍子,一邊看著我,他的目光從水槽、他的臉和我之間遊弋來去。他溫柔地微笑,“我們會不會遲到?”他問,刀片在他臉上發出黃油刀在沙紙上摩擦的聲音。
“不會的。”我看都沒看錶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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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思特把毛巾從腰間拉下來,露出白色的內褲。
我不禁想,小組裡的成員可以這麼看另一個成員的內褲嗎?我是不是越軌了?
他俯下頭,洗洗臉,然後站起來拿毛巾擦了擦。“好了。”
他走出來,有意無意地蹭了下我的身體。“哦,對不起,”他露齒而笑,“看我笨手笨腳的。”
我跟他走進臥室。“我穿這條……還是這條?”他一會兒拿起一條黑牛仔褲,一會兒舉起一條卡其布褲問我。
“都不好。”我說。
他揚起一邊眉毛——這個動作應該在鏡子前練了很久(從格瑞爾那兒知道的)。
“好吧。”他淡淡地說,把兩條褲子都扔到地上,接著他向我慢慢逼近,我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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