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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我寧遠與你們長相思守,永離喧囂的塵世,此生不渝!”
二女深為感動,竟然又是淚光漣漣,她們是親耳聽到了李承訓在昏迷之中的聲聲呼喚,確信他是真的深愛著他們。
其實有人說,只有唯一才是愛,像李承訓這般三妻四妾算不得真愛,其實唯一不是界定愛的唯一標準,那隻不過是後世強加的道德準則而已,愛與不愛,非是唯一可以衡量的。
比如這兩口子過了一輩子,吵了一輩子,互相冷漠了一輩子,這是唯一,是愛嗎?有人說這種情況在現代社會是個案,那好,那些認為找到了唯一的愛,過了幾天,幾個月,幾年就離婚的,這是愛嗎?
愛是一個很複雜的事情,不是你付出的多,就一定會得到愛,也不是你付出的少就沒有愛,不是在一起就一定有愛,也不是遠隔千里就沒有愛,是否有愛,關乎的是有愛的那個人的感覺。
當然,這是要在尊法,守法,兩情相悅不違背倫理道德的基礎上的。
竇紅娘此刻已經回過神來,她現在是在床的內側,是被李承訓給折騰過去的,雖然李承訓只是親親她嘴,並未有其他過激動作,但這也足以讓她羞於面對了。
試想想,大方的夏雪兒,憨實的無憂,高貴的公主,未有一人如此大庭廣眾下被他“非禮”,為何偏偏是她紅娘?她向來是一副女強人的姿態,哪成想現在讓人家吻得這般小女兒形態畢現,還讓日夜一起的女伴看到,這是如何的尷尬?
可她也沒有辦法,這是李承訓發乎於情,止乎於禮,是相公對自己的格外疼愛,在活過來的一剎那,表達他對自己的愛意。
如此糾結,使得她始終不敢輕舉妄動,及至偷瞄到李承訓與無憂和公主低聲細語,完全進入到一種忘我的狀態後,這才悄悄的起身,她打算偷偷地溜出去。
她現在可受不了無憂和公主那似笑非笑,明顯不懷好意的眼神,誰知她剛一起身,就又被李承訓一把拉回到身前。
“哎呦!”同時伴隨著李承訓的一聲驚呼,他感到手臂痛入骨髓。
“你當心點兒!”無憂緊喊一聲,忙去幫他撫摸手臂,舒展經脈。
紅娘也立時安定下來,靠在他身邊,一臉緊張,但那臉仍然紅得似個蘋果。
李承訓在那馬車板底下,全靠雙手抓住底板,蜷緊身體來藏匿,因這個動作時間太長,最終導致他手臂的經脈長期緊張勞累而受到損傷,在無憂的精心調理下,他的手臂已然可以展開,但卻仍是無法伸直,這是需要慢慢恢復的。
此刻,他見紅娘要走,心中發急,張開雙臂去攔,不想卻引得筋脈疼痛。
“你別亂動!”紅娘嗔怪道,眼神卻是不敢與他碰觸,更不敢看向旁邊的無憂和公主。
“紅娘,你別走,也沒甚害羞的,咱們好好說說話。”李承訓攬住她的腰,低聲說道。
在現代,與女伴相互吻擁,本屬常事,只是古代礙於禮法,在人前收斂是一種道德約束。
“你少重色輕友,四位鷹大哥還等待你甦醒的訊息呢,還有耶律父子現在情況不妙,你要是有力氣,不如過去看看!”
竇紅娘說完臉色一紅,她也知道李承訓身子還很虛弱,需要靜養,可方才他不顧牽動傷口去親吻她,讓她很是尷尬,因此略帶發洩地說道,可見他似乎真下地。
“四鷹救的我?”李承訓聞言一愣,便詢問了他被救的全過程。
皇門四鷹原本尋找李承訓到了大青山,卻聽竇紅娘說他被耶律風逼迫去了遼莊,由於擔心李承訓遇到危險,四人便啟程前往遼莊。
在遼莊,四人見到了耶律黷武,卻又得知李承訓已然逃走,他們並未想到李承訓會去幽州,便再次折返回大青山。這一來,他們便錯過了李承訓大鬧幽州城的整個過程。
竇紅娘從四鷹口中得知李承訓不在遼莊,心知這傢伙可能是去了幽州,便派沙子和阿大二上路接應。四鷹提出隨行,他們也很擔心李承訓的安危,紅娘自無不允。
這一行人走沒多遠,便發現了身負重傷的白將軍和耶律古宇父子,金鱗鷹當機立斷,讓沙子和阿大先行送他三人回山寨,以免與官府追兵相遇遭受損失,至於李承訓的下落,由他們四鷹負責尋找。
那時李承訓早已暈頭,並不知道自己已經偏離了大青山的方向,正在向草原深處越走越來,而且終於體力不支,暈了過去。
這也就是李承訓命大,來尋他的是皇門四鷹,有小金鷹這樣的神物。小金鷹翱翔於藍天之上,在茫茫草原上發現了他的蹤跡,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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