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4部分(第1/4 頁)
無憂和紅娘也都分別上前,說了很多他們之間的體己話,甚至是一些不為人知的私密話,可李承訓還是一點兒反應。
這女人,無論多麼的堅強,在情感面前也都是脆弱得不堪一擊,只是看她們是否在意而已,愛是女性最柔弱而深入骨髓的東西。
見公主和無憂哭得稀里嘩啦,竇紅娘也忍不住了,她稜角分明的臉龐,已然溢位一串串淚珠,可她努力不讓自己哭出聲來,卻湊到李承訓的面龐前。
“相公,紅娘還要嫁給你呢,你……”她再也說不下去了,想到她還沒有嫁給他,還未能體會到他的溫柔與呵護,便與他天人永隔了,怎能不傷心?這眼淚也啪嗒啪嗒不停地掉落下來,砸到了李承訓的臉上。
李承訓的手動了動,緩緩的睜開了眼睛,目光柔和地看著眼前梨花帶雨的竇紅娘,無憂,公主,最後目光又移回到紅娘的臉上。
三女只顧傷心哭泣,就算看到了李承訓睜開眼睛,兀自沒有反應過來,尤其是竇紅娘,從來沒有這麼放縱的哭泣過,好似心神都隨著李承訓去了。
李承訓突然起身,一把抱住竇紅娘,親吻在她的唇上,直到把她帶倒在床上,仍然緊緊的抱著她,吻著她,不顧一切,沒有鬆懈。
他其實醒來有一會兒,聽到了三女酸溜溜的談話,正不知醒來如何面對,正在心裡琢磨說辭,卻聞聽三女哭聲大作,心想再裝下去,可要心疼壞他這三個寶貝兒了,這才猛然起身,之所以抱住紅娘,是因為她不能讓這未過門的媳婦覺得委屈。
“嗯!”竇紅娘本已心如死灰,腦袋空空,被李承訓吻了良久,這才反應過來,可竟是渾身痠軟無力,而且她也不敢硬生生推開李承訓,畢竟他身上的傷口太多,弄疼了他可不好。
無憂和公主這時也回過神來,兩人都是大大的出了一口氣,李承訓還活著,這便是最大的喜事了,管他先抱著誰呢?
兩人對視一眼,卻相對莞爾,對視的意思是要一起離開,給李承訓與紅娘獨處的時間,但她們卻都不約而同的沒有動地方,他們實在是太想在這裡好好看看他們的夫君,陪陪他,和他說說話。
現在的狀態很尷尬,李承訓渾身幾乎裹滿了布條,好似一具木乃伊,卻把個渾身大紅衣裳的竇紅娘無所畏懼地壓在身下,在她的唇上,眼上,眉上,鼻端,熱吻不停。
而無憂和公主兩人坐在床邊,紅著臉,彆著頭,眼中泛著淚花。
紅著臉是因為她們頭一次看見別人在床上親熱;
彆著頭是因為那男人是他們的夫君,不可能不泛著醋意。
流著淚是因為他們見李承訓活了過來,還沉浸在喜極而泣中。
第九十章 愛不是唯一
用當地的時間來說,李承訓吻了紅娘足足五分鐘之久,終於體力不支,氣喘吁吁的停止了蠕動,卻仍然趴在紅娘的身上,在她的耳邊輕輕地道:“紅娘,非是相公不疼你,實則是那噩夢中,見到你們都被殺了,我不停的喊,喊啞了嗓子,無憂是最後一個被殺的人,因此驚醒。”
竇紅娘雙目緊閉,臉色潮紅,同樣氣喘吁吁,她哪裡受過這種親暱?酥、軟、麻、癢、窒一起襲來,縱使她有千般定力,萬般修養,也如空中浮雲,海中浮萍,只能隨波逐流。
無憂和公主兩人眼睛睜得好似銅鈴,嘴角掛笑,此刻他們已沒了羞怯與醋意,剩下的只是狹意與捉弄。
李承訓身上沒有致命傷,卻有幾處大傷口出了不少的血,他被迫封住穴道,可封血的時間過久,使之筋脈受損,加之疲憊不堪,又經過長途跋涉,烈日灼燒,終於使他支撐不住,產生幻覺,進而暈倒。
好在他的經脈經過易筋經的鍛鍊,又有百獸拳為底蘊,並未造成不可逆轉的傷害,身體的疲憊在無憂針藥的調理下,漸漸恢復生機,雖然身體仍然非常虛弱,但已無大礙。
經過這一番折騰,他還是有些累到了,咳嗽了幾聲,又面帶諂媚地向無憂和公主道:“讓你們擔驚受怕了!”
二女見他還有這樣的力道折騰,便也不想再疼他,可這話一開口,畢竟心軟,無憂先開說道:“哥哥,你真是嚇死我了!”
公主接著道:“駙馬,你若是有個三長兩短,我們姐妹可如何是好,你的孩子可如何是好?”她為了掩人耳目,很久沒有稱呼他為駙馬了,此刻竟然情不自禁。
由於兩女一頭一尾始終坐在床頭,因此李承訓坐起身來,很容易就拉住她們的手,“我李承訓在瀕死之時,唯一牽掛的就是你們,在魂入夢魘之時,唯一不捨的就是你